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浑身的酸胀提醒着她昨天夜里与瑞德究竟有多少疯狂的——自从上一次瑞德醉酒以后,他们就没有某种意义上的同房过。
天啊,她竟然主动勾引了瑞德。
瑞德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高兴和赞许,这女人总是看得透彻,只是缺乏开阔的眼界。如果让她去看看这个世界ศ,指不定她能蜕变成什么样子。
他也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不贪恋过去,只在乎眼下。
这段期间,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唇枪舌战,瑞德也不再嘲讽她,温柔的呵护与前些日子张口即来的毒舌完全不同。
这样的变化是斯嘉ล丽ษ乐意见到的,经过这段日子心情的起起伏伏、思绪万千,她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爱上瑞德了。她是他的妻子,这就表明她不需要费尽心机的追求瑞德,这是她最大的优势,可这些变化却让她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最让他费解的是,“帮凶”竟然是小博,这个ฐ平日里总是乖巧ู听话的男孩子。
这天午后斯嘉丽睡下了以后,瑞德实在受不了身上的粘腻进浴ภ室去洗澡,洗完出来以后发现斯嘉丽醒了,而邦妮与瑞德都坐在床边上与她说话。
这些都不需要她操心。
可斯嘉ล丽发现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算起来,除了蜜月那会去了新奥尔良,他和斯嘉ล丽就没有再一起出去旅行了。
两人实在缺乏交流,斯嘉丽没有再提及此事,瑞德也没有主动告诉斯嘉丽ษ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是偶尔会当着斯嘉丽的面旁敲侧击地告诉邦妮准备出发的事宜。
斯嘉丽ษ被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但瑞德的手压在斯嘉ล丽脖颈的两侧,把她直接锁在他的手臂里,无法动弹。
想想这实在是太奢侈了,奢侈得让她有些惶恐,甚至不敢心安理得地占用这一切。
有很多个晚上,她的梦境总是会到了末世的战场,血腥诡异的画面,腐烂的尸肉与血花交织,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丧尸,她最信任的队友一个接一个地死在她的身边……
格桑勒尔家和莱斯ั顿家是典型的南方奴隶主,他们曾经的势力范围甚至比奥哈拉、威尔克斯这些家族更广。战败后他们靠着储藏在国外的资产翻身,但他们一直不满黑人被解放,想要重新推翻北方共和党的统治,重新า建立奴隶制,所以他们与一些有共识的南方贵族一起参与了3๑k党。但这几年3๑k党的事业受到了打击,眼见南方势力翻身无望,碰巧遇到了经济衰退,铁路产能过剩ທ、工ื厂大规模破产,北方资本家无止境地压榨剥削黑人工ื人这样一个ฐ绝妙的机会。
工人示威แ这件事情,必须有人领头,而领头的就是洛克与汤姆两位“自由黑人”,可他们的背后则是3k党。
一定是梅兰妮今天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瑞德正准备把邦ะ妮抱出去,却听到米德大夫惊讶的声音:“你、你们都先出去,斯嘉丽留下来,艾希礼ึ你别担心,都先出去,等我叫你再进来,是好事儿,别担心……”
最近经济不景气,很多工厂都破产了,工ื人没工作没饭吃,生计每况愈下,而有工作的人也因为工厂收入减少而被老板们压榨工资,工人为了自己的权益,就开始闹罢工,因为情况越来越不好,参加的人数越来越多。
斯嘉丽听瑞德说,其中有的人是受到了有心人的撺掇,有的人更是想浑水摸鱼的,这些多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有心平气和的时候,一激动就容易闹事,堵路还算是小事儿,这个月已经发生了好几起砸了人家的铺子和工厂,烧了别人的马车,拆掉火车的轨道,有的老板还被人围殴,重伤住院
等孩子们都去餐桌边上大快朵颐、做游戏,几位夫人则回到了沙发边上开始了她们的茶话会。
斯嘉丽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这些人相聚,想必他们也是看在邦妮的份上。
“妈妈你怎么不见了?”邦妮哭着嚷道,“妈妈,我怕黑,我要和你一起睡。”
邦妮紧紧揪着斯嘉丽乳白色的丝绸睡裙,那上头的蝴蝶结都被拧皱了,可斯嘉ล丽并没有注意到。
瑞德还以为是意外,正想说不要紧,就见邦妮试图从椅子上爬下去——是的,她还做不来跳下去这种高级的动作。
“宝贝儿,你怎么了?”瑞德扶了她一把,女孩站稳了以后,往斯嘉ล丽的方向走去。
她轻轻吻了吻女孩光洁的额头,“我并没有——”
等等,瑞德哭了?
“那ว不是呀。”小邦妮扭头,不太高兴地瞪了床上的身体一眼,“她之ใ前浑身都是血,好吓人!”
邦妮笑喷了,轻轻地将她的小脑袋掰回来,“那是你的身体,你不是受伤了吗?”
瑞德一家来到维也纳已经三天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前往世博会展区参观,原因是因为城里关于霍乱的传言不断ษ,弄得人心惶惶的。
不过好在他们住的地方离音乐่家聚集的地方并不是很远,音乐纷纷扬扬从四面八方隐隐传来,驱散了不少霍乱带来的阴霾。
有的音乐家甚至会隔空合奏或者隔空决斗,充满了激情与热情的音符相互碰撞,激发出无穷无尽的灵感与想象力。
这天阳光明媚,天空就像邦妮与小博恰巧一走到เ拐角处,就碰上了一场隔空合奏。
音乐他们的东南方和北方传来,两人距离应该不是太远。
不过这都是小博听出来的,不然其他人都是两眼一抓瞎,还以为是两个人在同一个ฐ地方合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