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康熙脸上的神色,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细细想来,这男人对她还是很不错的,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让康熙ກ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因为罕见,这事情才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古怪。
王密蘅走进承乾宫的时候,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ฐ人都没有,站在门口的桂嬷嬷见到她来,笑着迎了上去,福了福身子。
恃宠而骄意味着她得到了康熙的恩宠,可若是因此便得寸进尺了,她就不信康熙ກ还能像从前那样待她。
他乐意宠着她是一回事,她能保全了这份宠爱是另一回事。
王密蘅坐在软榻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只手镯慢慢地把玩起来,这是一只上好的羊脂ฦ玉镯,通体透亮,散着莹润的光泽。
她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将手镯在手腕上套上,拿下,十几次之ใ后,睁开眼睛,叫了声“秋兰”,从软榻上站起身来。
“密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到妹妹宫里坐坐。”王密蘅回过头来,正对上袁贵人一脸的笑意。
听到她的话,王密蘅有些意外,不知道这袁贵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袁贵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若是不去就真有些孤高自傲的意思了。
这样的念头只要一转过,她就觉得全身都浸满了寒意。
她不求娘娘能够得宠,甚至不求娘娘诞下个皇嗣,她现在唯一求的,就是娘娘不要一着不慎,累็及佟家满门。
可瞧瞧自家主子,她又不得不承认,也许,这世上还真有一种人,能够自己“逢凶化吉”。
如此,便是小主,也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福气了。
“不敢不敢,小主真是折煞老奴了。”李德全做了个不敢的姿势,眼中的笑意却愈的多了起来。
他们这些当太监的,平日里看着风光无限,背地里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起他们这些没根儿的东西,密贵人正得宠,能ม说出这些话就是没有轻视他们这些人的意思了。
要知道,进了这紫禁城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都无权主ว宰或结束自己的生命,换句话说,她们的生死,只能由她们的主子来决定。
自尽而亡者,尸骸会被抛在荒郊野岭,而其亲属也会被配为奴甚至会诛连九族。
quot;๙你带人将祈祥宫给封了,不要放一个人出去!quot;
quot;是!quot;๙看着康熙ກ眼中的寒意,李德全心里咯噔一下,额头上冒出了一头的冷汗。
勤贵人眉心舒展,满脸的喜色:“是啊,我也觉得这次一定是个阿哥。”
若是生了个阿哥,她以后也就有了依靠,德妃能得皇上那般看重,不就是因为先后给皇上生了三个阿哥的缘故?
定嫔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从一宫主位降为一个小小的答应,她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关键是,若是这事再办不成,她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一个ฐ没有恩宠的贵人了。
要怨就怨她眼皮子浅,明明是德妃身边的人,这会儿又由皇贵妃借着太后的手给放了出来。
不然,以德妃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能助她复位。
她不是要他禁欲,可能的话,做到雨露均沾就好了。
要不,只她这么一个ฐ人伺候着,铁定会被他折腾死的。
想到เ此处,康熙皱了皱眉,眼睛里闪现出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
睡梦中的王密蘅突然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了过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难不成,要她凑上去,娇็滴滴地叫一声:“皇上”这样来提醒她的存在?
王密蘅心下一阵恶寒,不是她不愿意抱紧康熙的大腿,实在是她自小就缺乏这样的资质啊!撒娇神马的,真的是一辈子都掌握不了啊!
在皇上的心里,太子的地位是不容动摇的。
“嗯,劳烦公公了。”坐在软塌上的皇贵妃嘴角带着笑意,轻声说道,不知道是真不在意还是在强颜欢笑。不过谁都觉得,后者要多一些。
秋菊见此使了个眼色,左右的宫女太监门都悄悄退了下去。
王密蘅见状很是无语,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有眼色呀?搞的她鸭梨很大有木有?
更何况,如果她猜的没错,定嫔真正要想要收拾的人,不是翡翠,而是她这个所谓的“新宠”,只是苦于没有寻到她的错处才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贴身宫女的身上。
既然她不惜大动干戈也要羞辱她,那ว她怎么好不奉陪呢?最好这事情越闹越大,能闹到เ乾清宫去。
康熙急切的撕开了她薄薄的纱衣,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着红润的光泽,她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不停的扑闪着,一双眼眸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妩媚,还隐隐透着一丝果断和勇敢。
只一眼,就能让人深陷其中,他低下头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紫色的吻痕,手掌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来回的游移,他的力度很大,身下的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所以说,她以前老是纠结着在浴桶里洗澡会不会一不小心睡着然后再一不小心淹死这个ฐ问题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不管是在自家府里还是在这皇宫,不管她混的有多么的差劲儿,沐浴ภ更衣这种事情也轮不到她自己้来做。
从浴桶里出来后,宫女们就伺候着她更衣梳头,不用怀疑,她心甘情愿的换上了满人的旗装,这是她头一次穿上满人的窄袖旗袍,说实话,穿惯了汉服的她真不怎么เ适应。
可是,处置什么的,也不由á她说了算啊!再说,康熙你好巧不巧ู的问的什么不详的问题呀,好像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