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个女人,睡过就翻脸不认人了!”端木颢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蜷着,那一头凌乱的短遮在额前,他动手脱掉了脚下的袜子,然后甩给了易欢。
“说好帮我洗一个月袜子的,你没忘吧?”
池焕冲着易欢挤眉弄眼,她就假装没看见,低头趴着碗里的饭。
郑沛玲很疼这个儿子,眉眼间尽是笑意,人也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岁,“儿子啊,你在妈妈心里是最重要的!如果以后谁敢伤害你,我绝不放过他!”
“送到酒店了?”他拿着球杆,换个方向开始打,头也没抬的问着。
青依知道他问的是谁,毕恭毕敬的站在他身后回答着,“是!”
他在床事上一向粗鲁,又有些急切,解不开易欢身上的衣服时,他直接撕开了。
易欢想到他手臂上的伤,也不敢乱动,只是呜咽着,希望他能ม就此停手。
他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对着易欢吹起了口哨,仿佛刚才那个落寂的他只是易欢的错觉。搜索ิ读看看
易欢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手刚要碰到เ他时,端木颢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端木颢从她包里掏出她的白色手机,然后飞快的按下了几个数字,又交还给了易欢。
他离开的时候很勿忙,易欢直觉的有问题,易正扬也跟她说过端木颢的身份不简单,还有刚才的那些黑衣人,易欢分明看得到เ他们的腰间别ี着枪,他们是什么เ人,对端木颢那ว副恭敬有礼ึ的样子,他又是什么人呢?
回去的路上易欢已经疲惫的睡着了,车子停下的时候,端木颢看着旁边座位上的小女人,她的肌肤雪白,车内的灯光有些暗,打在她白瓷般的肌肤上,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看起来纯真极了。
他原本柔和的目光看着她时慢慢变得冷戾,然后一言不的摇醒了她,“睡的跟猪似的,起来了!”
“恩,输了就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吧,ok?”
易欢已经不指望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文明的话来了,真不知道他这些年都是在哪里混的。
易家和池家的关系要好,怎么เ也没延续到下一辈身上,易欢整个人都扑到了易正扬的怀里,撒娇的说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啊?说不定他是故意躲起来呢,是他对你女儿不上心!”
“你这个丫头!”易正扬知道这件事是他委屈了女儿,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也不会让女儿在池家受欺负。
易欢在他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她动作很快的退开了,端木颢身后跟着的那位冷艳女保镖看易欢的眼神很不友善,易欢头皮有些麻,这一家子的怪物,她真的待不下去了。
勿勿逃回了房间,看到เ她之前作的那些画,她怒从心来,一伸手,想要将那些画全撕了,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手,然后将那些没有正脸的素描画ฑ放到了抽屉里。
这里离酒巴并不远,他把她一个人丢下,她身上也没钱,她怎么回去啊?
“小姐,多少钱一晚啊?”路边上,路过的男人看她一身清凉的装扮,猥琐的眼神盯着她,然后耍流氓的吹起了口哨。
端木颢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易欢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上前,端木颢直接拽起了她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直接将她拎到了里面。
“你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吧?池焕在哪里?”易欢吹鼻子瞪眼睛的看着他,现在才意识到เ上了当似乎有些晚了。
原本复古风的别墅现在给人的感觉焕然一新,极尽奢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