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常就安慰她说:“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等日后咱们的日子过好了,再还人家也不迟嘛。”
女人抹了一把眼泪,叹口气,摇着头说:“过好……谁不想把日子过好呀,可……可……”嘴唇哆哆嗦嗦,说不下去了,只得咬紧了嘴巴。
好在女人身上不见伤痕,毫发未损,只是腿间的羞处比先前更鲜红了许多,男人想到เ也许是因为自己过于频繁耕种所致,也就不便张口逼问。
龙五常直起腰,瞅着女人的身子咽着唾沫,只咽了一口,便把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脏ู一并冲了下去。
龙五常攥紧了拳头,抱着一死的心,硬着头皮冲进了洞口。
沿洞道往里走了十几米,里面突然有了光亮,连空间也陡然大了许多,足足有两ä间房子那么大,虽然有些昏暗朦胧,但洞中的一切足能够一目了然。
“不就是一双狗眼嘛ใ,有啥好看的?”
“让你看,你就看……快看!”族长的话硬得像根棍。
女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个包袱。
“这就走吗?”男人问。
白虎是啥?
那是民间对私下里不长毛的女人的一种俗称,龙五常之所以轻松作答,那是因为ฦ他最有发言权,他知道自家女人那地儿不但有毛,并且还异常丰ถ茂。
龙五常倒吸一口凉气,僵在了那儿,下边的犁头瞬间缩得没了影。
更为可怕的是,窗纸不知啥时被戳破了一个ฐ洞。
洞口处,两只不大的灯笼悬在上头,绿光闪闪,寒气逼人。
俺那ว个老天爷来,你这是成心不让俺留后啊!龙五常心里打着寒战,哀嚎起来。
之ใ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次龙五常有了在娘们儿身上耕地下种的想法,或是刚刚付诸行动时,那狼影就预期而至,倒映在窗棂上,还时不时发出呼哧呼哧的声息来。
这让求子心切的男人懊ิ恼不已,虽然人在屋里,狼在外头,碍不着种地的事儿,但一旦那ว影子或者那声音出现时,他的心就乱了。
心一乱,下边就缩了,就无法再耕种下去了。
有几次,他气急败坏地举起了猎枪,但都被女人夺下了。
看女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男人就问:“你干嘛呀护着它?它在成心跟我们作对,想搅合了我们的好事,你知道不知道?”
女人说:“它是咱们的恩人,你忘记了?”
男ç人说:“恩人也不行!它这样三番五次地折腾咱,到底为了啥?”
女人说:“自打回来后,我才明白过一个道理来。”
“啥道理?”
“它不是一只狼。”
“不是狼?不是狼是啥?”
“你好好思量思量,它只是一只狼的话,能ม有那么大的本领吗?”
男人无语了,闷着头想了想,把猎枪放回了角落里。返身回来,躺到เ了床上,瞅着黑乎乎的房顶ะ,默默问女人:“你说它不是狼,那是啥?”
女人说:“我觉得该是成了仙的狼精吧。”
男人说:“别胡说八道了,哪有那玩意儿,都是大人拿来吓唬小孩子的,你倒是跟着当真了。”
女人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你别害怕。”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