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不少，脸上的青紫也消褪了，梳理整齐的马尾辫翘在脑后，笑容很自然也很青春，还略带俏皮，总算有点年轻姑娘的味道了。
孟飞扬说：“那么说老柯问题不大了？”
攸川信五郎沉默地举ะ起手，指了指酒店咖啡厅的方向。孟飞扬刚要迈步，却现信五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正有点紧张，信五郎冷冷地说：“孟桑，请你稍等片刻，我上去拿些资料。”见孟飞扬还在犹豫，他又露齿一笑，比昨天柯亚萍笑得还要怪异：“请安心等候，我马上就回来，我知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孟飞扬坐在咖啡厅里，满脑门子的晦气都欲喷薄而出，却又不得不拼命忍耐。果然等了没多久ื，攸川信五郎就来了，手里提着个大大的公文包。
孟飞扬想起来了，就是那ว次见面让他对柯亚萍留แ下了模糊的印象：一个举止拘谨的普通女孩而已๐。艾滋病？！攸川康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亚萍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我是学日语专业的，本科毕业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不愿老呆在家里拖累人，就让爸爸托你们的日本老板帮忙。那次我见过攸川康介之后，他带我去外地出了一周的差，让我给他当翻译。回来以后，他果然介绍我进了一家日企当行政，一直到今天我都在那里上班。不过呢，攸川ษ康介后来还秘密来过几次中国，每次都是由我陪同的，这些你们公司里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