韩昊…他在哈佛念研究所时认识的,一个ฐ绝顶聪明的人,却总是玩世不恭。虽然两人研究的领域不同,但个性却意外的投契。
从六年前认识后,一直到韩昊回台湾找他合作创业,韩昊始终是他最好的朋友与最得力的事业伙伴。
只不过,就连周遭的家人、朋友,竟然也把她们视如滞销品,急着想在年终以前将她们存货出清…
相亲,俨然成了她们生命中ณ不能承受之重!只因为…
尤其柳妶依实在不是普通的迟钝,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他真怕这次一旦ຆ带她回家之后,就再也摆脱不了她的梦魇。
他终日烦恼着该不该屈服双亲的高压政策,再把瘟神请回来,也不禁怀疑他那ว对宝贝爸妈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错误情报。
一整个星期下来,靳宇璜终日魂不守舍,浑浑噩噩,殊不知一双窥探多时的眼睛,早已暗自窃笑许久。
才一大清早,韩昊神清气爽的踏进靳宇璜的办公室,只见靳宇璜正坐在文件堆得有如两座小山般的办公桌后发呆。
“璜,什么เ时候你连公事也不办,开起杂货店来了?”
韩昊凑近靳宇璜陷入沉思的俊脸,一脸关心的望着他。
“什么杂货店?”靳宇璜古怪的瞥了他一眼。
“要不然你眉头上怎么会挂着两条打结的海ร带?”韩昊一脸专注的盯着他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少惹我!”靳宇璜语气不善的警告他。
“别ี这样嘛!我看你这副模样实在很惨,咱们是哥儿们,有什么เ事你说出来我一定帮忙。”韩昊义气的拍着胸脯。
“你帮不上忙的。”靳宇璜又焦躁的叹了口气。
“唉,你这么说就大不够意思了,好歹咱们也是吃同一锅泡面,一起过来的哥儿们。”
“我完了!”看着一脸义气的韩昊许久ื,靳宇璜才终于沉重的吐出一句。
“喂,到底是怎么了?”韩昊实在很想笑,但基于哥儿们的义气,他只能憋在肚子里。“是不是你骗了纯情少女的身体跟感情?人家找上门来了?”
“你在扯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靳宇璜倏然敛起一脸阴霾,不满的瞪着他。
“说的也是!”韩昊点点头。
打从回到台湾后,自动贴上来的女人,都能排成一棵有十层楼高的圣诞树了。
“那还有什么事比被你骗了的女人找上门还要修?”
“如果是值得我骗的女人也就罢了,糟就糟在她实在…”靳宇璜一想到柳炫依那身大花衣裳,就忍不住头痛。
“‘她’是谁?”韩昊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她就是…”靳宇璜遽然抬头正欲开口,一看到เ韩昊那张脸,却忍不住狐疑ທ的揪起了眉。“为ฦ什么我总觉得你似乎在笑?”
“笑?怎么可能ม?我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现在有麻烦了,我担心都来不及了,脸上哪根肌肉神经还笑得出来?”
韩昊义愤填膺的样子,像是肋骨上已经为朋友插上了一把刀。
“抱歉!最近我实在快被柳妶依搞疯了。”靳宇璜烦躁的耙着头发,歉疚的说道。
“柳妶依?”像是听到什么八卦,韩昊马上凑过一双竖直的耳朵。“你跟她来电了?”
“除非等到外星人登陆地球那天!”靳宇璜一脸冷然的瞪着他。
“你怎能拿人家女孩子跟外星人比,这实在大残忍了。”韩昊啧啧的摇着头。
像他就仁慈多了…恐龙!多贴切的形容。
“要不然你带她回家让父母看。”靳宇璜又横了他一眼。
“你要带…柳妶依回家?”韩昊咽了口气,故作惊恐的膛大眼。“老天,你怎能带那只活恐龙回家?”
一听到这里,靳宇璜像个ฐ泄气的皮球,再度有气无力的瘫进皮椅里。
“我若不屈服,我妈会拿出我国中ณ的童军绳,到外头的屋檐去作势上吊,好让左右邻居全看见。”
不花一兵一卒就能让敌军无条件竖白旗投降,国防部真该请他妈去当参谋总长的…她绝对是个人才!
“天啊!这太惨了。”韩昊捂住脸,好掩饰脸上的窃笑。
“韩昊,你倒是替我出个ฐ主意。”
“这…”他怎能替靳宇璜出主意?出了主ว意哪有好戏可看?
韩昊收起窃笑,堆起一脸为难。“我看这回你还是听靳妈的好,若惹火了她,后果可难收拾了。”“你平时点子不是很多,怎么เ这回你连这个小忙也不肯帮?”
“不是我不帮,而是咱们中国有句话叫‘百善孝为先’,孝道有多重要,从你小学开始读的三十六孝故事就知道了…”
这个丧尽天良的逆子也敢跟他谈孝?顿时,靳宇璜的脸色阴郁了起来。
“好、好!我明白了。”靳宇璜不客气的打断他。
靳宇璜心里明白,韩昊这小子摆明了要袖手旁้观,瞧他平时自己要逃避父母追婚的鬼点子一堆,如今要请他想个主意,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此时此刻,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