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那位大哥哥救了我,他一掌杀死了五个蒙面杀手救了我!”
周琪儿转头看向昏迷中的木松源,小脸上尽是担心的神色。
那白发女子转眼就消失在山林间,木松源问起余天霸为何去而复返,余天霸苦笑不已,将前因后果尽皆细细道来。
原来,那日他得独孤寒峰相助解去体内寒毒保住一命,本想拜老人为师,岂料老人并不收他,下山之后心中ณ一片茫然,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回巨เ鲸帮总舵看看,却是刚回去就碰上那ว白发女子,被其擒住逼问木松源的下落。
这些日子里,木松源每晚都在潭水中ณ修炼潮生诀,而日间除了休息便是研习天罡地煞枪法,希望可以像师父说的那样将两套枪法融合起来,可是无奈他却做不到,两套枪法威力不分伯仲,但所走的路子却全然不同,天罡枪大气平正极尽灵巧,地煞枪却是大开大合霸道狠戾,仿佛两个ฐ极端,以他如今的武学造诣根本无法完美融合。
不过好在他天资聪颖,心想既ຂ然不能走融合路线,那便放弃,随后又记起雨竹林中对阵恶修罗莫英天时那随心所欲的办法,心中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走随意随心的路子,不记套路,只记招式,在临阵对敌时,便可随心所欲见招拆招,这样的枪法未必就比两者完美融合后的枪法差!
木松源闻言看着师父,不由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常言一寸长一寸强,若要这般理解的话,那自是枪法要胜于剑法,剑法胜于空手的肉掌,但世间亦有空手擒拿,空手入白刃这等精微武学,所以徒儿觉的世间没有最强的武学,只有最强大的人!”
“好!说的好!”
木松源小小的得意了一下,旋即将玄铁ກ枪从火上挪开,将烤好的山鸡拿了下来,放在芭蕉叶上,从怀里摸出一柄淡青色的竹刀,那柄竹刀锋刃极薄,还散发着淡淡的竹香。〖〗
独孤寒峰疑ທ惑的看着自己้的爱徒拿出那柄七寸竹刀,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正在此时木松源突然挥舞着竹刀,对着烤山鸡切了下去,但见一片青影晃动,混合着竹香的浓郁烤山鸡香味便散发开来。独孤寒峰看着自己爱徒切烤鸡的刀法不由心中暗惊,不明白他何时学会了自己剑削烤鸡的手法,当下也不出声询问,只是仔细看着他的手法。片刻后,木松源停了下来,只见一幅完整的山鸡骨架出现在芭蕉叶上,上面的肉早已被剔的干干净净,一片片散落在骨架周围。
“前辈说笑了!我才十七,怎么做得他人的师傅!”
木松源依旧ງ连连摆手,跳将开去,心中郁闷无比,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俩人的事了。〖〗〖〗
木松源啧啧赞叹,抬头看着老人,开口询问。〖〗
老人右手持剑,左手捋须ี笑道:“这就是武林至尊武器,蟠龙剑了!”
“回帮主话,莫长老还未回来!”
一名大汉抢着说道,面色三分恭敬七分讨好。余天霸点点头,道:“等他回来,你让他马上来见我!”说罢背着手踱进院中ณ。
“你是何人!!竟敢刺杀老子!!”
莫英天怒喝,一提马缰,拔刀在手,加速朝着木松源冲来,短刀划破雨幕斩向木松源的颈间。〖〗
王镖头瞥了一眼他怀中的包裹,笑道:“少镖头,这是您为总镖头准备的寿礼吧!”
木松源笑道:“是了,这可是我专门跑了一趟福州ะ找琉璃师爷白老爷子为爹爹烧的琉璃八仙贺寿!”
三人快步进入草庐,水儿放下药篓和药锄,便来到床前,伸手为木松源诊脉,却是被木松源体内寻乱ກ的情形吓了一跳,皱眉遗憾的说道:“他受的内伤太重,我治不了!”
“什么เ!!”
余天霸惊呼一声,面色大变,双膝一软竟是跪了下去,哀求道:“姑娘!!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需要什么เ余某便是舍了这条性命不要也给姑娘办到เ!”
“哎呀!大叔!你快起来!不是我不救他,是我医术不精,救不了他啊!”
水儿急忙扶住余天霸,面色为难的很。〖〗
余天霸不起,连连磕头,恳求水儿,“求求姑娘了!求求你一定救他!!”
周琪儿跪在床前,拉着木松源的手,哭泣道:“大哥哥!你不能死啊!大哥哥!”
哭声哀切,水儿也红了眼圈,叹息道:“好吧!我尽我所能,若是救的回来,那自然好,若是救不回来...”
话说一半,她便不再往下说了,扶起余天霸,便自去一边取了针匣,坐在了木松源身边,伸手便要去解木松源的腰带,却又愣了下来,面色变的绯红,迟疑良久,直到余天霸催促于她,这才颤抖着手去解开了木松源的腰带,却是在看到木松源胸口那一个狰狞的血狮头时,惊呼一声,“啊!这.....!”
“姑娘!快下针吧!公子快撑不下去了!”
余天霸着急的催促着。
水儿定了定神,玉手拈起一根银针便刺进了木松源胸口的穴道。
银针ฤ入体,木松源身子一颤,嘴角再次涌ไ出一口鲜血,水儿色变,惊呼道:“不好!他的穴位怎么不对!”
却是再次出手,一连下针封住了木松源的几处大穴,木松源这才安静下来,口中不再溢出鲜血。〖〗
余天霸见状喜形于色,惊呼道:“好了!好了!公子不再吐血了!”
水儿伸手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