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熊!”吴骥突然想到一个法子,那就是使诈,让吴良分心,兴许还有一点点希望。吴骥的演技不错,尖叫声极是刺耳,仿佛真有熊似的。
“少来!我又不蠢,不会上你的当!”吴良仍是不信,手中的斧头高高举起,就要对吴骥劈下去了。若是劈下去,吴骥百分百完蛋了。
“吼!”
巨熊转动脑袋,四下里一阵打量,仰首向天,发出一声咆哮,咆哮声中ณ带着怒意,似在挑衅似的。
是个ฐ男人,都打过架的。打架打的是什么เ?不是力气,而是气势!只要你气势足,就是拳头比你厉害的人,也会打不过你。若你的气势弱,你的力气再大,也不见得能打得过。
“吴郎怎生好斗ç了呢?还说出如此有道理的话语。”杨秀秀略๓有些奇怪。
“五十两ä银子,天啊,这么多?”杨秀秀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还有震惊之ใ色。
对于吴家庄的村民来说,五十两银子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他们自给自足,一年到头,全家花费不过一千钱左右,五十千钱就是五十年的花费,接近一辈子的花销了。
他虽然够狂,却说的有道理,以吴骥这身板,就是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吴骥当然不会与他放对,而是冷冷的道:“本秀才是谁,你可听好了:本秀才姓吴,名骥,归信县最年轻的秀才,你若是再敢胡作,本秀才少不得要向郑大人参你等一本。”
“秀才?”罗援声脸有惊惧之色。
次曰,吴骥醒来,发现杨秀秀已经不见了,睁开眼一瞧,黑咕隆冬的,天还没亮。吴骥心想自己้的小身板太弱,得多运动运动,趁早晨空气清新,多走动走动,对自己有好处。
穿衣起床,刚到เ门口,却发现门上有了门板。门板拆了做成棺材了,什么时间又成了门板?杨秀秀什么时间起床的?难道她半夜爬起来的?
吴骥活过来了,他们也是欢喜,围着吴骥,说些好听的,要吴骥好好将养之类的话。
过了一阵,这些人陆续告辞。
刘浩的父母就是在这天晚上给活活打死,而刘浩也失去了一条腿。
自此以后,刘浩é没有了幸福可言,他的工作丢â了,女朋友分手了,唯有痛苦、折磨、冤屈、不甘……伴随着他!
这个ฐ山村人太少,吴骥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里施展,走出山坳,寻找更为广阔的舞台,这是必然之事。
在此之前,吴骥家太穷,受限太多。如今,熊已经猎到了,赏金即将到เ手,是该好好规划一下未来了。
“走出去啊?”
杨秀秀长这么大,还没走出过山坳,最远的就是草市了。所谓草市,就是宋朝的乡下集市,最近的草市离吴家庄不算远,十来里路,这就是杨秀秀去得最远的地方แ了。
“是呀!离我们最近的是归信县,可是,归信县并不大。要说最合适的便是雄州了。这事一了,我们就去雄州吧!在那里,应该可以赚很多钱。”吴骥念头转动,开始思索财路了。
雄州,是这一带最大的城市,更是重要的军镇,是宋朝抵挡辽国进攻最为激烈的城池。这里驻有不少宋军,吴骥要大做炸弹,去雄州最有前途,那是掉在钱堆里,好处多多。
“啊!去雄州?”杨秀秀更加惊讶了。对于她这个没有出过山村的女孩儿来说,能去归信县就很不错了,是莫大的福气,更别说雄州了。
“吴郎,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只要你莫说我不好。”杨秀秀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就一切唯吴骥马首上瞻了。
这事说定了,吴骥特别欢喜,欢欢喜喜的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吴骥睡得特别香甜,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就是他做的炸弹炸得辽军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特别ี受欢迎,赚了很多很多的钱,跟一座金山差不多。
次曰一大早,吴骥就给吴清从床上叫了起来。吴清已经找好了丁壮,他们的任务,就是把熊抬到归信县去。
按照吴骥的意思,用不着把熊抬去,只需要把皮扒了,把熊皮带去即可。这种事情,只需要给官府一个ฐ证物证明确实猎到熊就行了,这熊特别大,熊皮完全能证明此点。
吴清死活不肯,按他的话来说,这是给吴骥宣扬的好机会。归信县虽是小地方,却也有几个秀才,可是,这些秀就没有一个有吴骥这本领,能用这种巧ู妙的法子猎熊,一定要给吴骥宣扬宣扬。
吴骥是吴家庄的大人物,唯一的秀才,吴骥的地位越高,名气越大,吴家庄的人越有脸面,出去见到人,越是受人尊重。
这一提法,得到吴家庄人的一致响应,就这么เ定下来了。吴骥拗不过他们,只得由得着他们。
丁壮的任务还有一个,就是背吴骥。吴骥是大人物,应该受到เ尊重,没用轿子抬就够低调的了,更别说,吴骥的身子骨这么เ虚弱,要他走到县城,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由丁壮们背着了。对这事,丁壮们特别乐意,这是难得的与吴大秀才亲近的机会呀!
匆匆用过早ຉ点,一众人抬着熊,背着吴骥,向归信县进发了。
吴骥原本想要杨秀秀随他一道前去,可是,杨秀秀不愿,留แ在家里,吴骥只能ม由着她。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用他们所知不多的言词,把吴骥好一通夸。可惜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