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虽然没落了,但是以前做的衣裳,质地可都是上好的,随便拿出一件就能上了台面,这一点,还是不容置疑的!
“那怎么行?”罗氏摇摇头,说道,“虽然是出去做工ื,但是还是要好好打扮一下的,不能让人家笑话。”
大概是东家气场太大了吧!
“知道了,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喊你!”郑佰成难得地朝他笑了笑。
“做生意就是这样起起伏伏的,慢慢就好了!”孟老太太抚摸着怀里的枕头,垂眸叹道,什么时候卢家能东山再起,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嗯,是啊!”众人各怀心思地点头附和道。
“一两?”胖头盯着那羊的肚子端详了一会儿,扬眉笑道,“我这个人,凡事都喜欢说在明处,实不相瞒,你们这羊已经怀崽了,若是真的花一两银子买来的,那ว真是不贵,只能说这家主ว人糊涂ิ了,或者是急着用银子。”
什么?怀崽了?
卢晓娴心里一喜,忙转身朝鸡窝跑去。
乖乖,两个哦!
“哎呀娘,那都是我这些年你们给我的零花钱,我舍不得花攒的,你不会惦记我这点钱吧?”卢晓红被吴氏说中了秘密,脸一下红了起来。
她还以为她攒钱的事,谁也不知道呢!
以后想在她面前没事找事,门都没有!
孟老太太一脸黯淡地拍着卢晓彤的背,不停地低声安慰她。
“笑话,我们牧场里的羊岂能跟你们村里的羊相提并论!就算是论斤,一斤最少能ม顶你五斤,让你们随便赔上一只羊,是不想跟你们计较,还敢在这里说什么论斤赔?”郑佰成冷笑一声,不容质疑地转身对胖管家说道,“胖头,让他们赔上只羊,此事就算完了,这等小事不用再作纠缠了!”说完,转身大踏步地扬长而去。
“姑娘,听见了吗?论斤赔,你们不合算的!”胖头皱了皱眉,看着一脸黑线的卢晓娴,安慰道:“留下一只羊,此事就算完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瞬间而过。
“堂哥,时辰不早ຉ了,我爹交给咱们的任务,咱们还没有完成呢!再睡下去,天都黑了!”卢晓娴把嘴里的狗尾巴๒草吐在地上,丝毫不觉得这个小小的举动已经坚定了一个古代男人的择偶观。
“晓娴,家里怎么就剩下两ä只羊了?我记得上次回来,家里的羊还不少呢!”卢梓臣望了望不远处的牧场里纷纷出圈的羊群,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目光,郑家还真是家大业大啊!
要不是这场变故,凭卢家的家业,开个ฐ牧场完全没有问题!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吴氏不以为然地说道,“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老三今天可是很反常呐!”
“我看刚才大嫂也吓得够呛,难道大嫂也做了什么เ亏心事,藏了银子?”白氏忍不住地反唇相讥,俗话说,近水楼ä台先得月,这些年老大一家一直跟在卢老爷子身边,明里暗里的还不知道攒了多少银子呢!
还要面试啊!
无语!
“那ว我先来吧!”卢晓娴顿时感到เ哭笑不得,她见梨花悄然后退了几步,便抬腿走进去。
穿越女自然要给本土女做个表率嘛!
门房里,很是宽敞,整洁,
靠门口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黑木桌子,四下里围了一圈椅子,再无他物。
桌子上的紫砂茶壶里,还冒着丝丝袅袅的热气,四下里弥漫着一缕淡淡的茶香。
一阵脚步声传来。
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脸色有些黝黑的妇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眉眼间很是和善,相貌一般,但是身材却很苗条,她看见卢晓娴,咧嘴一笑,细声细气地招呼道:“闺女,坐!”
这妇人的口音很特别,很明显的外地口音,但勉强能听懂!
身上一阵葱花味。
卢晓娴不动声色地坐下来,难道她是人事部的?
“这说起来,在牧场做事,都是力气活,也没啥交待的,只是姑娘家做的事比较少,全靠眼力劲,所以,咱们少东家让我过来跟你们聊聊,你也不用紧张,知道就答,答不上来也无所谓!”说到这里,她直起身子,眼角朝屏风后面瞟了瞟。
那是当然,答不上来,您还能把我扔井里去?卢晓娴顺着她的目光望了望,只是个画着骏马奔腾图的屏风而已。
“闺女,你知道当今皇上是谁吗?”那ว妇人清清嗓子,双手交叉,一本正经地问道。
卢晓娴一听,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便讪讪地答道:“不知道!”
阿姨!您能不能问的再奇葩一点,当今皇上是谁,跟你家牧场有什么เ关系?有关系吗?
再说,姐初来乍到เ,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咱们牧场少东家的名讳吗?”那妇人似乎在忍着笑。
“不知道!”卢晓娴垂眸道。
她只知道牧场东家叫郑佰成,但是人家问的是少东家,少东家是黑的还是白的她都搞不清楚,怎么会知道人家名字?
奶奶,您老人家百密还是有一疏,怎么不让我把郑家家谱背下来?
屏风后,传来一声咳嗽声。
后面有人?
卢晓娴循声望去,到底是谁?躲在屏风后是要闹哪样啊!
那妇人嘴角弯弯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