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安冷哼一声,把她提起来压在门板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没说喜欢不喜欢,江灵看他这样子,至少是不讨厌。
好不容易摆脱陈止安。
晚饭时,陈老太太优雅地端起一碗燕窝莲子羹尝,嘁声交待江灵:“等会儿去看看你表姐,她病得不轻。”
江灵喊陈止安表哥,纪浅浅可不就是她表姐,虽然纪浅浅打死不认。
陈止安迈前两步,站在江嘉ล禾旁边,抬腿将马上要被拉出池的江灵一脚๐踢了下去,江灵一头栽进水里,陈止安用脚踩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咕噜咕噜”江灵在水中憋气,几近窒息——
别墅内。
江灵倚在桃花树下,一身火红的吊带短裙,下身一双包裹住大腿的黑长靴,肩头披着紫灰色狐狸毛皮草,齐腰的长发烫成波浪大卷,陶瓷白的面孔清纯中带了点欲,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浑身散发着十五岁少女不该有的风情。
江灵头痛欲裂,她掀开眼,第一眼见到的人竟是江嘉禾。
江灵懵懵地看着他。她的弟弟,死了很多年的弟弟怎么活过来了。
“贱人。喜欢疼的感觉”陈止安牙齿咬住江灵肉肉的耳垂,舌头进她敏感至极的洞口模仿的动作,被逼疯的少女发出阵阵呻吟。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手指用力捏她的,另一只手摁住阴蒂疯狂打转,舌头出入耳洞,全身上下,除了真正需要被进入的那个洞,其他每一处都被陈止安当作玩具,快要被玩坏了。
“说。”陈止安拾起置于一旁的皮带,像皮鞭一样卷起来抬起江灵的脸。
“你喜不喜欢”
江灵琥珀色的双眸呈出妖艳的赤红,用仰望天神般迷恋的眼神看着趾高气昂的陈止安,小嘴开阖,“我好喜欢。”
“表哥。”
“爱我好不好。我是你的。”
“江灵是你的。”
“呵。”陈止安一声浅笑,垂眼在她绯红的小脸上留下一个齿印。
“乖。”
“记住了。你是我的。”
“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这一场算不上的发生之前,江灵在陈止安的会长办公室跪了一下午。
原因无他。
江灵瞒着所有人参加杂志社的比赛并且获奖惹怒了这位陈家少爷。
即使她已经用自残的方式宣告悔过,陈止安依旧不肯放过她。
“江灵,就连你的命都是我的。你身体里流的每一滴血都写着我陈止安的名字,你他妈竟敢伤害自己来跟我谈条件”
“你知道我讨厌擅做主张、自作聪明的人。”陈止安坐在桌子上慵懒的翘起腿,怒极反笑嘲讽道。
不管江灵跪在地上如何求饶,他也是将她一脚踹开,不让她碰。
“表哥……”江灵伏在地上低声抽泣,软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发着抖,好不可怜。
“你知不知,我不过是不愿输给纪浅浅罢了。”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自言自语道。
“她是陈家的正牌大小姐,是你真正的表妹。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是不甘心,我嫉妒她,想要在比赛里赢过她,难道错了吗”
纪浅浅每一年生日都会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
儿时的江灵曾参加过一次。
盛大的派对中政商名流川流不息、纪浅浅的朋友们围绕着十几层的奶油蛋糕向她送去生日祝福,陈止安温柔地拍她的脑แ袋。
每个人都那么爱她、宠她。
像个真正的公主。
江灵羡慕的看着这一切,暗自期待着自己举办生日派对的那天。
然而,待到เ她和江嘉ล禾的生日。
除了老太太遣人送来一碗长寿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灵等了整整一个白日,一夜没合眼,也没等来一个蛋糕一根蜡烛一份祝福。
她只能枕在冰冷的床头抱紧怀里早已๐睡着的江嘉禾,流了一夜的泪。
“表哥——”
江灵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像被主ว人丢弃的流浪小猫儿,轻唤陈止安,“表哥,你记不记得那只莺歌。那是我八岁的生日你送给我的。”
“它叫丢丢。”
“我好喜欢它。”
那是江灵长那ว么大唯一收到的礼ึ物,陈止安说鹦鹉是最听人话的动物,他要江灵学着乖一点,听话一点。
即便是不怀好意的礼ึ物,八岁的江灵还是高兴的扑进十一岁的陈止安怀里。
丢丢五彩斑斓的羽毛扑腾了几下,尖声喊:“羞羞、羞羞。”
回忆云舒云卷。
江灵动了真情,入了戏,心碎地说:“我什么เ都没有。我也想要,但我就是没有。”
陈止安听了这番话似乎也有所触动。
踱步走来,俯身抱起江灵软绵绵的身体,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椅子上,什么เ也没说,只是吻她流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