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谎。”徐世子道。
田言的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她嘴硬道:“我和那逃犯非亲非故,他还划伤了我,我干嘛帮他嘛……”
田词很早就起来读书了,东屋里时不时传来他的咳嗽声,田言在厨房烧火,阿兰便帮着陈二娘洗菜。
陈二娘一面切面一面道:“阿言,我打听过了,那池州书院啊,一定要人介绍才进的去,哪怕是咱们赚了银子,没有介绍人写介绍信,阿词也进不去啊。”
卫兰往田à言的床边上一坐道:“你不是说让我这些天留意着我爹点儿吗?我留意了!我见他每隔三四天就会夜半出门,我本来想偷偷跟上他的,可是我爹又警觉的很,有一次我是悄悄跟上去了,可是也就跟着他穿过了两条胡同就不敢再往前走了!”
“那你知道他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吗?”田à言忙问。
“来人呐!”跌在地上的官差ๆ大呼一声,农夫抬腿狠狠踩上了他的侧脸,官差的下身一哆嗦,整个人便如死鱼一样不动了!
田言大惊,她拉着卫兰就要转身跑,卫兰却是拾了地上官差丢下的刀指向了那农夫!
田言便笑着点头。
田言一直在听别人说她这一世的爹,可是田子枫到เ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并不了解,今天听卫兰和她一说,她才明白,原来她爹就是辅料中ณ的老干妈、零食中的大辣片、乐器中ณ的长唢呐、舞台剧中的二人转!
田词咳了两声道:“阿爷,不用了,您留着自己买烟吧!”
陈老汉没说话,不过却也没有将手收回来,田言叹了口气上前将陈老汉的手合上了:“阿爷,我们有钱,这钱您自己留แ着;我们先去池州站稳脚跟,等我们赚了钱,给陈爷买上好的烟!”
“什么二十个大钱!老娘没把女儿给你?你自己没本事带她走,向老娘要什么เ钱!从来还没有人从老娘手里要出去过钱呢!哼!”陈阿婆年纪虽大,跳起脚来把孙屠户也吓得一怔一怔的。
“先把我家的鸡钱给了!”陈大嫂子也加了一句。
男人握着刀的手立刻紧ู了,田言起了身子往前去,她小跑了一段儿路,然后站在了那里。男ç人盯着田言没动,田言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这个恐怕就是你说的景生吧?”
男人几乎是扑了过去,当他看到草丛里趴着的人时,他的瞳孔一缩,面色也慌了起来。
陈二娘歪在土里弱弱地叫了几声,田言一脚踢向大汉的裆ด部,大汉又“哇呀呀”缩着身子倒在了土里,田言忙去看自己的娘了:“娘,你怎么样!”
“阿言、我们走……”田言娘有气无力地嘱咐着。
少时,集尘从里出来了,他从下楼目光便落在了外面陈二娘的身上,陈二娘殷切的目光也粘着集尘不放,集尘一出来,陈二娘和卫兰忙围住了他。
“集尘……我家阿言她……”
“田夫人放心,我家世子不是不明世理的人,这件案子牵扯甚广,田姑娘不明所以被牵连了而已。”
“阿言她不会坐牢吧!”陈二娘又急着问。
“那我爹呢!”卫兰也插了一句嘴。
集尘左右看看,他道:“你们且放心吧!世子自有理论,你们都好生回去等着吧!”
陈二娘看着集尘又进去了,她拧着眉心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而卫兰只能茫然地看着陈二娘,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卫兰跟着陈二娘回了西院子,田à词咳的脸通红,他看看自己้娘亲,陈二娘只是红着眼睛嘱咐他:“阿词,你先去喝药,娘给你和阿兰做饭去。”
“咳、阿兰姐姐,我姐她……”田à词又急着问卫兰。
“我们当时根本没能进去,可是集尘却说不要我们担心……”卫兰一双柳叶眉也紧紧ู蹙着。
这娘仨便在西院里焦急的不得了,等天色发黑时,田言与卫勤一起回来了,同他们回来的还有集尘。
陈二娘与卫兰立刻迎了上去,卫兰扑进了卫勤的怀里又红了眼睛,田言抚着陈二娘的背道:“没事了娘!别难过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就……”陈二娘看向了卫勤,卫勤忙向她使了眼色,陈二娘立刻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集尘便冲陈二娘笑了笑:“田夫人,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你们就不要过多询问了,我家世子说了,与其让你们在这池州冒险,不如跟我家世子去上京,虽说田子枫的名气是挺大的,可是想来见过田à夫人与田姑娘的人应该是少数,最重要的是,世子手上有些另人头疼的事情,田à姑娘可能帮得上忙,你们到了上京,我便也能照应你们一二了。另,因为穆将军的事情,恐怕这位卫大叔与那一位叫阿武的也得要被世子带回上京,名义上虽说是扣押,可实际上,世子却是在保护他们。”
集尘在这里立着,陈二娘心里有欣喜也不敢过份表现出来,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对着集尘作礼言谢,集尘便要他们收拾一下行李,准备第二天出发。
田言在屋子里收拾着自己的,田à词在一旁兴奋地跟什么似的,田言瞄了他一眼,问:“阿词,既然我们要去上京,那你也就可能ม要去上京学院读书了,兴不兴奋啊?”
田词:“咳咳咳咳咳!”
田言看看田词那通红的脸,她伸出手抚住了自己跳的厉害的胸口又道:“看样子我们要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