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人。”
“呃……没有啊……”小兔眨眨眼睛，看着程之ใ言，奇怪道：“不是只要是女生就可以了吗，必须要大人么，我不可以过么？？”
“天快黑了，还得回家烧饭，就不去你们那里玩了。”
那些爷爷奶奶们接收到小兔的目光之ใ后，赶紧ู各自拎着自己้娃ใ娃的手，笑眯眯地说道。
“可是刚ธ才妈妈明明说他再也不回来了……”小兔抽抽搭搭地看着程之ใ言，哭着说道。
“嗯……不是，他临走之前跟我说，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由我去送你上学，陪你参加运动会，然后等你长大了，他就回来了，到时候，他可以陪你做更多的事情。”程之ใ言的手指轻轻擦过小兔脸上的泪水，声音低低地朝着她说道。
小兔隐隐约约听到楼ä下传来谈话声，听声音似乎ๆ是自己的妈妈。
她白皙的小脚踩着楼梯，如同贝壳一般的指甲盖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浅粉的光泽，因为光着脚，所以她下楼的时候，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好像到处都在下雨啊……”程之言抬头看了一眼电å视上面的新闻，随口感慨了一句。
“是啊，好想出去玩……”小兔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兴致，整个ฐ人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滴滴答答的小雨。
他看着程之言和小兔一大一小的两ä个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差不多该走了。
————
“橙汁哥哥！！橙汁哥哥！！”
她一边欢呼着一边扑进程之言的怀里。
再加上小兔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棉服，这么一看，这家伙还真有点年画娃ใ娃的喜庆感。
程之ใ言看到小兔这种装扮，觉得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吃早饭。
寒冷的冬天，即便是屋子里面开了暖气，也还是能ม感受到冰冷的气息。
程之言听着窗户外面呼啸的风声，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还是睡不着么？？”
小兔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抽了，竟然伸出一只软乎ๆ乎、肉嘟嘟的小手来，朝着杨佳怡的胸前摸了一把。
哦……平的……
“我橙汁哥哥最帅！！”小兔朝着主持人声音嘹亮地喊道。
“哎……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啊！！”主持人一脸心碎的表情朝着台下道。
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一架黑色的钢琴在灯光中闪烁着耀人的光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着红色领结的程之言，静静地坐在钢琴前。
如水一般的琴声，从他的指尖中ณ缓缓倾泻出来。
程之言一愣，低头朝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小兔看了一眼，脸上冷淡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你怎么跑到后台来了？？赵老师呢？？”
“那个叔叔在那边。”小兔转头，指了一下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地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