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小侍立刻跑过来。
“轻点,”红离不高兴的微皱眉毛,吓得黛阳立刻停下脚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从夫君死后,她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事,如今连续两次,而红离的阳具又特别大,过程中的确是有过舒爽,可事后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แ法。慢慢退出自己阳具,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荡妇!天生的荡妇!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着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么紧。
红离心中郁๗结更盛,听她语气,只怕倘若自己้不问,她就打算把这个昨天哭喊着叫出的名字抛之ใ脑后了。
“多谢夫人抬爱,还记得奴家名讳。”红离纵使不悦,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丢。
“奴家不敢。”那ว小倌倒是知道锦华脾性,勾引的神情一点不少,可嘴巴却老老实实示弱。
“小骚蹄子。”锦华嘴唇贴上他耳朵,带着些恶气的轻声说着,手在下面重重捏他yáng具一下。
这小厮……白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心”解释给他听,“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门了。”
“嗯?哦,对哦,”黛阳这才反应过来时的,一扫愁容,大大咧开个ฐ笑容,冲白月又是一行礼ึ,“多谢白月公子。”说完,就赶紧跑下楼去。
白月轻笑一声,摇摇头,确认周围没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白月勾起嘴角,眼中ณ弥漫戏谑,这红离,不会是钓上了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这么卖命吧。
撩开床帏,床上躺着个蜷缩的女人。身体被被子裹的严å实,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掖过,白月好奇更胜。仔细打量那张沉睡的脸。小巧ู的瓜子脸,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闭合的双眼下是淡淡的乌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来来回回打量了个仔细,白月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过人的魅力。要硬要说有什么勾人地方的话,也就是身好皮肤和一头顺滑的黑发,可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不多的是,为ฦ何红离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呵,”白月轻笑,这女人明明才经历过事,可这声音,还可怜的和未经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让红离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点,他还以为ฦ会是什么绝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视那张平静温润的睡脸,伸手替她将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回去。
“嗯……”静书被这个碰触的有些清醒,本不看是谁,迷迷糊糊开口,“谢谢……”
白月愣在当场,手还停留在她耳后。谢谢……这句话,有多少年不曾听过,他在这关雎,说得好听叫头牌,其实不也是一个卖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许处境会比妓女好,毕竟女客人不像男ç客人那般残暴无情,可妓子就是妓子,没人会拿他当人看,一切关怀讨好之ใ事,都被看做理所当然。时间久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可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么เ自然的说出“谢谢”……
“不客气,夫人。”白月低声回答,手指徘徊在她脸颊,轻轻触碰。
静书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意识有些恢复,可还是迷蒙,咕哝一声,“红离?”
白月并不回答,依然轻抚她脸颊๐,看她似乎挣扎着要掀起的睫毛。
“不要了,”静书还是没有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抚自己脸颊๐,还以为ฦ是红离又想要,含混不清的拒绝,“还疼……”没睡醒的声音拖着绵软的尾音,听来有如情人间的娇喃。
白月被她这一声‘不要了’弄得头脑一阵发麻,看她的眼神也不复清明。呵,果然是红离看上的女人,差点被她那张平淡安静的脸骗过去了。
打定主意,白月伸手将她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看样这女人是真的累็得不轻了,自己抱着她换了个房间,她还浑然不知,依旧半梦半醒。
白月解下自己束腰,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从柜子后的暗格里掏出个小瓶,倒出里面的药丸ฤ,凝视那个棕黑的药丸一会儿,还是转身走回静书身边,将药丸ฤ送进她嘴中。
静书感觉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口中,心中ณ一惊,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咳咳、咳咳。”药丸顺势滑下去,静书呛得咳嗽起来。
白月动作温柔的轻拍她后背,好像两人早ຉ就认识一般。
“你、你是谁?”静书好不容易呼吸顺畅,赶紧询问眼前这人姓名。身上虽然还有被子,可她知道自己是赤裸的,而且这个ฐ男人将她双手绑住,还喂了她不知是什么东西……她越想越慌,看向白月的眼神已经带上哀求。
“奴家白月,”白月手指抚弄她睫毛,他承认,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让自己欲望高涨,“敢问夫人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