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她垂着眼睛：“就，感觉有点……淫荡。”
“真是你啊。”那人戴副细金丝边的眼镜，文质彬彬的精英书卷气。他也往林清凯身上瞧了一眼：“交男朋友了这是？”
蒋灵脸红着，犹豫叫了声：“哥。”
等点好东西，刚转回身，同桌在角落里冲她招手：“这儿这儿这儿！”
蒋灵顺着一看，脚步僵了僵。
“想给我舔么？”
他拉着她的手去解裤ไ子拉链。蒋灵没好意思抬头，只低着眼睛。看到深色内裤被撑出粗硬的轮廓。顶端已经有了湿痕。
蒋灵生怕电话里的人会听见，抬了手去捂他的嘴。林清凯一笑，捉住她的手腕，回答那边：“行，这就过去。”
蒋灵倒是第一次知道，亲吻也会带起反应。总想让他吻得更深更重，不知不觉就骨软筋酥地流了些水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这样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对象是他。
林清凯笑：“爽得要死了么เ”
蒋灵特小声：“特别舒服。”
正耳尖发热，同桌用笔杆戳她胳ฑ膊，压低了声音：“外面！”
蒋灵抬头去看，自动避过一走廊的路人，撞上林清凯淡淡的一双眼睛。他倚在教室外的栏杆上，听几个ฐ外班男生说着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
这反应似乎让林清凯挺愉悦。
一碰就骚，不碰又会羞。
有天中午自习，正写数学作业写得昏昏欲睡，手机震了一下。是条短信，
蒋灵没敢存林清凯的名字，对着上面长长的号码，犹豫了十多分钟。那种禁忌的刺激感又在骨缝里漫开。她本能地觉得危险，可又隐隐想要更多。
林清凯显然也并不在意这个答案，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脖子往后滑，扶到后脑勺上，往裆下按。
蒋灵下意识要挣脱。
她呼吸一滞。
林清凯的手就这么เ贴到她心口的位置，停了会儿。
“跳很快。”他低声。
蒋灵脑袋蒙蒙的。她扯着他的手，没想好要说什么เ，就又睡着了。
再睁开眼，天已๐经大亮了。
窗帘还拉着，阳光从布料的缝隙里渗进来，满屋亮堂。
身边没人，静得空荡荡的。
蒋灵躺着反应半晌，拥着被子坐起来，迟钝地思考林清凯去哪儿了。
总不至于是走了吧……
几分钟后，房卡感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她才恍然。身子迅速就躺倒回去。
刚才脑แ子都没怎么转！这可好了，他都出去一趟了，她还光着！衣服都不知道穿！
她把自己捂严实了，紧紧ู闭上眼睛。
门被推开，又关上，咔哒一声。
脚๐步声由远至近。他带进一身初夏室外的清新空气。
似乎先去洗了个手，然后窗被打开了一点，打火机的声音，香烟的味道。
等些时，没再听到动静。蒋灵耐不住，偷偷睁眼往那边看了一下。
林清凯靠窗站着，指间的烟已经熄了。却是面朝这边的，眼神清和，正淡淡笼着她。
蒋灵心口猛地一颤。视线躲开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看着他唇角勾起来。
“醒了？”他问。
蒋灵下意识拉了拉被子，“嗯。”然后欲盖弥彰地伸手去摸手机，“几点了……”
“十点多。”林清凯答了，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饿么เ？”
蒋灵摇摇头：“还不饿。”
林清凯站在床边，看着她胳ฑ膊在床上一顿ู乱摸，笑了笑。从桌上把手机递给她。
屏幕上还是昨天回消息的界面，对话框里只打了俩字，还没发出去。
蒋灵一阵心虚，重又输好了，按发送。
那边很快回过来，手机响了声。
林清凯眉梢挑了挑，手从她被子里伸下去：“当我面就跟别的男生聊上了啊？”
“还是那个哥哥。”蒋灵缩着身子躲了躲，“跟我说补课的事儿，昨晚上忘回了么เ。”
林清凯嗯了一声，掌心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会儿，漫不经心找到乳肉。
蒋灵脸渐渐热了。
她一丝不挂的，他却衣裤完好，手指都带着几分户外的热闹气。
她隔着被子去按他的手，“别ี动了……”
“不要么。”林清凯瞧着她的神情，“奶头都翘起来了。”
“不要。”蒋灵轻声说，“还肿呢。”
林清凯眼神暗下来：“哪儿肿啊？”
他问得轻易，蒋灵却答不出来。光天化日的，窗子还开了一些，外面的人声格外清晰。羞耻感来得很汹涌ไ。
林清凯笑，手指探进腿间拨了两下，“这儿？”
“嗯。”蒋灵小声应。
腿间湿软，指尖一滑过去就想往下陷。
林清凯呼吸沉了沉，俯身碰她的耳垂，声线低抑，“叫我一声，我就听你的。”
蒋灵被他的气息带得耳根酥麻：“叫什么……”
“你想叫什么。”
蒋灵咬了咬下唇，环住他的肩膀。
衣服的布料贴在身上，有些凉。底下的肌肉却紧实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