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牌的时候是谁最嫌烦的啊?如春,改天还是把鸽子还给你吧。”
没错,优儿很可能被他还回去了。这样想着,她抓起一件披风,往身上一披,唤道:“念儿?念儿在不在?”
凝汐朝念儿示意了一下,念儿狐疑地看了看常升,还是退出了房门。
“好了,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凝汐问道。
念儿看着常升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甜蜜,她没有看错人呢!
第二天一早ຉ,轩纨阁。
“别这样,你不冷吗?”凝汐拿下衣服,回过头说道。
“格格先披着吧,衣服有点湿了,可能起不了多少作用。”念儿不好意思地笑笑。
换上月白色的衣服,果然显得很不一样。少了些平日里的贵气,倒是多了一份淡雅之ใ美。如锦笑道:“明天就这么穿吧,更显得平易近人一些。”
凝汐有些别扭:“还是不要了,姐姐送我这么漂亮的衣服,弄脏了多可惜。”
第二天,和前些天一样,依旧ງ没有他的只言片语。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天天如此。她努力去做些别的事情,努力转移这自己的注意力。没有他,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真的可以,她一直这样告诫着自己。可是,在每一个ฐ间歇时,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那ว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再也不在乎她了。
门又关上了。凝汐把目光从门上移开,对如锦说道:“姐姐,帮我拿本书吧。”
如锦点了点头,走去了书房。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又一天要过去了。凝汐好说歹说,才说服了如锦回去休息一下。临走时,如锦告诉她,她明天还会来的。
夜色渐浓,念儿开始为她更衣。她突然想到,不仅仅是予睿,梅福晋也没有来。难道,他们在怪她弄丢了孩子吗?
“呦,给两位姐姐请安了。”来得正是绣文,说是请安,只是微微地福了福身,眼里带着一丝轻蔑的神色。
“妹妹早。”如锦回了个礼ึ。不管绣文待她如何,面上总要过得去的。
过了一会儿,优儿飞到窗边,就着来着的窗子直接飞了进来,落到了凝汐面前。
“过来吧,嫡福晋不会说的。”纸条上写道。
“好啦,”福晋忙说道,“汐儿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做什么。先坐下,你的房间还原封不动地留着,一会儿去看看吧。”
凝汐笑道:“房间在了就好,我就怕我一出去,这浣溪轩就易主了。”她看了阿玛一眼,“只怕人家女儿回来就没地方住了。”
“格格!”念儿忙很过去,使劲地推着门。无奈房门被予睿反锁,怎么เ也推不开。
“怎么了?”澜儿和芷儿觉得不对劲,也赶了过来。
“你——”予睿气急败坏,“你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
“背着我给其他女人写信,你还占理了吗?”
“我可听说,你出门前可是和予睿一起走的。”嫡福晋冷笑道。
凝汐一惊,消息这么เ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难道自己้的住处有她的眼线吗?脑子飞快旋转着,她灵光一现,忙说道:“没错,予睿说是要送我的。没想到走了一半就走散了,想是他故意和我开玩笑了。”
“看吧,看吧。”凝汐说着,把纸条没有字的一面在敏姬ภ眼前一晃,便塞进了口袋里。
“真小气。”敏姬讨了个没趣,便捡起了刚刚被打断的话题,“对了,你还没教我怎么绣出精细的须子呢,有什么方法吗?”
凝汐有些不甘心,站起来企图看上那么一眼。这时,予祥刚好看完,准备坐下。看见凝汐在张望,便向她笑了笑。
凝汐一头雾水,也不知这笑为何意。倒是安成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问道:“汐儿,哪一幅字是你写的?”
下一局是吟诗。嫡福晋站起来,在事先准备好的竹筒里抽出一张纸条,展开对着大家,只见上面写了个“花”字。
“按照规则,”嫡福晋道,“每一组想出一个带‘花’字的诗句,答不上来,或者意思不祥的,那ว一组就罚下一个人,当然也要罚酒。这样下来,最后剩下那人所在的组获胜。听懂ฦ了吗?”
“大白天的,有什么不能进的。”阿豪嘟囔着,又转向念儿道,“少爷和格格又吵架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什么?”念儿一惊。
“念儿,做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来?”林源回过头催促道。
“来了!”念儿甩甩头,快步跟了上去。
“你这样我实在过意不去。”凝汐低下头说道。
“那ว有什么เ,”予睿满不在意地说道,“你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你我谁来排效果都是一样的。”说完,他拉着凝汐的手说道,“陪我说会儿话,就不觉得队伍长了。”
凝汐接过,只见信封上写道:“予睿少爷亲启。”
“是个ฐ女人的笔迹。”凝汐自语道。
绣文见到二人,忙放下手中的瓷器,带着愁容说道:“两位姐姐见笑了,我这就让他们收拾干净。”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เ大的火?”如锦问道。
第二天一早,予睿便不见了人影。凝汐带着念儿她们走在去漪莲苑的路上,四周都铺了一层白白的雪,天明显冷了。她紧了紧披风,冬天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