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笑得弯下了腰:“你这个部门经理手下连个兵都没有,光杆司令一个,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有,你以后可不可以不用‘耶’这个助词?部门经理说话要注意用词,象这种弱智女生用的词,尽量别用。”
我赶紧ู收敛了小船不可重载的表情。
“为了我?”我大吃一惊。
“高凡到老板那去告状,说吴浩有私心、用人不当。高凡说你毕业还不到เ一年,且没有过行政助理的工作经验,又比较粗心,对照公司制定的职位说明书,你达不到行政助理的岗位要求,可是吴浩é为了搞好与营业部大东的关系,硬是把你招了进来,属于假公济私什么的。”
“公司开大会那天,马总干嘛戴个ฐ墨镜啊?”
“眼睛发炎了。据说是在家里跟老婆吵架,动了手,结果眼角给老婆的指甲刮了一下,第二天就发炎了。”
小米摇摇头,不再说话。
周末我们四个人再聚在一起时,并没有象在校时那ว样开辩论会。
第一、大东和海山是销售代表,经常出差,这样事实上一个月有半个月以上的时间,这套房子还是只有我和小米两ä个人;
第二、大东和海山的长相都很能ม让人睡得着。睡得着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意思是他们的长相不至于吓人,另一层意思是还不至于帅到可以为他们害相思病以至于睡不着的地步;
只简单的三言两ä语,就让我一下子解除了戒备心和抵触心,我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人,短短的平头显得很精神,一双眼睛不说先笑,脸上的神情是轻松的愉快的,令身边的人也觉得轻松愉快。
他接着问我:“你是怎么评价自己的?你身边的朋友又是怎么เ评价你的?”
安安听了几秒,声音恢复了粗圹:“杜南,找你的!又是罗世辉!”
我边笑边去接电话:“你跟他有仇啊,声音都变了!”
这一次,要不是小米极力组织,也还是聚不到一起的。
我很久没有见到小米了。
对于小米,我总是有一份歉疚。虽然我说不上是第三者,可是也差不多了。所以有一段时间里,我常常想同一个问题――小米怎么样了,她还爱着陈凯吗?
对于她不计前嫌组织这次聚会,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小失落――怎么เ,没人跟我争陈凯了吗?
这么想的同时,又暗骂自己恶俗。
虽然有一阵子没有见面了,可是一见面,那种熟悉的感觉就上来了,仿佛我们从来不曾分开过。
安安一来就说:“还跟那ว个陈凯同居啊?喂你们怎么เ避孕的?我非常好奇。”
我说:“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呢,我们是纯洁的。”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对白象无聊肥皂剧ຕ里的台词,忍不住笑起来。
拉拉说:“同居怎么เ啦?这说明我们南南有人要,是好事,应该鼓励。”
我笑骂:“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象讽刺?”
小米问:“你真和陈凯那个ฐ啦?”
我仔细端详小米的表情,她似乎已๐经放下了陈凯这个ฐ人,问这话的时候,很从容淡然的表情。
我认真回答:“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真没和他那个ฐ。本姑娘还是处女呢!”
三个ฐ人轰堂大笑。
小米说:“你说这话的时候,好象很自豪的样子啊!”
我说:“我当然自豪啊!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啊,也有需要啊,可见我的自控能力多么强大啊!”
安安贼兮兮地问:“那么你这个处女怎么解决你的需要?自慰?买性用品?”
我拿枕头扔她。
拉拉问:“我们相信你可以控制ๆ自己,可是陈凯呢,我们可不怎么เ相信他会是柳下惠。”
我说:“陈凯常带不同的女孩回来过夜。”
小米很吃惊:“他不是喜欢你吗?”
我说:“是啊,刚开始我也不理解,爱一个人,怎么又跟另外一个人上床?我想他并不爱我,然而陈凯说这是男人的通病,他说他跟别人上床并不妨碍他对我的爱。”
小米说:“陈凯不是不爱你,只是,他的爱太多太泛滥,你并不是他的唯一。”又问:“你难过吗?”
我认真地想了一想,答道:“不,我不难过,然而我有一点失落。”
小米说:“所以你不爱他。不爱他就有这好处。管他跟谁上床,你都不会太难过,照吃照睡。”
安安笑:“你也太自私了吧,你不想跟他上床,又不希望别的女孩上他的床,想让他欲火焚身啊!”
拉拉说:“男人是可以把爱和性分开的,我常常想,如果我们也可以把这两件事分开,那该多好!”
安安说:“那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把这两件事分得很清楚。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ฐ男朋友,说实话,我不爱他,可是我照样跟他谈恋爱跟他上床。”
我们三人都羡慕地看着她问:“你是怎么做到เ的?”
安安笑:“我就闭上眼睛想象他是奇诺李维斯。”
小米说:“安安的这种素质最适合傍大款了。可是我们当中ณ最有可能被大款泡上的南南却守身如玉。南南,你守着处女身是不是想等哪个大款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