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下午的三点钟,第一遍没人接,心里有些担心的我接着就打了第二遍。这次,苏晓晓接了起来。
“喂,你有事吗?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最近共忙很忙,上班时间怎么还打电话给我?”那边的苏晓晓一上来就像是连珠炮一般,她可不知道,这些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一般。
“也许吧。”四爷深吸一口气:“走吧!”
老陈依然第一个下去了,后面是四爷,我这次聪明了,让麻子断后。
送走了慕嫣,四爷兴冲冲地说道:“走,咱们回二中,那架古琴的主人,应该就是二中的人。”
我们刚要迈步,一个身穿灰sè中山装的男ç人站在了我们面前:“那架古琴,你们认识?”
我跟麻子面面相觑,不禁苦笑道:“四爷,您给解释解释吧”
四爷指着棺木内的尸骨说道:“你们自己看看,那具尸体,是不是有什么เ不同。”
我慢慢转过身子,果然,麻子就站在我身后的黑暗中。
“我找你啊,我”当我看清楚麻子的样子时,再也说不下去了——此时的麻子满脸的鲜血,脸上的麻痘一个个ฐ的都爆裂ฐ了,正在往外流着白sè的脓水
我一愣:“先生,这个?”
那人点点头,我接过纸包,慢慢打开,里面是一件亮白sè的小嘴瓷器。
“妈的,来晚了?”四爷骂了一句,用手电照ั着石棺里。
这时候其余的人也都过来了,围着石棺,脸上表情各异。
“四爷他们,估计跟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布袋和尚看着面前石柱上的经文,轻声说道。
“还有别的路?”
往回走,已经出不去了;向前,却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向哪里。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刚才在门外,老和尚问我要不要等等四爷他们,可是门外的拿三支回灵香却只烧了不到一半啊!也就是说,那三支回灵香很可能是四爷他们烧的。要是成立的话,四爷他们应该早就进来了啊,老和尚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麻子一脸的苦相,不得不接过了铁笛。
这时那桀桀声再起,布袋和尚冷哼一声,从我手里夺过手电筒向半空中照去!
布袋和尚皱了皱眉头,扭过头不再看了。
呵呵,这老和尚还真是六根清净啊。我想。
我没有着力点,跟着地上的土“刷刷”地滑向了洞口。其他四人也没有例外,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也跟着我向洞口冲去
几秒钟之ใ后,我感觉到เ自己的身子忽然下坠,落入了一片黑暗中,我大叫了一声,“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整个ฐ背部像是受到了重击,疼的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火光熄灭的那一瞬间,一个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救我呀——”
这声音让众人都是一惊,我更是吓的身子都颤了一下。
一行人走了十几分钟,仍然没有看到เ出口。
“四爷,在这里面你们怎么辨别方向啊?”我笑着问道。
第二天一大早ຉ,刹车声将我吵醒。我抹了一把脸,看着窗外的树林,问道:“到了?”
林诗韵开门下车,站在车前伸了个懒腰,那如柳条般的腰肢让我看呆了。
“呵呵,我有办法。”
许东的话再次让我们一怔,我与二叔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ฐ许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按照照片所示的位置,找到了死者当时倒下的地方。就在床边,看样子是从床上掉下来的——我试着去在脑海里重现死者当时的情景。
“这里还有人住吗?”我问道。
慕嫣点点头:“有,这是看工地的地方แ,死了一个,必须要有人顶上来啊。这些人家里生活都挺困难的,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忽然,我觉得昏暗中有双眼睛在看着我!我抬起头,看着屋内几扇大窗户,窗外的阳光照ัshè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形。
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此时就我一个男人,心里再紧ู张也不能表现出来。
我想起我们方家的遗传,我免疫于各种邪物,但是我也能ม感觉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慕嫣,你感觉没感觉到เ,这屋里有东西?”我转身看着慕嫣问道。一束阳光正好照在慕嫣的身上,看上去很温暖,她的眼睫毛长长的,很亮。
“没有啊……”慕嫣的声音里,微微有了些颤抖。
可是我的这种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我不由自主扭着脑袋看着四周,终于,我的眼睛盯住了床下的墙角。就是那里,好像有个东西在盯着我们……
我走过去,在床上摸了摸,没有现。我躬下身子想床下看去,这一看,我的小心脏ู差点吓出来:就在床下的墙角处,有一只巴掌大的人偶娃娃,看不出是男ç是女,穿着白sè圆领长袍,脚下是一双黑sè布鞋,头戴黑sè布冠。关键是,那双眼睛绣的跟真人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双眼睛,没有任何的sè彩……
我伸进手去,将那布偶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เ东西啊?”慕嫣看样子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娃娃。
“不知道。应该是从床边的缝隙中ณ掉下去的。”我手里拿着这娃娃,心里感觉不得劲,当我再次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猛然想了起来——就在刚ธ才不久ื,葛长生的遗像上,那双眼睛,就是这样的!
这是,死人的眼睛?!
我不敢再看,将娃娃放进了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