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我是天剑门门主的三弟子,名叫剑千刃。”
“老夫只听说过剑十刃和剑百刃,你这剑千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六十岁之ใ前,王公伯行道天下,做了不少除暴安良之举ะ,博得“大侠”之名。
后来定居宜阳城,凡有客来,无论身份高低,哪怕是一个乞丐,他也照样请进大门,尽心招待。
妙水来自哪里,父母是否健在,有无兄弟姐妹,高基一概不知,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他一旦问起,妙水就会流泪。
他最怕人流眼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看到,就会忍不住心酸。
“你很想知道的话,我也让你试试?”
白荷说这话的时候,美目射出一道精光,望着高基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白姑娘,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怎么会听你的话?你是从哪里将她们掳来的?”高基满脸不解的道。
“什么掳来的?你当我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吗?她们是赵王府的奴婢,之前一直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我现在把她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是在行善。”白荷白了一眼高基,倒有些得意的道。
“我到底在干什么?师父说过,真正的高手,即便是大山崩于眼前也不变色,我再怎么不济,也是一个五级土豪,加上手中的这把白骨剑,难道就不能和姓薛的斗一斗吗?”
高基一脸豪气的说着,最后补充一句:“真的土豪,就要勇于面对自己的不足,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敢去面对失败,***,拼了!”
“放肆!”
那人冷声娇叱,听声音,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
“二十年前,我就开始自称酸秀才,我不想再提起我的名字,易护法真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叫我师忘书好了。”
“师忘书?”
易之几微微一怔。
他本来想从寒酸书生的姓名里面推测出寒酸书生的来历,可“师忘书”这个名字极为罕见,更像是一个名号,他也无从推测。
“既然如此,在下就叫台端一声师老弟好了。”
易之几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却是天剑门的“天剑令”。
此令一出,相当于天剑门的“圣旨ຈ”,除了天剑门门主之外,便是天剑门的宿老,也不敢有所怠慢。
“唰”的一声,包括剑千刃在内,所有天剑门弟子单膝跪地,面色恭谨。
“天剑令。”
师忘书轻轻的喊了一声。
“不错。还请师老弟移驾别处,给我天剑门行个方便。”
“听说天剑令一出,如同门主亲临ภ,除非是门主亲自收回,又或者是门主下令出三十六道天剑玄光,否则该次行动便不能撤销,哪怕是全部战死,也要争斗到เ最后一刻。”
“师老弟既然知道天剑令的用处,那就请吧。”
易之几说完,将天剑令收回怀中。
稍微过了一会,剑千刃等人才收回跪在地上的单膝,站直了身躯。
剑千刃的脸上带着一种疑ທ问,只是他现在还不方便询问,所以就没有开口。
“本来易护法亮出了天剑令,酸秀才应该知趣,但老酒鬼是酸秀才认识了二十年的朋友,酸秀才不能在这个ฐ时候舍友而去,便只好领教贵门的高招了。”
师忘书明知天剑令一出,天剑门行动便不可能撤销的道理,但他还是选择了和君莫笑站在一起,与他共生同死。
“酸秀才,不枉我们结交二十年,有你的支持,我的胆子越壮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来生我们还要做兄弟。”君莫笑眼睛通红,竟是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好酸。”
师忘书丢下这句话,脚下行云流水般走到君莫笑的身边,撩起长衫下摆,往腰间一插,身上再无半点酸气。
易之几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脸色显得有些尴尬,干笑两声,说道:“师老弟,我见你一身正气,本来不想和你交手,但现在,我只好冒犯了。”
话罢,手中的龙纹鸠手杖望空一丢,一声龙吟过后,变成了一把出青光的宝剑,漂浮ด在头顶,乃是一把绝品武器。
“龙鸠剑。”
师忘书抬眼望着那把出青光的宝剑,叫出了这把宝剑的名字。
易之几点头说道:“师老弟好眼力。”
师忘书道:“易护法乃天剑门四十九个剑尊之一,剑法之ใ高,想必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酸秀才今日能够得你的赐教,实是荣幸之至。”
“师老弟可有称手的兵器?”
易之几虽然看不出师忘书的深浅,但他不想占师忘书的便宜,希望师忘书可以拿出兵器来和他一战。
“兵器乃不祥之物,是故,酸秀才从来不用兵器。”
这话说得颇็为轻描淡写,但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
听了这话,易之几越不敢小看师忘书。
老实说,他的修为ฦ只有九级土豪上品段位,但是,他的眼力和实力已经越了九级土豪,并不输给十级土豪下品段位的高手。他自信凭着手中的龙鸠剑可以和“酒刀”君莫笑力敌数十百个回合,但他却没有信心在师忘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