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薛崇训爽快地说道。他说罢不再废话,当下便偷偷撩起她的裙角,将手伸了进去,但里面还有裤子,让他很是郁闷,只得摸索着将那条丝质的亵裤拉了下来,伸手摸,便摸到了毛茸茸的片地方,好像是耻骨的位置。里面是骨头,外面却是柔软异常,毛茸茸的块地方แ十分趁手。他向下探,自然触到了道缝隙,外面有点粗糙。

白无常很快就有些喘息起来,吐气如兰,轻轻地呻吟了声,悄悄对薛崇训说道:“我对你好吧?便宜都被你占完了”

陆象先回顾众人道:“钱到哪里去了?建粮仓,雇运工招兵募造粮船。‘筹集’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怎么花的,朝廷议事堂会叫薛郎列出帐຀目上报,如果其中存在贪墨,老夫第个弹劾他。对事不对人,只要我等心为ฦ国,焉有国之不治?”

几句话,平平淡淡的,但是许多官僚的脸已经红得像猪肝样,就像“噼里啪啦”被人扇了无数巴掌样。

“事到如今,使君,决断吧!”幕僚斩钉截铁地说道。

刘安伸出白皙而有点浮肿的手,停在空中又犹豫了阵,这才神色狠,指着门口道:“走,随我去薛郎的行辕。”

薛崇训见状便下令道:“都动手,砍掉了省事。”众人便挥起兵器拥而上,惨叫此起彼落。整片空地上尸体横陈,血把泥沙都染红了。

大家都沉默下来,许多人很少见到血,看着这场面瘆人得慌。不过他们倒没怎么怪薛崇训,原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儿。

很快他就换上了窄袖袍,足登黑靴;头戴幞头,手执偃月形球杖,英姿勃发地进入了球场。人们立刻又燃起了希望,再次高呼起来。

只见李隆基骑高头大马,飞驰如电加入了其中,来回奔走,神骏异常,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喊得最凶的是个女的。薛崇训抬头看时,原来就是那个ฐ小公主李妍儿,李妍儿显然非常崇拜她的叔叔,是手足舞蹈喊得可起劲,“皇叔最厉害了,打败吐蕃人!”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薛崇训顿时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她的咒语别ี成真了才好。他忙点点头。

宇文姬遂放开了他的手,爬上了床,坐在他长着不少腿毛的结实大腿上,然后轻轻褪下了裙子里面的小衣红着脸藏在被子下面。

三娘看了薛崇训眼,也不说什么,走过去之后,拔出短剑就刺。杀手果然杀起人来毫无压力。

薛崇训把目光转向昏迷不醒的萧衡,想了想,走上前๩脱掉了萧衡的只鞋扔到地上。这样别人才知道萧衡没有死,却不知被谁抓住了,留แ着活口。

薛崇训道:“希望你口中的话是出自本心,否则真叫人恶心。”

李守见薛崇训挡在门口,又问道:“这间屋子是卫国公的卧房?”

三娘冷冷道:“这是命,我只配过这样的生活。”

薛崇训摇摇头道:“你不用逃,你是我的人,我不会拱手把你交出去。”他的脸຀上露出丝冷冷的笑意,“谁有罪,谁有错,是什么说了算?律法吗?那当初太宗皇帝是不是该处以极刑?哈哈”

佛堂宽敞,寺僧们虽然同在间屋里诵经,但听起来依然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笃笃笃”敲木鱼的声音就是诵经的伴奏。整场“音乐”显得朦朦胧胧,空灵宁静。

唐高宗咸亨四年,章怀太子李贤舍宅为寺,方แ有这座千福寺;到如今景云二年已有三十八年。建寺的章怀太子早已๐逝去,处死章怀太子的武则天也逝去如斯,这些年局势动荡政变不断,庙堂江湖的人是换了拨又拨,唯有这千福寺古朴的建筑依然如故。

“你们先退下。”薛崇训回头对身边的侍卫说道,然后对潘好礼ึ道,“我们不是幽州ะ人,明公大概已经听出来了。”

大唐的首都就是长安,地方上所有官员的权力都来源于那地方,官场上的人哪里听不出长安口音的?

潘好礼心下好奇,便说道:“你有什么话,说罢。”

薛崇训看了眼潘好礼身边的两个随从,缄口不言如此来,好像是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潘好礼更加好奇,这时又听得薛崇训道:“潘明公的名声向甚好,舆情多有褒扬,你又没有什么仇家,何必太过谨慎?”

潘好礼听他说得有理,便从马上翻身下来,示ิ意随从退下。那马夫放开缰绳之后,鱼目便跑到เ方俞忠那边去了。

“我先自报家门罢,我姓薛,镇国太平公主潘明公有所耳闻么เ?她便是我的母亲。”薛崇训平静地说道。

潘好礼的脸຀色却骤然变,不禁上下打量了番薛崇训,片刻之ใ后他才镇定下来,默然了许久,他小心使用着措辞道:“河东薛家有两子,您是”

潘好礼立刻就说对了薛家的来路,很显然对京师里的势力构造还是有些见识和研究。薛崇训便笑道:“我是长子薛崇训。”

“既是卫国公光临大驾幽州ะ,为何事先不发咨文知会州衙?”潘好礼正色道。

薛崇训道:“你不用怀疑ທ我的身份,更不用担心我是鱼立本派来的细作,意图探听你们的虚实。如果鱼立本真用这种法子,漏洞也太多了不是印信等物,我自然有,不过最靠得住的还是李使君李守礼在长安时见过我几面,他认得我。”

潘好礼依然很谨慎地打着官腔道:“以卫国公的身份,您到เ了幽州,须得使君亲自迎接才合乎礼仪,请容我先禀报使君,蔽州以礼相迎。”

薛崇训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