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问一句,具有杀害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动机的人,除了木山夫妇以外还有别人吗?”
“没…没有吧…没有。”菊池结结吧吧地说。
走进科学博物馆,说明来意以后,接待室的姑娘领着他来到蝶类研究室,敲了敲门。
“请进!”里边的人说。
然而,团伙的头目a以前也跟木山秀之是一个班,那时候a就经常欺负木山秀之,见木山秀之跟自己领导的团伙一起玩儿,欺负他的行为逐步升级。
四月里,aທ团伙的成员开始让木山秀之跑腿儿,还戏弄他。有时候把一副圆形黑框眼镜强制性地戴在木山秀之脸上;有时候用马克笔给木山秀之画上黑胡子,还叫他在楼ä道里跳舞…
很可能是自杀。船田和乘务员们虽然没有把“自杀”这个词说出来,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都是这样想的。
难道说,这一男ç一女死在各自乘坐的列车上,到上野站停在同一个站台上,是偶然的?
“朱四一八号”的老乘务员查完六号车厢进入一等车厢七号车厢的时候,隔着车窗看见了刚刚进站的“山彦一九四号”“朱四一八号”和“山彦一九四”车辆组成基本相同“朱四一八号”的老乘务员所在的七号车厢正对着“山彦一九四号”的七号车厢。跟“朱四一八号”一样“山彦一九四号”的七号车厢也是一等车厢,里边的乘客也不多。
由于“朱四一八号”比“山彦一九四号”早ຉ四分钟进站“朱四一八号”上的乘客差不多都下了车。老乘务员因查票等工作多次来过一等车厢七号车厢,知道里边乘๖客不多,认为里边早就空空如也了,可抬头一看,在车厢后部的十三排aທ座上,还有一位女乘客把头靠在车窗上睡觉呢。
“就是自杀的那个孩子的父母吧?”
“是。”
“没有其他可疑的人了吗?新า线索呢?”
“不好说。孩子的母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父亲呢,非常强硬,都不可能轻易松口。不过,据这边的同行说,目前还没有其他人值得怀疑。”
“是吗?我也想到了。以后怎么办?”
“凡是跟事件有关的人都见一面,也许能ม发现新问题。”
“嗯。”“然后就是孩子父亲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夫妇二人都有不在犯罪现场证明吗?”
“孩子的母亲说,整天都待在家里,但是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主要问题在孩子父亲这边…”
“您的意思是说,他到เ别的地方去了?”
“是,去北海道了。”
“北海道?”
“对。他说他十八日为一桩买卖去北海道的札幌了,好像有证人。说在那边跟人见过面。”
“有证人?那…”
“问题是晚上。‘山彦一九四号’十九点整离开盛冈的时候和‘朱四一八号’二十点零六分离开新า泻的时候,那小子肯定不在札幌!我现在就要着手调查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要调查一下他有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对!先打电话问,必要时坐飞机去札幌!不用,请札幌警察署帮忙!”吉敷想起了札幌警察署的牛越佐武郎“总之,先在这条线索ิ上下工夫!”
“吉敷兄加油!我这就把资料员送过来的材料好好看一遍!”
“好好看!”
“然后,如果咱们主任同意的话,我想去新泻看看。木山秀之自杀以后,岩田à富美子带着儿子躲到เ新泻亲戚家去了,她那个ฐ欺负人的儿子现在肯定还在亲戚家里。”
“啊,有道理,有可能的话,你就过去一趟,那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不管怎么说,我先去找主任请示一下,交一份申请书,如果批准了,我明天下午就去新泻,到了那边我给您打电话。”
“好!就这样,拜托了!”
吉敷跟小谷通完话,立刻๑给札幌警察署打电话。提起刑警队的牛越佐武郎,吉敷胸中涌起怀念之情。一年半以前,盛冈发生了一起跟北海道有联系的令人痛苦的事件,那时候吉敷受到牛越很多关照ั。打那以后因为工作繁忙就没有见过面,现在要给牛越打电话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我是牛越,您是…”
听到牛越的声音,吉敷觉得这么长时间连个电å话都没给他打过,感到有些对不起牛越。
“牛越!我是东京警视厅的吉敷,好久不见了!”吉敷声音里充满怀念。
“啊,吉敷啊!”牛越说话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但从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突然接到吉敷的电å话他不免有些吃惊。
“牛越!身体还好吗?那ว次您帮了我那么大忙…”
“看您说的,您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您呢?您身体好吗?我还是老毛病,神经疼。”
“我身体倒是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中ณ村先生也好吧?”
“他也挺好。我现在在盛冈!”
“盛冈?您在盛冈干什么哪?”
“碰上叫我为ฦ难的事了。一有事就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那么客气干什么?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