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等邢烈火发现怀里的女人不对劲儿的时候,她浑身都烧傻了,浑身不停地痉挛着抽搐,嘴里听不分明的呓语不断。
他没有迟疑,很快叫来了周益。
快速的冲干净身体,用棉签蘸着双氧水将创口清洗干净,撒上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在胸ถ前缠了一圈儿又一圈。
呃……像个束胸。
小白脸男斜睨着她,嫩得跟颗水葱似的小脸儿,那ว叫一个粉嫩,一般宽松的作训服也没能把她妖娆的小身段儿掩住,可起部队文工团那些小妞儿玩起来够味儿。
邪念顿起。
总而言之,吃穿住行件件不顺,心肝脾肾样样不爽。
这一日,东方แ红机场内——
“老婆……冷!”脸色抽成了一条,佟大少崩溃得彻底晕菜了,这丫头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拆台的?
睨了他一眼,连翘嘴一撇,不以为意。
一瞬间,邢烈火本就冰冷的脸色更生硬了几分。
常心怡打扮得女人味儿十足,一身香奈儿新款套裙,体态婀娜,气质优雅,笑容恬静。瞅了一眼他俩,她撩了撩栗色的波浪长发,浅笑:
连翘的脸蓦地红了。
心跳到嗓子眼,血液直往脑แ门儿上冲,被他大手触过的后颈像着了火似的滚烫,指腹上粗糙的薄茧蹭得身体酥麻。
摇头,叹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急,结了婚再改口不迟。”掀唇,挑眉,邢烈火并不热络地伸出手来。
握住,两个男人,一淡泊一冷酷,脸上都带着若隐若现的疏离客套。
冷眸半眯,他猛地俯下头含住,狂肆吸吮。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连翘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瞬间断裂,忍不住尖叫着挣扎起来。
每个ฐ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对性的偏执和疯狂,一旦之兽被唤醒,不管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เ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让路。
噗!
驾驶室的卫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邢老大枉自盖世英雄,可对待女人,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的雏儿啊。
一句话让连翘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分假笑僵在了脸上,这就暴力了?不就是插个喷嘴儿在他嘴里么?
明显公报私仇。
“翘翘——”易绍天喉咙一紧,声音有些哑,眼神儿闪烁。
似是害怕两个人的互动,邢婉立马可怜地嚎叫了:“天哥,带我去找爸爸的医生,我好难受……”
易绍天沉了脸色,仍旧望着连翘,“翘翘——”
噎住,偏又接不下去。
笑了笑,连翘不以为然:“赶紧去吧,一会儿邢小姐心脏病气管炎肺结核白血脸齐发,半身不遂外加偏瘫,那可就不美了。”
“……你,你,贱女人,你,她诅咒我……天哥……”
连翘浅笑,梨窝浅现。
“你再叽歪,信不信我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邢小姐的床上风姿?”顿了顿,她捋了捋头发,又噗哧一乐:“不过么,你床上的表现真不咋的——多学学吧啊!”
“你!卑鄙!”邢婉气急,尖利地哭了,“天哥,天哥……她。”
说着捂着脸,泪水连连,那ว小样儿,别ี提多可怜。
“闭嘴。”易绍天冷斥。
连翘笑话似的瞧着她,心里特么真乐。
白痴,当你是黛玉啊?
倏地——直觉背后一道冷芒射来。
她猛地回头,就见到铁青着脸的火锅同志,目光森冷地看着她,莞尔一笑,她亲昵地走了过去:
“火哥,你来了?”
冷眸一扫,他一言不发。
然后,拽着她就走,留下一脸僵硬的易绍天和病发半天没就医也没死的邢婉。
……
寿宴伊始,舞会开场。
连翘找了个角落坐下,将自己缩得像只乌龟,巴不得全世界都忽略掉她,就远远地看着火哥和几个军方高层说着话。
可人不找事,事自会找你,没过几分钟,就看到邢ฦ子阳似笑非笑地站在她跟前。
“连小姐,你好。”
连翘面瘫的笑着虚应,“你好。”
“连小姐,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他邀舞的姿势倒是优雅帅气,可是——
跳舞?
她扫了不远处那面容冷峻的男人一眼,听着优美的华尔兹舞曲,肝儿颤。于是浅浅一笑:“抱歉了,我不会跳舞。”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笑着说完,邢子阳一伸手就要拉她,但,动作还没做完就被人给拽住了手。
身后,是眉色冷冽的邢烈火。
“她不会跳舞。”
抿抿唇,邢子阳顿ู时轻笑一声,邪气地调侃,“大哥,我不过请连小姐跳只舞,你至于么?”
眉色一冷,他望向邢ฦ子阳,那眸底里的冷意和警告,不怒而威,自然地流露出震慑人的气势来。
“你该叫大嫂。”
伸手,拽起她就走——
连翘一愣,感叹,无奈。
火哥,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