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ຂ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ำ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眸子氤氲着湿气的员警,进一步刺激了男人。
被妖媚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的肉木奉,变得更硬更热。
陪我吃点宵夜。
就这么เ简单?南天不确定地问。
要是现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紧窒得像上了天堂。莫问之不怀好意地瞥南天一眼,随即打消了这个不太人道的打算。
真要这么干的话,他可爱的猎物说不定会被刺激得从此不举。毕竟第一次之ใ后,那个地方是确实需要好好修养的。
氤氲着泪光的视野里,南天差点被那个出现在眼前的柱状物给吓晕了。
这个确实是属于人类的东西吗?难道上帝最近在和撒旦做友好邦交?否则ท为什么เ不但给一个恶魔天使般的面孔,还给了他一条应该长在公牛身上的小弟弟。
南天的背部僵硬得几乎抽搐了。
他硬着头皮,缓慢地转身,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身后的男人。
要是可以每天都摸上一把停!南天,你这个没有廉耻的警察中的败类,怎么可以对无辜的市民想入非非?
有点冷吧?
我就是喜欢袭警,怎么样?极端高傲自大的笑容,却更加凸显了侵犯者斯文俊美的轮廓。
莫问之缓缓靠近,一把拧住南天的下巴๒,指腹在唇上暧昧地游走。指上的热气轻易传达到敏感的唇,淫靡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南天的脑แ际。
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
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ฦ什么自己还要被当成罪犯一样铐起来。
打开?不行。
为什么?我我又不会逃。
你不会逃?莫问之露骨地瞅着他。
我都这个样子了南天红着脸,示意他看自己亢奋的下体,尴尬地说,都这样了我怎么逃?
还是不行。莫问之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摇头。
南天气结。
为什么?喂,你放开我啦!死变态啊啊呜住手
莫问之ใ好像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用指尖研究两丘之间菊花边缘的褶皱。心惊胆颤的菊花被他折磨得不敢继续抵抗,缓缓绽放开来。莫问之立即把火热的肉木奉抵上去。
南天还在愤怒地大叫,姓莫的,你有没有听到?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弓虽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เ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๐眼的白光。
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
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เ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๐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ษ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荫经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身寸米青。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米青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ใ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๐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