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晕眩促使我忽然闪现出了这个念头,想要努力挣扎的抬起双臂,但却因为一种无力感的虚脱而瘫倒在地。
血液从眼角溢出,头也开始发烫,现在被绑在地上的我堪称被猎豹咬住脖子的猎物,无能ม为力。
他端起平椅旁边的高脚杯,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随后手一抬,杯子里的液体顺着杯壁流出,等液体挥发殆尽,我闻到了那股难闻的气味。
“蒙汗药??”
等,等下,张董?这小子怎么突然毕恭毕敬起来了啊?!你别是在逗我吧?
我挑动着眉毛,有些难以置信的时候,张扬他却傻愣愣的看了看旁้边那ว个男人,又把目光转向我,虽然说我比较重要一点吧,可是……
当时,白舞汐是文旗社ุ社团团长,我对社ุ团活动的内容一概不知,就只是想找一个晚一点回家的理由,所以报了社ุ团的表格,准备在社团里度过空虚的那段时光。
顺ิ便一提,我后来才知道这个ฐ社团就是交友聊天,没事喝喝茶下下棋而已。
诚意能当饭吃吗?答案肯定是不能ม的!只不过,若是不拿出点诚意的话,我直接就死翘翘了,所以吧,这个东西还是多少得有点的。
“我错了!”
……
你这脖子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
“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