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赌场,舒子叶就避无可避地撞进夙行风眼里。
心底哀嚎了一声,她只能厚着脸皮站到眯起双眼的夙行风前,干笑道:“好久不见啊,大哥哥!”
舒子叶心惊于他对她的影响力,立马隐匿起无意之中就外放出来的情绪。她把小手放到舒子岳的大手中,轻轻地握住,拉着他就往屋里走去,边走边回头对肖雨做鬼脸:“怎么会呢,你是大哥的朋友,也就是叶儿的哥哥。我叫舒子叶。”
眸中亮光一闪便不见了影子,肖雨抿着薄唇跟上舒子叶的步伐,继而在她诧异的眸光下拉住她另一边的手,没有丝毫别扭地顺势捏了捏她手上的肉。
舒子叶今天玩得异常舒爽,太久ื没有这么毫无保留แ地玩了。以前玩的时候总是很犀利,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手腕抖几抖就放下骰盅,远没有像今天这样折腾。
原来玩花样也不全然是卖弄,吓唬吓唬人也不错。
哼,有钱人家就搞这些有的没的,指不定是什么เ鬼玩意儿,唬着他们玩!
最讨厌这些有钱人了!有钱人家住的是大房子,他们睡的是小巷弄,以天为盖以地为ฦ铺,还要受有钱人打骂,连狗都不如。
舒子叶想也不想转身就蹦得老高双手紧紧地环住男子的脖子,整个人便吊在男子身上。脚๐悬空着很没安全感,索性双脚用力一蹬,缠住了他的腰。
脸搁在他的肩上便嚎起来:“哇,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虽然你看上去像个披着狼皮的羊,但假羊总比真狼无害点。呜呜……”
大眼睛眨了眨,她拉住一个看上去相当和善的人的衣角,翘着头奶声奶气地询问:“大哥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这人身穿着白色长衫,给人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尤其在赌场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根式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错觉。
舒子叶忙不迭失地点点头:“会的会的,我可聪明了,大哥哥教我一下,我一准就会了。”
更多的人嘴角抽了,也有更多的人乐่了。
今天她穿了绿色的小褂子,跟树叶同一颜色,别人要现她,很难。
唱着童谣的小乞儿都愣了一下,转而开始一如既往地骂娘,见此,小丫头躲在榕树上不禁捂着嘴偷笑。
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人押夜舒,还不是一个两个,竟然还有五个,押的金额还不小。
果然,世界是疯狂的。
晋级赛是赌一天空两天,赌赛这天赌盘掐断,而之后两天则是押注日。所以作为ฦ决出赌王前的这两ä天,押注是最疯狂的,同时,赌客是最清闲的。
舆论压力渐少的夜舒公子此刻๑在街上悠闲悠闲地逛着,她身边伴着看似温文尔雅实则腹黑怪癖的夙行风、一路叽叽喳喳笑声不断的阳光美男上官焱、一席红妆英姿飒爽的钱夭夭、状似面瘫不言不语的公子翼。
这五人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说来好笑,夙行风这个少年宰相好像整天无所事事似的在舒子叶面前飘来飘去,连带着没有赌赛的休息日都不让她安宁,直说公务繁忙心情压抑要上街逛逛。而默默无闻的公子翼到头来竟然是夙行风身边的一级侍从,身兼侍卫、随从、保姆数职。夙行风把翼带出来算是让舒子叶见一下她的赌友。好巧不巧ู,三人结伴在湖边转转竟然碰到เ了夙行风的挚友上官焱,而跟上官焱有说有笑的豪迈靓女钱夭夭竟然还是翼的同门师妹。
这帮子人,都跟夙行风挂上了钩,而舒子叶这个原本被夙行风拉在身边的小公子却成了完完全全一外人。但因为ฦ戴着玉面面具的她有着不可忽视的相貌,加上她还只有十岁,上官焱跟钱夭夭就不断ษ围着她打转,讲了许多江湖趣事,惹得她也兴奋地跟着闹腾。这样一来,她俨然成了中心人物。
夙行风带笑的眼染上一丝不郁,这小鬼倒是自来熟,这么快就跟他们混熟了,连看似阳光爽朗实则没心没肺不把人放眼里上官焱都跟她谈的来。真是……完全抢了夙某人的风头!
“小夜夜,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再带你去看好看的!”上官焱已๐经很自然地拉起了舒子叶的小手,灿烂的笑容堪比正午的阳光一般热烈。
由于夙行风这个大洁癖在场,加上他们五人的气场太足,拥挤的街道自动地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好啊好啊,逛了那ว么久,我都快饿扁了。对了,焱哥哥,我们还要去看什么好看的?”这一早上他们四个少男ç少女拉着她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小少年逛了一条又一条街,翼的手上已经捧着满满的物什,这些东西绝大多数是钱夭夭的。哎,就算她的性格多么像男的,终究还是女的啊。
“小夜夜,姐姐告诉你,在上官焱心里,世上最好看的风景都不比一朵天山雪莲。”钱夭夭抓着舒子叶另一只手,对着她眨了眨眼,一脸暧昧地瞟了眼上官焱。
上官焱明快的俊脸刷地一下红了,怒瞪着钱夭夭:“夭夭,别ี尽瞎说!待会在安静面前,你可得封好嘴巴,要是漏风了,我不介意用你家丫环的绣花针帮你补补。”
“哈哈,是不是瞎说你知我知!”钱夭夭相当嚣张地大笑起来,惹来街上百姓的侧目。
“你!”上官焱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反正更红了,他忙捏了捏舒子叶的小手,“小夜夜,你别听你夭夭姐的,她那ว张破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