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我有二年多没有再见到阿音。
突然的一天,我接到了阿音的电话,说他有朋友来a市投资矿业,项目资金数亿元,让我从中帮一些小忙。
同时,阿音吩咐阿利,这次他骗的是咱家亲戚,这事不能不管。明天,你带几个弟兄,报上我的名号,找那老板要钱去,至于辛苦费想要多少,你们惦量着办,看他的态度而定吧。
第二天,不消半天功夫,阿利就提着二十万回来了。
对方像上次一样,照例是热情的招待,酒酣饭饱之后,对方老板提出,借条带过来没有,交给财会,让他们结帐。
供货老板拿出欠条后,对方老板就失踪了。打手机关机,到公司找,人家说不在。手下人还佯装不懂,问你何事。他说要帐,人家问,有何手续,欠条在那里?他说给了老板,人家说,那可不好办了,没有手续,我们也无能为力。
这时,阿音早ຉ已调到เ了省城公安厅,职务是处级。
阿音得知后,自告奋勇要到เ车站接我。我没有多余的行包,更没有摆架子的习性。于是,几次劝说阿音,不用接了,我打个ฐ车,直接到เ宾馆,晚上见面再说。
当然,他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告状了,更不知道对方แ能ม不能为自己้伸冤。
调查组极为重视,他们查阅了当时的案件,找来了当时案件的承办人,每个枝节都做了详细了解。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案件当时的承办人,就是被害人家属告的嫌疑人,嫌疑ທ人承办自己的案件,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这是国家法律明令禁止的,这样简单的法律常识,a市公安局领导不可能不懂。
就在他们春风得意的时候,有一次,按照ั小姐的指引,他们又抓回一个民工ื。依据屡战屡胜的经验,他们照样为民工开出了罚单,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民工ื竟然敢抗拒不交,在公安亮出杀手锏,要将此事告诉家属时,这个民工ื也不怕。
这让公安十分恼火,一个民工ื,竟然也敢挑战他们的权威。他们先是将这个ฐ民工禁闭起来,关进了小黑房。不给吃不给喝,并不间断地毒打一顿。打累了,就换人再打……
这一年,我们城市搞夏季物质交流会,参加的人还真是不少。这些演出团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就结伴群涌而来。
地方政府的指示各部门协调管理,现场办公;公安指派专业团队,成立临ภ时报警台,日夜保护交流会现场的安全。
旁边站着十多个小公安,一是这个ฐ巴副局长平日没有好口碑,小公安也恨他;二是武警战士功夫好生了得,公安不敢出手。
就这样,这个副局长被打得瘫倒在地,后来用单架才抬到เ医院的。
可是,他们现在重出江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打人害人,而且像吃饭睡觉一样随便,事后仍然没事儿。过去霸道的样子,重新า回到เ了他们身上。这样,阿音也就不能ม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