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拉着她坐下，“朕说了算。”
琉璃略微犹豫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身旁。
德妃倒也不恼，兀自盯着杯中泛起涟漪，淡然道，“董妹妹进宫也有四年了吧。”
董婕妤一愣，“是啊。”
琉璃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转身就跑，连掉在地上的鞋子都忘了捡起。
夜间的风吹在身上，一身的冷汗被吹干，琉璃这才觉得竟有些寒意了。
屋里闷热难耐，琉璃所幸起了身，推开门。
夜间的风微凉，吹去一天的燥热。
殿内，德妃依旧一副温润的样子，“陈妹妹来了。”
琉璃打了揖，“德妃娘娘吉祥。”
寝殿里迷蒙的黑，宫女太监们将她送上龙塌后就悄然离开了。
空气中带着一丝龙诞香，安静的吓人，琉璃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却什么也看不清。
生疏的只会是人心吧。琉璃微垂了眸子，“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