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突来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会儿才拿开遮在眼上的手。
“呃……”这是间牢房是吧?应该是间牢房是吧?
我心想,死活就这一回,死也要让这男人活得不痛快!於ไ是,大吼“我都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神经病!我都知道!!!”
我喊的很用力,觉得喉咙都出血了。
明明是人的形状,而且,应该是个男人,可是……
黑红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外翻的皮有的已经腐烂招蛆;整个身体瘦的只剩下骨头;头发很长,被血还是什麽结成一块一缕的;脸盘挺大,没有眼睑,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我;鼻子也被削去,幸好嘴唇还在;只有一只耳朵,少了一只胳膊;上半身除了纵横的新า旧伤疤,就是突起的两排肋骨,随著那人时有时无的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虽然羞愧、愤怒、怨恨、不甘,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催情剂让我饥渴异常,贱的呻吟尖叫,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地冲撞。
穆敬铭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这两颗脑แ袋太不长进,剁掉。”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你不错”一样。
黎默胜利的勾起嘴角,“谁?”
……
“嘶~嗯……”黎默抽气呻吟不断ษ,双手不由自主的按住我的头。
他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但是按在我头上的力道却不大。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那现在呢?你爱我吗?”
他竟然有些羞涩,轻咬了我的锁骨,“嗯。”
“你……”他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เ我竟然有本事“咸鱼翻身”。
“裴子毅!我不发威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上我?!啊?哈,姑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上谁!”
我压低了嗓子,尽量平和地对他说。
“尝尝,”一串甜不辣送到嘴边,我下意识张嘴咬下一个,“好吃吗?”
小手却并不挣扎,而是很“柔顺”的随著他的按压,在那处抚,真大啊……
黎默被她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别扭样儿逗笑,视线往她身上一扫。
“噗……哈哈哈……”
好吧,我很失败。
看来,她是非得故地重游不可了!
车子刚一发动,手机又响了。
我愤愤的抬头,恰好看见他回眸一笑,那帅气的模样将我瞬间秒杀,我完了……
然後,视线再也离不开他,看到他经过少女时目不斜ฒ视的与她擦肩而过。心里松松紧紧的,惴惴不安又甜蜜蜜。
可我,并不在乎,或者说,已๐经麻木了。
在我的生命中,有很多人、很多感情,来了又走,无论当初怎样海誓山盟,就像小艾、就像初恋。
看著那豔红的花唇羞涩又狂野的吐纳著自己的命,蓝奕崎一股滚烫的快感自结合处游走全身,然後在大脑แ汇集。
腰身突然加速,上身紧紧挤压她被自己折成“u”字的身体,更深,更深,他要进入的更深!
我渐觉事情不对,“蓝、蓝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头下来,英挺的鼻梁与我的相错,我们之间,距离近得,视野一片模糊。
终於清净了!
黎默松一口气,志得意满的表情一变,凶狠狰狞。
商场如战场,为了利益,是什麽事情也可能做出来的……就像我们这次在郊区的开发案……等等,难道是这件事吗?
本城东郊的那块地皮这几年因为城市规划的原因成为炙手可热的焦点,各大企业趋之ใ若鹜,为ฦ竞标得手不择手段,耍招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什麽?”
宁夏学著他的模样眯起眼,对他勾勾手指……
幸好宁夏只是皮外伤,迷药、惊吓过度外加失血令她暂时陷入昏睡。
打了麻醉,缝了几针,挂了瓶点滴,医生就说可以闪人了。
对方两ä人守在门口,两人走到เ距离我所坐的沙发两步之外,“宁夏?”其中一个问。
我勉强让疲累的双眼圆睁,没有答话。
突然想起上次两人欢爱时,宁夏那声嘶哑缠绵的“毅”~
咬牙切齿啊!小妖,你等著,早晚有一天让你在床上哭著喊之只喊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让他化装成你们的人,跟在你我身後。另外,给我和他一人一支枪。”
“宁……”黎殇皱眉。
“好!”劳尔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当早晨九点的锺声响起,我踏上了通往穆敬铭的楼ä梯。
当我出现在穆敬铭面前时,他正脚๐踩著一具冰冷的女尸,坐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胆战心惊的往那女尸一看,脚๐下一个踉跄,那是……一号?还是二号?
我不确定。
她是赤裸的,身上满是伤痕,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抚著墙壁,我才能勉强站立。
视线已经模糊。
感觉到เ身後一道炽热的担忧的注视,我深吸口气,抬头,一步一步靠近那微笑的恶魔。
“真是不听话呢,小诺诺。”穆敬铭轻笑著,对我招招手。
我在据他三步处站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扫过女尸时冰冷而平静,然後与他对视著,沈默。
他起身,毫不留情地踏过尸体,来到我面前,与我身体相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诺诺,我该怎麽惩罚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