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屋外响起了脚๐步声,他仔细一听,此人行走平稳,脚步声的轻重一致,并非是秋儿特有的一重一轻。
不是她!他有些许的失望。
其实,因为没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又一直没听到เ她说话的声音,他不知不觉中就唤了她的名字,他无法忍受没有她陪伴的寂寞时光。
“要真是睡着,早就被你吵醒了。”清秋调皮地说。
当个丫环就是要手脚利落,看她瘸了个腿准是没那份本事。
林富知晓王婆的人面宽广,只要她肯出马,没有完成不了的事。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เ至死不渝?一遇到家世,外貌就全然无用。
他要娶ດ的是有头有脸的闺女,她一个ฐ青楼女子又算什么?
她柔弱的呻吟声触动了想要她的欲望。
他的手胡乱在她的背上摸索ิ,找到了肚兜的系带,他一举ะ扯下。
将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衣物全褪下并扔下了床,就连她的亵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褪下。
虽然他看不见全身赤裸的她,但是,凭着手和唇的碰触,他能ม感觉得出她的美丽及娇็羞。
“帮我把衣衫褪下。”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
明明帮他更换过无数次的衣衫,她该习以为常才是,但为他褪了衣衫的手仍抖得厉害,而且还笨拙地将容易解开的腰带解成了死结。
又不是没脱过他的衣服,她的生涩让侠慕文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
她笨拙的动作时时碰到他一触即发的身体,害他腿间欲望勃发高张却找不到出处。
再让她这样“玩”下去,他真的会欲求不满而死。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自行撕开了身上的衣物,随意将破烂的衣服扔掉。
“你…”他迅速的动作根本不像眼睛看不见,她大吃一惊。
不让她再多说无谓的话,他封住了她的嫩唇。
“嗯…”由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只有他感受得到。
“别急。”他安抚着她。
“啊…”他迟迟未进入,令?清秋不安地扭动。
“啊…”她发出了欢愉的叫声。
隐忍许久的欲望让侠慕文失控了,他疯狂地在她体内律动,每一次的撞击都比上一次的还要猛烈、深入,将两ä人推向一波波的高峰…
经过一番热烈的缠绵,侠慕文搂着早已๐沉沉睡去的颜清秋,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入眠。
他的嘴角微微上勾,挂着餍足的笑容。
今天一整晚,他一直缠着她欢爱,根本没打算放她离去,直到她受不住地昏睡在他怀里。
他的需索无度真的是累็坏她了,让她来不及赶回房里就入睡了。这样也好,省去了她来回奔波的辛劳。
忽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侠慕文警戒地提防来者。对方แ使的是上乘的轻功,若不是夜深人静,让声音格外清楚,他不会听出有人在屋脊上行走。
不久,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子由á窗子飞进屋内,大刺๐剌地降落在床前,正毫无避讳地盯着床上的春光。
怕颜清秋的身体暴露在外头会便宜了来者,侠慕文以掌风扫落了两旁的床帷,隔绝了来人的视线。
“真是小气。”外头传来细小的抱怨声。
侠慕文听声音知道了来者,他知道索命阎王来找他了,想必是带来了好消เ息。
“别得了便宜又卖乖。”谁知道他在上头听了多久。
“想不到你还有兴致和佳人共度春宵,可怜我为ฦ你在外奔波,现在就连要一精眼福也被你给阻挡,真是不值。”他正经八百的杀手生涯过了许久,偶尔逗逗人也满好玩的。
“还不想想我今天会变成这样子是谁害的?”侠慕文仅穿着裤子出了床帷,不高兴地反问。
哦!生气了。侠慕文他打算现在开始算八百年前的旧帐了吗?看来他还挺宝贝床上那ว名女子的。怕吵醒了清秋,侠慕文将索命阎王带到离床边有段距离的桌旁。
“有事快说吧!”侠慕文开门见山地说。事关他的眼睛能ม否复明,他当然相当在意。
一讲到正事,索命阎王也恢复了正经,脸上挂着阴沈的表情,和方才判ศ若两人。
“我查过了,你中了夜杀的夺魂烟及赤蝎毒,夺魂烟的毒那时我就帮你解开了,至于赤蝎毒是他故意撒向你,想让你吸入的毒散布得更快,没想到เ没要了你的命,却让你的眼失明了。看来,他用毒的手法并不纯熟,才会失误地直接撒入你的眼,而非让你吸入。”
“那该怎么เ解?”不要跟他说了一堆后才宣布无葯可医。
“用天山的雪水洗你的眼,将你眼中的毒洗出来,你就能ม恢复光明了。”解毒的方法很简单,困难的是去天山取水。
“好,那我明天派人去取水。”
“不用了,我会亲自去天山一趟。”他有义务把他的眼治好。“我今天来只是告诉你,让你心安。一个月后,我就能ม取得天山雪水归来医你的眼,你就耐心地等待吧!”
“谢了。”这就叫因祸ຖ得福吧!本来是敌对立场的人却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