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柄屠龙刀通体雪亮,刚才虽然接连斩剑断ษ肢,刀身却看不到丝毫的划痕和血迹,远远便能感觉到เ一股逼人的寒意。
“好刀!”
那两名女子梳着盘髻,容貌娇媚,虽然是冬季,她们穿的衣物却又薄又透,圆形的立领ๆ束着粉颈,浅红色的丝绸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胴体凸凹起伏的曲线。衣物在臀侧开了缝,随着她们的步伐,雪白的大腿在衣缝间时隐时现。
程宗扬有种瞎掉狗眼的感觉。楼下的女服务生穿着女仆装已๐经让自己吃了一惊,楼上的女服务生穿的竟然是旗袍!而且是改良过的短旗袍。长度只到大腿中间,裸露着白生生的玉臂和美腿。
程宗扬特意看了她的菊肛一眼,嫩肛软软的,因为ฦ被杵入而有些变形,随着进出,被扯得不断开合。
假如她有所戒心,身体不可避免会出现一些紧张的反应,绝不会像这样温柔如水。
程宗扬表情怪异:“宋国如今的太尉是高俅?”
俞子元神情有些不屑地哂道:“高俅是幸臣出身,因为踢得一脚好球,被宋主看上,后来从军,算起来执掌兵权已๐有二十年。”
秦桧道:“我这句‘莫须有’,怎及得上贾太师一言的血雨腥风?”
“秦兄太谦了,我怎么觉得贾太师是跟你学的?”
“弟子明白了。”
程宗扬坐下来揉了揉眉心,“账本呢?”
程宗扬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是说这荒郊野岭的,你这样摔下来肯定走不成了。我们要保护你也不能白干对吧?你怎么也得给几个钱是不是?”
李师师冰雪聪明,哪里听不出来他是找台阶下?没有理会程宗扬的解释,她撑着车厢起来,忽然脚下一软,吃痛地跌回去。
阮香琳勉强挣开嘴,两ä手挽住衣带,娇喘细细地说道:“衙内,奴家……不可以的……”
高衙内眼一横,“本衙内搞都搞过了!这会儿怎么不可以?”
阮香琳柔声道:“奴家的女儿过几日便要到府上服侍衙内,奴家……不好再做这种事……”
“你女儿是你女儿,你是你,有什么妨碍的?”
阮香琳既然把女儿送给高衙内消受,也算得上是他丈母娘,为了起码的体面,不好和他再行苟且。高衙内又扯又拉,阮香琳推三阻四,只是不肯。
高衙内想起陆谦的话,于是放开手,摆着架子道:“姓阮的,你们威远镖局丢了我的财物,一条御赐的玉带;让你女儿陪本衙内一年,本衙内已经是赔了。还有十万贯的货该怎么算?”
阮香琳脸色微微一白,她自知理亏,十万贯又着实赔不起,一时间训训地无法应答,半晌才软语道:“求衙内恩典。”
“恩典?好办!”
高衙内隔着衣物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笑道:“没钱就拿身子来还,成不成?”
阮香琳低声道:“奴家是良人,不是乐户……”
“良人怎么了?”
高衙内道:“本衙内跟你打个商量,你让我脔一下算是一贯,怎么样?”
阮香琳面露惶然,一时没有答话。
高衙内以为她不情愿,哼了一声道:“姓阮的,你可想清楚了,临安青楼上好的粉头,被人俞上一夜,夜资不过十来贯,十万贯把人卖了也挣不出来。本衙内给你开的价码是脔一下一贯,你只要分_腿,轻轻松松就赚了上千贯,世上哪儿还有这么เ便宜的事?”
阮香琳心里已经是肯了,面上不好一口答应,挽着衣带的手却渐渐软了。
高衙内瞧出便宜,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เ臀下。
阮香琳碧绿的丝裙ำ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粉臀,她的腰身纤细至极,臀部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ງ妇人丰腴的风情。
高衙内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往她股间探去。阮香琳害羞地掩住下腹,但高衙内一句话便让她转了念头。
高衙内搓着手指笑道:“摸一下也算一贯!”
阮香琳最后的防线终于失守。烛影摇红,美妇斜倚榻上,碧绿的丝裙ำ被扯落下来,光着一条雪白玉腿斜ฒ垂在榻侧。
她一手扳着坐榻的靠背,一手扶着榻沿,玉体横陈,玉颊๐酡红地张开腿,将绽露出来。
阮香琳上身还穿着云裳,却一丝不挂,衣内垂下的抹胸被向上翻去,敞露出光洁的。
高衙内活像一头小公猪趴在她的腿间,一脸笑地拨弄她的,然后拿起榻侧一只酒觥让她喝下去。
阮香琳娇喘道:“奴家不会饮酒……”
“哪里是酒?里面是上好的春药,”
高衙内道:“且喝了,待本衙内与你好生快活,你若肯卖力,今晚便能赚够一万贯!”
阮香琳听见一个晚上便能挣到一万贯,不禁心头摇曳。左ุ右已经遂了高衙内的意,用不用春药也没甚区别,于是接过来慢慢喝了。
那春药性子极烈,不多时阮香琳便露,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高衙内笑道:“好香的妙物!”
说着张嘴亲住美妇的,在她的玉户间舔舐起来。
阮香琳低叫一声,玉腿猛地绷直,足尖紧紧勾着,被他舌尖挑弄得娇驱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