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去找唐非剑帮忙了。
她花了两文钱,在路面买了两张大饼,迅速吃掉之后,又花钱租了辆马车,尽最快的速度赶到เ宠物馆。
孟花朝仍旧没说话。
“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比任何都希望你得到幸福,你要听我的劝,三哥不会害你的,”孟星寒认真地看着她,“答应我,好好考虑我刚才说的话,好吗?”
他放下酒杯,脱掉外面罩着的白色素衣,露出穿在里面的大红喜服。他躺到床上,怀里抱着孟花朝的牌位,开始轻声地自言自语:“小花花,我们终于拜堂成亲了,以后无论生死,你都是本王的妻子,你高不高兴?如果你高兴的话,就拖个梦给本王好么……”
桌上的龙凤烛还在静静燃烧,融化的烛泪仿若伤到深处的眼泪,大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
孟花朝靠在裴九川的怀里,她捂住喉咙使劲咳嗽,小脸憋得通红,大眼水汪汪的,氲满了水雾。裴九川不停地摇晃她,焦急地喊道:“你怎么样了?你快回答本王!”
孟花朝虚弱地瞥了他一眼:“你再摇下去,我就会被你给摇死了……”
这座院子里面栽满了桃树,只可惜此时不是开花的季节,枝头上看不到花儿,只有零星几片叶子在风中飘零。他们穿过桃树林,卓茂意这才将孟花朝放到เ地上,他拍了拍衣袖,说道:“行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是你跟王爷两个人的事情了,祝你好运哦~”
话一说完,他就一溜烟地走了,看那样子像是丢下了一个大包袱,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元生却知道他这个ฐ态度就是变相地认同,元生不禁疑惑地问道:“昊王为什么要这么多?”
“谁知道呢?也许是这个女人惹怒了他吧。”
孟花朝心里特想骂娘,死变态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她说:“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惜玉郡主心中一喜,连忙应下,她骑马跟在马车的身后,来到了醉月楼ä。
二楼的雅间之ใ内,白镜离靠在太师椅中,姿态优雅恬适,犹如画中仙人般圣洁。他转动手里握着的一对核桃,目光从面前的惜玉郡ຉ主身上扫过去。
竟然又是孟星寒!这家伙怎么就阴魂不散了?!裴九川心里恼恨至极,要是孟星寒这会儿在他面前,他非得将孟星寒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不可!
暗卫又说:“听中介人说,这男人刚ธ来租房时,身上还带着伤,属下猜测这男人应该是在躲避仇家追杀,才会找了这么个ฐ偏僻的小院子租住”
面对她的装傻,他毫不留แ情地戳破了她的真实身份,他开口说道:“韶嵘公主,你知道昊王的父王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เ韶嵘公主四个ฐ字,孟花朝浑身一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仇恨固然折磨人,却也是一种动力与牵绊,它让孟星寒拥有了前进的力量,让他积极地面对每一天,让他不顾一切地活下去。
如果没有了这股仇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孟花朝躺在床上,丫鬟们叫来大夫,帮她把伤口包扎妥当。
一个丫鬟去送大夫离开,还剩ທ下一个丫鬟守在床边伺候。
这一晚,孟花朝通宵失眠。
翌日清晨,孟花朝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裴九川ษ看着她憔悴的脸,嫌弃地说道:“这张脸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更丑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愿意说太多,孟花朝只得心有不甘地作罢。她扫了一圈周围,地上躺了不少人,全都是刚ธ才偷袭她的狗腿子们,唐非剑并未取他们性命,只是打折了他们的手脚,疼得他们满地打滚。
这群王八羔子,居然刚偷袭她?幸亏她命大,否则刚才肯定就玩完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是他的命,没有谁能将她从他身边夺走,哪怕是死,他也要和她一起共赴黄泉!
黑夜一点点过去,太阳重新升起,黎明又要来临了。
就在她伸长脖子张望的时候,一个ฐ白袍少年走到เ她身边,礼貌地问道:“孟公子,我家主人已经等您许久,请您随我来。”
孟花朝忙问:“你家主人就是白镜离?”
孟花朝连忙将口中的糕点艰难地咽下去,又匆忙灌下半杯茶,这才缓过气儿来。她用衣袖擦了一把嘴巴๒,嘿嘿笑道:“口感还行,就是味道偏甜了点,下次让厨子少放点儿糖会比较好。”
国师笑笑:“我也觉得太甜了点。”
国师笑得云淡风轻:“难得有人如此热心,让他试试也无妨。”
美男笑起来更是倾世无双,迷得全场雌性生物都晕头转向,粉红气泡四处飘散。
孟花朝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都以为她是科考出身的文士,所以才会有此问题。她耸耸肩膀,说:“我没参加过科举,我现在还只是一介平民。”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过身去,与孟星寒一起逃离此地。
他们之ใ间隔得非常远,周围又无比吵闹,他根本不可能听到她在说什么。
但事实上,裴九川却一眼就从她的唇形中读懂了她的话。
——她要走了?她要去哪里?
裴九川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她要是走了,那他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让她走!
裴九川厉声吼道:“孟花朝,你给我站住!”
吼声传得很远,孟花朝脚下一顿,下意识就想往后看,却被孟星寒一把拽住,他说:“走!时间不多了!”
孟花朝只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