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女儿，要给你空间嘛。你是个大人，爹地管不着妳。”“你恼我。你吃醋！”“我凭什么？”我的话语带苦涩。
“爹地，我错了，对不起你。这个假期原本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为ฦ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这是你的事，你的幸福由你自己决定。妳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我希望你们是认真。你打算怎样？”“他向我求婚。要我跟他到美国去。”“决定了吗？”“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เ办？”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是温热的。我的软心肠抵受不住，翻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๐，对她说。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å和满足。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แ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很难开口。说，女儿啊，你敢在爹地面前脱光光，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ๆ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า琴小阿姨别来拜年。”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แ？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ๆ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已๐经成为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的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烃。我想把女儿怎么เ看待，已经占有了她的肉体了。
出门旅行未尝不是好意，和敏儿两父女，离开香港，离开拥挤、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个ฐ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像对情侣一样，想做什么就什么。
但我想起素琴。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不用我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ใ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ถ晚装。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月了。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已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越来越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เ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混乱中ณ，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来吗？她几时来？
我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