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块玉,宋晚抬起了眼帘,将眸中的惆怅压下去,从怀中掏出玉佩:“宋大人说过,您是认得这块玉的,还说这块玉原本是一对。”
“没错,这块玉的确是有一对。”男子扬唇,目光垂落在玉佩上,“另一块凤玉,便在我宋家人手里。”
“丽ษ夫人探望你那日,不少人都知道,有一名捕快亲自送她进了丽园。”那捕快,便是吴先乔装ณ的。
众所周知,于丽妍是命犯,县衙派了捕快看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从脚印判断,凶手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体重大概ฐ50kg到60kg之间。的确如宋秉川所言,身材匀称。
宋晚还仔细研究了一下鞋印上的纹路,发现鞋跟有一枚小小的像是一朵花的印子。
“哦对了,丽ษ夫人还曾去看望过大夫人。”另一名丫鬟补充了一句。
宋晚这才想起来,朱府还有一位大夫人。
“于丽妍是命犯,虽特允回府待产,但县令大人也不敢疏忽了,派属下们多家注意朱府。今日一早朱府的下人们说丽夫人不见了,找遍了整个朱府也不曾找到人。”
“最后属下们才听丽园的下人们说了这里土壤被人翻新า过的事情。”
更何况宋晚也不想被拘束在这小村庄里。难得重活一世,她定要好好瞧瞧这西陵王朝大好风光。
乔李氏捧着银子,又低低抽泣起来。
“若是以前,他说要我离开,我绝无二话。”丽夫人浅浅笑着,眼中却含着泪:“可如今我已有身孕,怎么เ能离开?”
离开了朱府,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如何?
“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和拇指、小拇指,血迹深浅不一。我们猜测,朱少爷在临ภ死之际挣扎过,甚至他指甲â缝里的血迹,是抓挠凶手后留下的。”
她的话落,吴先勾了勾唇:“大人,杀害少爷的真凶不是已经被老爷扭送到县衙去了吗?您的话,小的听不明白。”
所以柳尽既然报复了,那便说明,当年柳彩兰的死并非是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其中有隐情,卫司锦心中早ຉ就料想到了,可是却不清楚隐情到底是什么。
“有的,大家轮流清扫。这花厅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自然得打扫干净些。”
想来之前宋晚过来时,因着朱府刚ธ发生命案,下人们忙里忙外的,所以花厅这边没留心打扫,这才让宋晚瞧见了指痕。眼下朱青虽然推迟了下葬的时间,但事情也发生了好几天了,朱府的秩序也逐渐恢复过来了。
说完人便走了,倒留下卫司锦,一脸茫然,立于门前,安静等候着宋晚。
房门再度两开,那一身月白色男ç衫的小丫ฑ头蹦了出来,捧着那张娇俏的脸蛋冲着卫司锦左伸右探:“少月兄,你瞧我英不英俊?好不好看?”
话落,她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卫司锦,大方得体,好像刚才抱了卫司锦的人不是她似的。
卫司锦埋下头,红晕蔓延到了耳根,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宋秉川,便急匆匆道:“我先把东西拿上去。”
“要我说,那ว乔๒姑娘也是个苦命的。少爷疯疯癫癫的,谁家小姐愿意嫁给他啊。”
“若是那位还活着,怕是愿意嫁的。”
“汪汪——”
小家伙摇头晃脑,也不知听没听懂。
比如现在,宋晚站在卫司锦身边,两只手拘谨的交握在小腹前,咬着唇盯着不远处那淡然临桌而坐的男人,不敢妄动。
宋秉川一头长发用玉簪束起,端坐在桌边,一手搭着膝盖轻轻敲打,一手把玩着桌上的茶杯。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卫司锦身边的宋晚,眉头轻皱。
肩膀被推了一下,宋晚咬唇,面露不悦。
目光看向远处,入目的是红墙绿瓦、飞檐游廊……全都是复古的建筑物。
身材匀称,手指修长白皙,一张鹅蛋脸,配上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瞧着娇俏可爱。宋秉川为她准备的是天青色的裙衫,着身灵秀动人,气质也出尘,甚是好看。
拎着裙摆蹦跳着下楼,一路遇上酒楼小二与客人,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她几眼。
宋晚垂着脑แ袋一门心思下楼梯,一直到เ了平地,她才抬眸四下一扫,扫到了临窗的宋秉川二人。
恰巧卫司锦和宋秉川也刚好瞧见她,只看见宋晚朝他们这边挥了挥白皙柔嫩的手,便拎着裙摆如花间蝶似得翩然穿梭而来。
宋秉川嘴角噙着满满的笑意,目光流转,忍不住去瞧卫司锦。
果然,那小子眼睛都看直了,端在手里的茶杯微微倾斜ฒ,茶水欲洒未洒,可谓是魂儿都被勾走了。
等宋晚入了座,卫司锦才堪堪回过神来,急忙正了正自己手里的茶杯,埋头就喝。
可那耳际可疑的红晕,还是没能逃过宋晚的眼睛:“少月兄,你热吗?耳朵怎么红了?”
“咳咳——”卫司锦别过脸掩唇轻咳,讪讪压低脑袋,不说话。
宋晚还想追问,旁้边的宋秉川替他解了围:“晚晚,饭后便要回家了。我已经把寻到你的事情写信告诉了爹,他老人家欢喜得很,急切盼着你回去。”
要不是担心宋晚被吓到,估摸着宋炳申已๐经跑酒楼里亲自相迎来了。
幼年便丢失的女儿终于被找回来了,这种事情任凭哪位父亲遇上,都会狂喜不止,恨不得立马相认。
更何况谁都知晓,丞相当年最爱的便是二夫人苏瑾柔。
宋晚是他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