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是说给容安听的。
贝琳达离开医院后去了贝美娇所住的小区,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跟靳莫交集不深,怎么可能会跟她说那番话,而且容安看她的眼神,分明不是厌恶,甚至可以说带着点……
这样算算,好像没一样好的。
“我不想复读。”容夏一听到复读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撅着嘴,可怜巴巴的仰头望着霍权玺,乞求男ç人可怜可怜她吧。
……
然后,就没下文了。
贝琳达怎么都想不到容安会跟贝美娇认识,世界真是小。
“嗯……还行吧,算,算挺熟的吧,我跟你妈妈认识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将贝琳达手里的保温盒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病房的窗户,“走吧。”
靳莫还没有清醒过来,有周嫂和老陈他们照顾,霍权玺也放得下心。
容夏一路被容安拽到医院抢救室的门口,头乱得跟疯婆子没什么两样。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霍权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贱地去倒贴他,啊?”
严霖紧ู紧抓着容夏的手臂,双眼通红,如同染上嗜血的妖冶,冲着容夏嘶吼着。
容夏抓起包包,离开了湘墅湾。
霍氏牌意大利ำ面新鲜出锅,萧宵倒起了两ä杯红酒,递给了霍权玺一杯。
容夏一听到找到那个小贩,立马抬起头,盯着张伟安。
找到了?!
解开围裙甩在厨台上,他单手绕过容夏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一手端着牛排,一手提着美妞,往餐桌上走去。
包头毛巾一打开,参差不齐的头发散乱在脑袋上,真是太损形象了。
“容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啊,几岁了?”总监一边替容夏擦着头发,一边问着。
老陈一面安抚这靳莫的情绪,一面拿出手机,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å话。
电话还未接通,手机就被靳莫夺了过去。
“是。”
容夏站直了身体,恭敬地抬手敬礼,见管教抬步,她才跟了上去。
“霍总,现在的情况对容小姐很不利,有证人指证在案发现场见到เ容小姐。”
“什么?!狗屁吧他。”
容夏奸笑两声,叉起一块哈密瓜往严霖嘴里塞,“看你给我买好吃的份上,姐赏你块你最爱的哈密瓜,我挑好久呢,很甜的。”
“这两天去哪里了?”严霖依然板着脸。
现在老爷子腿脚๐不利索,卧房也搬到เ了楼下。
容夏咬了咬唇,一脸狐疑地看着老爷子离开,这是唱得哪出戏啊?
“那你自己把碗筷送到楼ä下,微波炉里有牛奶,去喝了再睡觉。”
呃……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金都名苑。”
倘若回家,肯定又只有她一个人,容安虽然也还挺心疼她,但从小到大容夏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容安习惯早ຉ睡,每天早上又会很早去菜场开摊,容夏不想搅乱容安的正常生活模式,怕他担心。但她一个人在家,保不准警察又要找上门来,万一直接拿手铐给她拷走,她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
“别ี跟我说对不起,早ຉ劝你不要去打这些小零工ื你不听,现在打出祸来了吧。”
“啊呀!大哥,大爷,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我爸了啊?你到เ底在这里待多久了啊?饭都没吃吧。”
“我肚子饿了,就在文西路的路边摊吃了碗馄饨,那ว里的老板认识我的,他可以作证,因为回去有点晚了,所以我才想从后门回去,不被老板骂,但是我还没到后门就发现了赵琳躺在花坛里。”
“好,这是你的证词,没问题的话,把名字签上,之后再有什么问题,我们还会找你协助调查的。”
霍权玺立马将被子拉回来裹住她,拍了拍她的脸蛋,确实好烫,“容夏,容夏,起来吃药。”
“嗯?”容夏双眼只打开一条细缝,目光呆滞地望着霍权玺。
“我问你死者是谁?”他瞪着眼睛冲着警察吼着,咬牙切齿!
“小伙子,是这店里的小赵死了,你认识啊?那姑娘挺实诚的一人,竟然被人给杀了。”一旁稍微知情的群众立马又议论开来。
“阿晟,阿晟,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快起来啊……”
见霍晟只是睁着眼睛,但毫无反应,闵敏彻底慌了。
————
靳莫从一回来就待在书房,一个人坐了好几个小时。
“霍权玺,听你这么说来,这倒都成我花家的不是了?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花嘉彭会看上他这么个整天不干好的小兔崽子做女婿?我今天就告诉你,这婚,不订了。”
“爸,你别这样。”
捂着被子哭了一场,容夏下了床,趁着容安没留意,偷偷溜出了门。
打车到了圣晖大教堂,门口的拱门和花篮还是好好的摆在那儿,可惜,只有容夏一人回来。
容夏走进门里,修女跟孩子们还坐在大堂里祷告,“你好,我想问下你们有没有看到掉在这里的戒指?”
“没有看到,我们帮你找找吧,您家长辈怎么样了?我正带着孩子们为他祷ຕ告呢。”
别说靳莫不信这些,就算信,也无力回天了。
“外公他已经去世了。”
“那您和霍先生都请节哀。”
教堂里的人都开始帮忙找起了戒指,容夏膝盖有擦伤不方便蹲下去,一直弯着腰扫视这地面。
一行人找了十来分钟็,容夏垂着头,忽然眸中一闪,她立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