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半晌,我打破了沉默,但却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是嫉妒、气愤还是满足。

十余天来从没有射过精的鸡巴由于刚才一幕的刺激,依然昂首挺立。上头的负面

呵呵,你忘了徐哥好整以暇的点了一根烟,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我

说过你老婆很有被调教的潜质,她是喜欢暴露,喜欢被羞辱的。但是女人都有羞

那就是暴露。

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带来的是我和燕性生活的和谐和快乐。每次暴露,都刺๐激

和孕后的保养——护肤品、调整性内衣和体育锻炼的多管齐下。当然,想要保养

到位,还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来支撑。

我的肺腑。正要向下撤出脸,徐哥撤掉了向上的臂力,大手却加倍用起力来。在

燕一声长似一声的呻吟中,徐哥的声音也传进我的耳朵:小文,你看你老婆多

骚!刚被操完,这会又这么大声呻吟。你还不奖赏奖赏她,给她好好舔舔!

我本来一直在发呆,燕突然坐上来之ใ后又憋得有些气恼,可一听徐哥的说话,

心里和下体又来了一阵冲动。本来直挺挺的鸡巴又来了一阵明显的抬头动作,脸

部ຖ也有些充血,伸出舌头,向燕刚被操完的逼里舔去。

啊……嗯……刚刚ธ高潮过的燕又感受到了下体的刺๐激,呻吟声从短暂变

为悠长。屁股向上抬起,想要离开我舌头的势力范围。徐哥感受到了燕的用力意

图,忙把下巴架在燕的肩上,阻止燕向上闪躲。

有了徐哥的协助,我的舌头得以深深的插到เ燕的阴道里搅动。一种淫荡的味

道从舌尖传到我的脑แ海,又从脑แ海ร返回舌尖——我正在舔我老婆刚被其他男人操

过的逼,正在清理其他男人留在我老婆逼里的味道。经过徐哥到来之后几个回合

的心理较量,我的羞耻感已经大幅减退,刺激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大部ຖ分阵地。越

是想到燕被操的淫荡样子,舌头越是卖力的活动,直舔的燕淫声连连。

哦,老公……快……你舔的我不行了……啊……啊……你坏,以前都不…

…哦……不知道你这么会舔……啊

呵呵,狗的舌头都很会舔,你做我的母狗,让你老公给你做公狗好不好?

小骚货?徐哥放开了抓着燕乳房的双手,一边说话,一边迈上床,双腿跨在我

的身体两侧,长长的鸡巴正对着燕的脸。

好……嗯……要老公做小狗舔我……哦……

公狗在工作,母狗也๣不能光享受。快,给主人我吹吹!徐哥向前顶了顶

软软的鸡巴๒。

我和燕从来没有用过'吹'这个词,燕也没有搞太明白究竟,但还是顺从地

抬起脸,一边强忍呻吟,一边认真地对着徐哥的鸡巴根吹气。

徐哥哈哈大笑,探手伸向燕的颈后,抓着燕的头发,提着燕的脸凑到เ自己的

龟头边上:真是个ฐ又纯情又风骚的贱母狗!吹得意思就是让你给我口交,明白

了吗?抬起点来够着我的鸡巴๒舔!狗就要追着主人,也让你的公狗追着你舔!

燕被说得俏脸຀微红,屁股向上抬起,把嘴๨凑到徐哥的鸡巴前๩,一手扶着徐哥

的鸡巴,另一只手抱着徐哥的屁股,伸出香舌,卖力的舔弄起徐哥的鸡巴๒来。

我在燕的身下,已经被燕逼里的味道吸引的不能自拔。也๣不管徐哥都说了什

么,只知道用力的梗着脖子,抬起头,追着那吸引人的味道一直舔下去。可是燕

的屁股抬的有些高,我拼尽全力也够不到燕迷人的小穴,只能把舌头在燕的阴蒂

上打转,追寻些许残留的淫水。没想到,此时燕的阴蒂比小穴要敏感得多,我的

舌头刚刚触碰到小豆豆,燕的身体就是一阵痉挛。

啊……老公……好爽……不要停……唔~唔……

燕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徐哥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更加深入的含住自己的

鸡巴却打断了她的话。徐哥的鸡巴๒被燕吹得有些硬了,已经开始渐渐的挺立,燕

努力的动作,可是能吞入嘴里的部分却越来越少。慢慢的,从连根进入变成了只

能含进二分之一。徐哥偶尔一次的动作过大,燕都会被呛出口水和泪花。

我在此时已是强弩之ใ末,没有支撑的脖子逐渐酸痛僵硬。我尽量把舌头伸得

长一点,给自己也给燕找个最后的刺๐激。我的舌尖最后一次滑过燕阴蒂的时候,

燕也๣再坚持不住,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吐出嘴里的鸡巴,身体无຀力的向下,一

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彻底陷入了身下的席梦思,呼吸暂时停顿下来。燕

的小穴像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夹着我的舌尖,屁眼也一紧ู一松的伸缩。

在我徘徊在窒息的边缘时,眼前๩忽然一亮,燕的屁股渐渐去远。我睁眼看去,

徐哥已经靠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