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雪白的身体上只穿着一条紫色蕾丝短裙,稚嫩的身子在月光中静静散发着芳香。
霍凌风立于床边,俯视。
“要你管。这只是暂时的,这里住着一个很有钱的少爷,我很快就会嫁给他了。”顾晓灵口气天大,信心满满。
原来是想傍大款啊,真不要脸,顾家就没一只好鸟。唐诗在心里狠狠鄙视她,盛气凌人地说。“想嫁给他,那你得先问问我这个少奶奶答不答应。”
“汪汪汪……”旺财摇头摆尾地跟着她。
“嘘เ。”唐诗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咳,霍先生。”
“没错,他就是个变态,他很有钱吧?”
尤其是黄头发那ว个,看着最嚣张。
不由蹙眉。小小年纪就这样,不像话。
换做之前,她早ຉ就甩脸走人了。可昨晚她隐隐看到那ว个霍先生的轮廓,好像很帅很霸气的样子。
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她还打着其他主意。
现在忍气吞声都是值得的,等她当上霍太太再一并收拾了老贱人和小贱人。
……
“笃笃——霍先生,我进来了。”
李妈敲门入内,一抬头,被霍凌风满脸红疹吓了一跳。
天啊,真是罪过啊,好好的一张脸怎么肿成这样了?太可怕了。
“霍、霍先生,您、您的脸……”
霍凌风眸光不悦,他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现在有多狼狈,浑身发痒的感觉已๐经让他饱受煎熬。
冷雨一个冰冷的眼神过去,李妈忙道歉:“对、对不起,您这是怎么เ了?”
“宠物毛过敏。”冷雨回答。
“宠物毛?是那只狗?”李妈心惊肉跳,只觉得大难临ภ头了。“对不起,霍先生,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么大的责任她可担待不起。
“与你无关。”霍凌风虽然为ฦ人冷肃,给人一种强大压力,但从来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对错、是非、赏罚,他一向分明。
“对不起,霍先生。”李妈紧张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粥已๐经熬好了,您趁热喝吧,还有什么需要吗?”
冷雨递了一包药给她,交代了几句。
“好,我现在就去煲药。”
霍凌风此刻的感觉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滋味儿十分不好受。他闭眼忍耐着,呼吸粗重。
冷雨看他的拳头微微握着,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痛尚能忍耐,但痒真的很难忍,就连他这么刚硬的性格都忍不住担心起来。“您要是痒就再擦点药……”
“这不算什么เ。”紧绷的喉咙间逸出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魄力。
这和他在部队那几年经受的考验相比不值一提,政坛就更是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兵家之地。如果这点都承受不了,他早已被击垮。
而且这种痒的感觉甚至还不及……唐诗在他身下,他闻着她的少女芳香那ว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好似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失控了。
霍凌风不愿深究,就当做是……中ณ了邪。
……
李妈煲โ了药就上二楼ä,唐诗正坐在床头发呆,拉耸脑袋,没什么精神。
“我的头怎么เ这么晕?浑身也没劲儿……”唐诗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的。“昨晚明明很早睡啊……”
好像被人打了几闷棍子的感觉。
昨晚李妈已经把她的睡衣换回去了,既然没成功,她也不想提,一脸沉重道:“唐小姐,您闯祸了。”
“哦,我一天到晚闯祸,你说的是哪一件?”唐诗不以为意地问。
“那只狗您不能再留แ了。”
“为什么?对了,我的狗呢?”唐诗这才反应过来旺财不在。以前每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เ它萌萌的小脸,被它的小舌头舔醒的。
唐诗感觉不对劲,急得一下坐起来,到处找狗。“我的狗呢?你把旺财藏哪去了?”
“你不会宰了它吧?”
“没有,暂时把它关起来了。”李妈回答。
“那是我的狗,你凭什么关它?关哪了?快还给我。”唐诗火急火燎地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要往外跑。
“汪汪汪……”
“汪汪汪……”
一团小雪球摇头摆尾地跑进来。
“旺财……”唐诗大喜,忙张开手臂将它抱了个满怀,李妈拦都来不及。
“它怎么เ在这?我明明把它栓后花园了……”
“旺财和我一样聪明,关不住的……”唐诗得意地抱着小旺财,喜笑颜开。“对吧?我的小机灵鬼……”
“汪汪……汪汪……”旺财吐着舌头,在唐诗脸上舔了舔。
李妈面有急色,“唐小姐,这狗真的不能留,霍先生非常不高兴。你要是再不把它拴起来,以后就见不到它了。”
“你威胁我?”
“不是,我是也是可怜它。”李妈到底是个心软的人,“暂时把它关在外面,我还能ม照顾着。但要落在冷特助手里……你也知道冷特助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