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解:“看呀,怎么不看了?”
贺隅冷冷瞟了他一眼,他脸一僵,闭上嘴低下了头。
“这里是我的地方。”
“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想乘电梯也可以,只是比较麻烦,”贺隅看了看他的腿,“我抱你?”
“不用,”周暮时拒绝,“你确定这里没人?”
贺隅的行程绝没有泄露给除他之外第二个ฐ人的可能,虞敏应该不知道才对,那她是在这里特意等对方?
为了什么?难道他们还不知道贺隅的真实身份,没放弃向他求助?
贺隅:“不行。”
“至少我的手没断。”周暮时说。
身下猛然间又重又深的一顶,让周暮时仰起头险些呜咽出声。
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贺隅在他耳畔ึ“嘘”了一声,一边握着手里的腰连续不断地抽送,一边撬开周暮时的唇,将两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搅弄。
他隐约有个可怕的猜测,然而暂时没法证实。
贺隅闻言,眼眸微闪,接着笑了:“你觉得呢?”
“外交部有事务要处理,他走不开。”周暮时回答。
“这样啊,换届期总是特别忙呢,”对方想了想,又殷切地笑道,“不过今天的选举结果大家都心中有数,列不列席都一样。”
他在餐桌上泄了第二次,后穴痉挛过后,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对着生殖腔的细缝射了出来。
精液浇在内壁上时,周暮时眼前一阵空白,抬腿踹在了贺隅的肩上。
周暮时抬头,对上那ว双深不见底的墨蓝色眼睛,冷静背后似乎有什么压抑许久的东西呼之ใ欲出,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前一天晚上,被Alpha按在身下肆意侵犯却无力反抗的时刻๑。
一霎过后,他的表情沉下来,冷冷回道:“我戴不戴,扔在哪里,关你什么事?”
秘书正等他挂断,却听周暮时又问:“虞渊呢?”
“虞先生上午九点已๐经到岗了。”
周暮时反问:“那ว次的见面你不是忘了吗?”
“哦,我现在又回想起来了。”
Alpha的本性就是贪婪,一个ฐ临时标记不够,还要得寸进尺地延长期限。
周暮时道:“你想的太多了。”
后车座的空间很宽敞,两人之间隔了一尺距离,周暮时却依旧能感受到Alpha身上的暖意和浅淡木香。
贺隅突然伸手,从他发间摘下一枚落进去的碎叶,在指尖捻了捻,深潭似的眼眸里泛起涟漪。
贺隅也属于他。
他的私人所有物,不允许沾上别人的痕迹。
他微微睁开眼,盯着Alpha起伏的喉结看了一会,又闭上,道:“好。”
剧情200字,开车2๐000字,啧啧啧,我真是好不正经一作者。
Alpha掐着他薄而瘦的腰慢慢耸动了几个来回,自制力在后穴紧窒的触感中即刻耗尽,堵住他的唇开始了狂风骤雨的顶送。
信息素把两人包裹成密不可分的一体,受已经辨不清空气里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味道,被填满进出的感觉极其陌生,领地被出自己以外的人深深侵犯,他在极度不安里,又涌上一丝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是助理忘记放了?还是不小心丢â了?
受此刻无暇深思,因为高热正在冲击他的意识,陌生的渴求如同暗处的虫蚁一样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啃噬着他的神经。
只有在和他说话时,放缓了语调,音色显得更深沉一分,露出平和无害的表象,仿佛那些表演出来的毕露锋芒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受在离开的车上回想起他的档案。
周家长子死后,旗下产业本该归到เ他名下,而他却放弃股份,把这块顶ะ着矿产贸易的名头做着军火走私的肥肉丢给了原本的股东会,在几年后当公司经营不善濒临ภ倒闭之际,又牵线将其转让给了程氏。
遥控器捏在他手里,在最恰当的时候把这颗定时炸弹引爆。
而十年前的周暮时甚至还与程还青素不相识,这大概只是他未雨绸缪留给自己的一根引信。
在这个数据盘所呈现的人际关系网里,如此这般的引信无所不在,深埋在角角落落,编织出这个omegaທ的冷酷野心。
贺隅把目光从终端上移开,落在书桌正中央的离婚协议书上。
最底下的姓名栏已经签上了一个当事人的姓名,另一头则空着。
周暮时想告诉自己什么?
他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抬手打算关掉最后一个文件夹,却突然注意到最底下有一行半透明的隐藏指令。
贺隅点开,终端显示屏上弹出一个新า的文件,格式和其余资料包相同,但是加了密。
他把最初的那行日期密码xx0902๐28输了一遍,意料之ใ中地看到เ错误提示,接着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会,把周暮时的生日、他母亲的生日、他毕业的日期等等可能都试了一遍,依旧没能打开。
贺隅打开通讯器接通了助理:“去打个报告,我要申请使用军部ຖ解码器,最高权限的。”
助理:“???”
他一头雾水地追问:“理由á是?”
“破译高级机密。”
说完,不待对方再问,贺隅直接挂了通讯,用军用指令打开程序,开始简单粗暴的解密过程。
破译结果在高级权限的加持下很快出来了,的确是一串日期格式的数字,时间是2月14日,几个月前的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