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涨，硬得发疼，仿佛在那里面，藏了一个见不得光的魔鬼。
这迥然陌生的变化使他仓惶，又是害怕，那ว里却怎么都没办法压制下去。他的脸像发了高烧一样的烫，满脑子里又昏昏沉沉的，全是她一丝不挂着的样子。
男孩儿皱着眉，急急地去看她，确定她没受伤，却反过来像个大人似的带着对她苛责道，“我让你不要跑。你还跑。”
夕阳只剩了最后一道余晖，水杏垂着头，脸仍红着，却只盯着地上的麦草看。
方家小女儿在一旁้高兴地拍起手来，“太好啦！”
方夫子看着少年抬头，但见那一双机敏的眼睛里微带着恳切的笑意。
水杏把尘封两ä年多的针线活儿又拿了出来，该洗的洗，该晾的晾。
隔了一条竹篱笆，突然听见婴孩哭声，她转过头去，看见柳嫂家的媳妇翠芬正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小娃儿不住地哄着。
小满在地上死狗似的趴着，脑แ子嗡嗡作响，眼前漆黑一片，耳朵边只能迷迷糊糊听见铁成的声音，她挣扎的声音，还要想起来，仅剩的气力却连这也不能办到เ，他喘了两口气，竟是手肘撑地，生生地又朝那ว边挪了过去。
铁成按着她，好容易只扒剩了一件肚兜，他压到她身上，又去解自己的裤ไ子，谁晓得解到一半，两只脚突然被死死的拖住了。
男ç孩儿整个ฐ人都伏在她怀里，被他抱得太紧ู，她觉得连锁骨都被压迫得生疼，他也觉得硌，脸往下一些，又隔着亵衣压到了她的胸脯上。
明知道小满还小，她仍觉得异样，止不住的，又红了脸，试图把身体往后缩，却又被小满抱得更紧，男孩的语气里还带着理直气壮的苛责，“你别动啊，好不容易才暖起来。”
老于夫妇也出来了，大春嘿嘿傻笑着，拍着手嚷着“新娘子……”摇摇摆摆跟在他们身后。
刚从地上起来的她，身子又惧怕般地瑟缩起来。
但是，心里是想着把她当鬼，到底还是不及她，好像生了一对阴阳眼，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偷瞄她一眼。
然而，不管他瞄几次，水杏却是从没看过他一眼。
脑子是停摆了，人却已抢先一步上去拉开了那ว男人，声音里都是按耐不住的怒气，“欺负小孩和女人，算什么男人。”
那个名叫小满的男孩得了救，眼圈仍是红着，一动不动怒视着男人。
——明明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只能是个负累，明明他待她又那样坏。
他心里不是滋味，嘴里却偏“哼”了一声，不知好歹地说着，“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不讨厌你。”
水杏一怔，笑容僵在了脸上。
小满又恶声恶气嘟嚷一声，“看见你笑我就烦。”
他不睬她，也不看她，自顾自进了屋。
仍是冷，但是在她面前，他也不再拱肩缩背，刻意板着脸，挺直着身体。
水杏不恼不响，拾起来，拍了拍，默默放在了一边。
隔了几天，却看见小满一个人在踢毽子。
她也压抑地喘着，两颗奶头都被他吸得发红发肿地立着，身子也热，连前胸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块块绯红的潮晕，小满突然停下，身体绷紧了，皱着眉，在她手里一股股地射出来。
水杏没放开手，静静地等他射完，也不急着去洗手，只拿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脊ิ背，到他完全平复下来，才用嘴轻碰一下他的眉角，下了床去洗手。
等她再回到床上时，小满往往四仰八叉的早ຉ入了梦乡，她替他把薄被盖好，又将蚊帐掖好，这才躺下来，一颗心却仍是静不下来，整个人都被那一种从内至外的燥热拢着，只能够长久地听着屋外的虫鸣，一动不动盯着蚊帐的顶端，等心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才能入睡。
这一晚，却不知道为什么เ，一直过了很久ื，她的心也没能静下来，身上每一寸被小满亲过，舔过的地方都燥得慌，她惶惶着，不由自主颤抖着伸了手往那ว酸胀的腿间埋去，好像这样子，就能ม够止了那些不停泌出的水儿，抚平自己那ว颗燥热不堪的心似的。
水杏手刚触碰到那里，手背上却忽地被覆上了另一只手，她一惊，手一缩，头一侧，就对上了少年清亮的眼。
小满早没了一丝睡意，眼睛却朝下，盯着她腿间早已洇出了水渍的那一处。
她实在羞窘到了极点，只好将身子转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背对了他。
小满却极轻地就着这背对的姿势又抱住她，拿嘴唇轻轻地亲着她僵硬的脊背。
她仍挣着，快哭出来似的，他忽然轻轻问，“你是不是也难受？”
被这样一问，她的身子立刻脱了力似的软了下来，任着他极温柔地把她翻转过来，直到เ少年的手有些发颤着触碰到เ她那里，才堪堪回神，红透着脸本能地并了腿又朝后缩。
小满的脸也红，嘴上却理直气壮着，“我难受，你替我摸摸亲亲。你难受，我也可以摸摸你，亲亲你。”
她的脸更红，却终于不再动，只把头微微侧开，细密的眼睫轻抖着。
他又去解她的裤带，水杏察觉了，身子难免又一僵，脸上的红直烧到了耳朵根，却一动不动地任着他。
他屏了呼吸拉下她的裤子。
那最私隐的地方แ，并不多的耻毛已๐濡湿了大半，两ä片肉粉色的嫩肉欲露不露地藏在内里。
小满下意识地咽咽口水，更凑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