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监督吃食。不知道首长哪儿抽了,每天亲自监督她吃些乱ກ七八糟的食物,里面尽是什么大枣枸杞的不断ษ,吃得她直想发吐,还不敢反抗。
第三:集训照旧ງ。首长说得振振有词,特种兵是什么?上天能飞,下地能跑,水里能ม游。好吧,上天能ม飞,下地能跑她都勉强接受,可是水里能游,想到เ武装泅渡她就肝儿颤……
今儿的佟大少打扮得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一只手搭在她椅子的扶手上,长腿交替着慵懒无比:“小颖,你看我都结婚了,咱俩真成不了,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
连翘心里鄙夷,话说得真动听,可怜的小姑娘眼泪儿花花的,不停地哭诉‘我就爱你,我就喜欢你,没你我就活不成’,就差说,让我做小也愿意了。
一路上的人,脑袋都没法转过来。
连翘也懵了,这丫……咋还抱上瘾了,有人没人都抱?
水骨嫩,玉山隆。如罂粟,勾人魂。
火花跳跃,喉结一滑,暗火从下腹升腾,他情不自禁——
可,他不是三岁小孩儿,也不是没事恶搞的人,目的是什么?
她想不通。
呵,结婚戒指。
“易处长,久等了!”邢烈火漫不经心的回应,倨傲的态度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语气里更是没有一丝儿情感。
“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连翘又羞又急,难不成会读心术?
心如擂鼓一般狂跳不已,白瓷般的小脸闪着粉色的蜜泽,微微薄怒,轻喝:
靠,祖宗积德当了官,算你狠!
够拽,够狂,够霸道!
“唔…唔…”
她无力地捶打,却被他一口咬住耳垂,粗喘着恨声:“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谁不会!
胸口急促起伏,连翘虚晃一招直勾拳,等他来抓时却邪ิ恶地俯头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声不吭,更没动弹,只是圈住她的小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内很静,呼吸可闻。
良久,他磁性的嗓音才不着边际的冷冷说:“再不松口,你需要的东西就没了!”
啊!
连翘听懂了,乖乖地松了口。没法儿,那玩意儿对经期的女人来说,太太太过重要,为了它丧ç权辱国也得上啊。
摊手,她笑:“拿来!”
“狗变的东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从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团的塑料é袋儿来,甩到เ木板床上。
打开一看,一包夜用ABc,呃,还有一条浅粉色的小!
小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阎王买的吧?想着那场景她笑得有些邪恶:“火锅,你买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勾起唇,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
又装酷!不回答,是什么答案?
哐当——
禁闭室,再次寂静。
吸了吸鼻子,又剩她一个人了,连翘心里犯堵了,蓦地,地上一道黑影儿飞快掠过……
呀,老鼠!
鸡皮疙瘩顿ู起,她几乎未加思索,冲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就喊:
“邢烈火——”
他闻声转过头来,冷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对视数秒,连翘没吭声就垂下了头,心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堂堂一名江湖女侠,怕老鼠——真丢人!
……
不曾想,铁ກ门再次开了。
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烫得异常的脸颊๐,低磁的声音被夜色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还敢不敢逞能了?”
为ฦ了不和老鼠过夜,连翘豁出去了,不争气地伸手揽住他脖子,小声说:
“不敢了——”
喉结微一滑动,邢烈火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然后俯下头来吻住她,这个ฐ舌吻动作持续了足足三分钟็。
彼时,窗外,月华流泻。
妖艳而唯美。
这三分钟,他与自己的党性和原则做足了斗争。
吻毕,他吸气,吐气,面色阴郁地盯着她,黑眸里火焰渐浓,然后抵着她额头狠狠撞击了一下,和谁置气似的咬牙低咒:“小蹄子!”
“火领导,帐蓬可耻——”
“你在找死?信不信一会老子让你含。”邢ฦ烈火紧ู拥着她,狠狠咬了下她的唇,声音有些暗哑,说完,猛地抱起她就走出了禁闭室。
转角暗处的阴影里,一脸阴郁的常心怡石化了,这是那个男人会说的话?
“老大!”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旁,闻讯而来的谢铭诚惊诧地大叫,压根儿没搞清状况。
“吼什么?保密!”瞪了他一眼,邢烈火冷着脸打开车门将女人塞了进去。
扬长而去。
留下谢铭诚在原地惆怅。
★○
奢华的帝皇商务会馆,历来就是京都政商界ศ精英云集的地方,门口停着一溜儿的各式豪车。
连翘震了。
今儿的福利太好了,随口一句没吃饭,首长就善心大作了。
一张张讨好巴结的笑脸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