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学期的成绩太过“惊艳”,这次的期末考试已经没有人试图想要参考我的答案了。我也乐得其所不再觉得负担,可以展露一下我真正的水平,除了高数。
记得考高数的时候,我就只写了班级姓名还答了十几道选择题,一个数字都没写前后没用五分钟。与其剩下的时间白白浪费掉,还不如去海ร边看看美女。当我准备交卷走人的时候,我被监考老师告知要开考三十分钟以后才可以交卷。
“必须的。”
“去哪约会啊?”
“唉扒鸡,拿的什么酒。”石锅随口问了一句,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看到เ只有两ä瓶酒而失望。
“威士忌!”扒鸡特自豪的说。
然后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老爷子听了前半句很高兴。
“是么?”
“不打算回家,来回全坐车了,等放假一块回去吧。”
“哦,这样啊,那生活费还够么เ?”老爷子问。
“靠,咱能不能ม不这么矫情!咱是胖点,可还没胖到无可挽回,你也太阴暗了。”李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总觉得我的内心缺少阳光。
“其实,我的内心远比你想的要阴暗。嘿嘿嘿嘿!”末了我的笑声着实吓了他俩一跳,也坐实了我阴险邪ิ恶的形象。
跟我和臭豆腐这样注重娱乐的人不同,扒鸡将绝对的精力都放在了人与人的“沟通”上。几乎ๆ所有的社ุ区交友网站他全都注册,天天都泡着即时通讯软件,跟来自天南海北的各年龄段的——主要是异性,聊天。这在一定程度上开阔了我们的视野,扒鸡在聊天中所述的奇闻异事令我们大开眼界ศ。这也使我们为了提高人文素า养不停为扒鸡淘换各种图书,比如《知音》和《故事会》。在丰富扒鸡的素材的同时使我们能提高自己跟上扒鸡的脚步。鉴于交流上的某些需求,扒鸡也是我们这些人当中配备麦克和摄像头最高级的一个。
无论我们哪一个人,使用电脑的目的都与我们买电å脑的初ม衷相去甚远。
“你的笔记本电å脑从哪买的?”他问哦。
“就是市中心,步行街那ว附近的电子卖场。怎么想买一台?”
“老板,《大众川菜》来了吗?”
老大妈抬头看来我一眼。“来了,给!”
晚上我又给他打电话,现在这个时间段绝对不可能睡觉或者上课,手机坏了也该换块应急的先用着了。不过电话那头仍然是那句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难道我的担心是对的?
于是我打电话问春卷怎么เ回事,她跟茶蛋一个班,应该知道他的动向。
“行了行了不说了,看你都咳成什么样了!”
我伸手想在她胸前捋几下帮她顺顺气,可又一想男ç女有别,我这么干岂不是非礼人家。于是一只手尴尬的抬到半空,又尴尬的落下,换了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人家能像咱这么计较吗!”羊排附和到เ。
看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扒鸡有意见,群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什么เ味儿?这么香呢!”当她靠近我时我闻到เ一股香气,我就问她。
“是我吗?”她问。
狮子头突然的小宇宙爆发,一下子震住了全场。照理说,护花使者都是男人的工ื作,可实际情况是男性护花使者更容易吸引仇恨,而对水晶有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这就是松子一直克制ๆ自己的原因之一,不愿意站到เ大多数男ç同学的对立面。但是女性护花使者就不一样了,还是个ฐ如此霸气外露的女使者。
“真他妈爷们”,我在心里为狮子头叫好,“这姑娘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爷儿们中的战斗机”。
等我回到宿舍,我如同圣诞老人般受欢迎。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圣诞老人是发礼ึ物给小朋友,而这里的“小朋友”自己้动手拿。
第二天早晨,在去教室的路上,我不停的跟人打招呼。其实好多都是主动跟我打招呼,我只是跟平常一样冲他们点点头。他们总是先问候一声“圣诞快乐”,然后问我“剩蛋”了没有。在压根就没搞明白这问题什么เ意思的情况下,我只能以微笑回答。
她这一撒娇,我明白了,她这是故意拿我寻开心。像她那ว样有主见的姑娘,不会问别ี人这么白痴的问题。
“要不,你就从了他?”我阴阳怪气的说。
跟松子扯完的同时,我也画上了最后一个ฐ句号,有一种畅快的感觉传遍全身。好像一个ฐ便秘的人吃了泻药,我居然洋洋洒洒写满了整整两页纸,对我来说绝对到了一泻千里的程度。
“听说这周末有集体活动?”在晚自习的时候我问石锅。我也是在几天前,蹲厕所的时候听某个ฐ“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同学说的。
“唉,你是让我们陪你喝酒,还是看你喝酒。”我说。
“我是饿了,走,去我们那边。”石锅跟我们说。
“松子,你有竞争者了!”我警告松子。
“我认识他,六班的李子。”松子说。
“商城一条街!”
商城一条街,顾名思义,就是由á各种商城组成的一条商业街。从吃穿到玩乐应有尽有,说白了,就是消เ费的地方。我们上学的时候总是称它为‘伤城’,一方แ面因为我们买不起里面各式的高档商品,另一方面我们陪不起各种逛街的女人,无论是女朋友还是老妈。在学校里流行这么一个ฐ段子,你爱一个人,带她去商城,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你不爱一个ฐ人,带她去商城,在她撒泼打滚要这要那时抽她两巴掌走人。
周六的上午,我跟茶蛋去了市里。毕竟是我们要在这生活几年的城市,当然要熟悉一下。不过第一次坐车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