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没想到来远野训练也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一个只有一只眼的男ç人叼着烟嚷嚷着。
“不如开个赌局?”面具男提议道,顿时四周满是附和的声音。
这条路相对简单,利ำ用自己的‘畏’强行切开空间,强行进入远野。
“这里就是远野吗?看上去好冷清,不会走错了?”雪丽ษ用手微微的沾了沾身下的土地,是一片松散的沙土,看上去有非常长久的历史没有人踩踏过了。
“没有酒。”滑瓢说了一句,然后蹲下来看着乌鸦天狗的眼睛,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后,乌鸦天狗才回过神来。
“来人!拿酒来!”乌ไ鸦天狗兴奋的大声嚷嚷,很快的两ä碗酒已๐经盛了上来,滑瓢手中ณ的那碗酒比较多,占了七分,乌鸦天狗的少一点,只有三分,七三分的交杯仪式代表着主从关系的建立。
“切要开打了吗?”轻轻的松开了绑住雪女的衣服,然后在空中一甩,重新将衣服批回了身上,遮住了背后的佛陀纹身,背后的纹身奇特的模样让濡鸦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雪女,还能跑吗?”低声的询问了一句,回过头却看见了对方摇摇欲坠,并且欲呕的表情。
“抱歉,找你花了点时间,来晚了。”抬起头,却看见了对方嘴角那一抹弯弯的笑,配上这张脸有种狂妄至极的无礼感,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异常的温暖。
“什么嘛,不是说好了别追上来了,那样冲动死了怎么办。”雪丽ษ语气羸弱的说了一句,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身体的痛楚与无力却让她无法挣脱
不过因为刚ธ才被救的经历,比起一开始的时候,雪丽ษ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了。
“兜兜转转这么久,总算回归正题了,要和我喝酒吗雪丽ษ?”嘴巴๒微微向上勾起十五度,等待着雪女的回答。
那张苍白清秀的脸孔,此刻印上了一个乌青的巴掌印,嘴唇留แ下的一丝血痕,火辣辣的痛感让少女止不住的想要哭泣。
“你以为我不知道?最近殿下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呢。”
“直入心脏ู,没有血,所以格外的残忍。”
“雪女你听到了吗?”
“我的心在哭泣,他让我的怀中慢慢变冷。”
一句又一句,就像阐述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滑瓢脸色满是平淡,可是却有种出奇的感染力。
原本喧嚣的妖怪们在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寂静,连赤河童的笑脸也僵在了脸上。
他们从没想过,‘同伴’的见解在这个男人口中说出居然有种奇特的感染力,如此歪理却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大大将,我相信你,我鸦天狗始终相信你啊。”鸦天狗眼睛里带着水雾,激动的朝着滑瓢高声的喊了一句。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滑瓢的心中居然也占据了如此地位,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的宣言,存活于世的百年间,第一次被别人所承认,鸦天狗的除了感动外只剩下了坚定。
“雪女,回来,你要相信大将,就算是大将在我等眼前死去,你也该坚定的站在此处为他呐喊,你以为大将如今拼了命,是为了谁在战斗啊!!”鸦天狗愤怒的朝着雪女吼了一句,然后一把将捂着嘴哭泣的雪女扯到了身后,然后直直的看着滑瓢。
“大将,鸦天狗就在这里为ฦ你助阵,就算你败了,我也将接替你向远野出挑战,一个一个,哪怕战死,我始终相信我们奴良组没有懦夫!!”鸦天狗声嘶力竭的呐喊在寂静的决斗场力来回飘荡。
“对,你会胜利,我相信你会胜利,如果你敢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你!”雪女伸出手抹掉了眼旁้的泪水,嘴里的声线虽然依旧颤抖,可是眼睛却也只剩下了不屈。
“敢输了?听你的话好像他还没输一样?”看着被‘制服’的滑瓢,在看到雪女和鸦天狗说出如此‘狂言’,赤河童也从滑瓢的宣泄中醒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的确还没有输。”滑瓢颤抖的手已经伸到了刀柄之ใ上,赤河童只是冷眼看着,就像在看死人一样,最后的挣扎吗?
“从这场战斗ç开启的那时起我就没有了退路。”
“每每的只要想到身上背负了许多不属于自己责任,我就绝不准自己在任何时候倒下,怀着这样决心的我”手指猛然收紧,握住了三目佛陀的刀柄。
下一瞬间,滑瓢整个人化成了墨水穿过了赤河童出现在他的背后,反握住了三目佛陀就朝着赤河童刺๐了下去。
“爆出来的力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异莫名,挥出的每一刀,都是出乎ๆ意料的强啊!!!”清冷的刀光一闪而过,从赤河童背后喷洒出的血液瞬间将滑瓢**的上身淋了个通透。
“哼,胡言乱语的家伙,除了说大话还有什么用!”背后的痛楚让赤河童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直接回过身就一斧ร头劈了下去。
“你的力量的确强大,是我所远远不及的,也许真的连一击也接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在你的斧刃接触到我之前,将你在此斩杀。”身体朝前一踏,三目佛陀迎着对方的斩击迎面而上。
“狂妄,看我秘技,碎罡刃!”向下斩击的斧刃猛的向外增大了一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