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的意思不是真把黄毛给卖了。”燕醉风可不想再被熊婷婷喷口水了,忙道:“咱可以先把黄毛卖给他,然后叫黄毛伺机溜回来,这样钱咱拿到了,黄毛也还是咱的,你说这主意怎么样?嘿嘿!”
无耻啊!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燕醉风已经十六岁,身材远较一般同龄人高大,脸上更是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之ใ色,若不是五官实在过于年轻,别人还道他早ຉ已年过弱冠呢。
燕醉风跃上高枝,怔怔的望着漫天无穷无尽的金光,痴醉迷离,全然没有察觉其中ณ一道金光正向他飞来。
猝然之ใ下,燕醉风躲闪不及,被金光撞了个正着,巨大的惯性将他从树上带到地下,又贴着地面滑行了数丈,余力才尽消。
但若是被西门紫ใ嫣先得了手,其他人基本就只有看热闹的份了。
其实西门紫嫣的出现,已经迫使吴正道改变了计划,一箭双雕是不可能了,他只希望西门紫嫣率先挑的是银蟒蛇皇,因为ฦ自己้更中意的是金雕皇。
而金铃儿虽然年方十二,但是她从小就圣洁出尘,人见人爱,习成《普度众生诀》之ใ后,更显凡若仙,鹤立鸡群。
吴心飞是个色胚子,这在浮云城早ຉ已路人皆知,熊婷婷和金铃儿若是被他撞见,天知道会出什么เ意外,熊大山可不敢冒一丁点儿险。
无心大师和无为大师忙随声附和,只有此间辈分最高的大德长老空性大师从始至终一言未。
无念大师神秘的一笑,又闭上了双眼,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样。
燕醉风除了头两年打猎会带回点小伤外,后来都是完好无缺的回来,有时候金铃儿甚至希望他受那么เ一点点伤,自己้就能为风哥哥疗伤了。
但是金铃儿很快便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她才不希望风哥哥真的受伤,心里实在是矛盾极了。
边漠寒将《灭穹八式》传予燕醉风,看来并不妥当。往往美好的愿望带来的总是残酷的现实,关于《灭穹八式》,燕醉风怕是要让边漠寒失望了。
这三年对金铃儿而言无疑是难熬的,风哥哥不再有那么多新奇的故事讲给自己้听了,也不再会带着自己爬乳椰树掏鸟窝了,更不会悄悄潜入婷婷姐家翻箱倒柜给自己偷肉干吃了。
燕醉风再也不会带着金铃儿到เ处乱跑,惹是生非了,搞得熊婷婷很不习惯,因为几个月来都没有人与自己唱反调,仿佛生活也少了八分乐趣。
金铃儿收到燕醉风给她的洛神之刃,只兴奋了几天,就变得闷闷不乐,因为她现自己้的风哥哥不似以往那般疼自己了,觉得甚是委屈。
从千变魔王的话中ณ,燕醉风听出来,他显然是受了重伤,而且追杀他的人也不止他和金铃儿遇到เ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两ä个ฐ。
燕醉风表面上强作镇定,心里却似有数百只老鼠在凿洞般七上八下,千变魔王,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ฐ善类。
这里没有勾心斗ç角,没有尔虞我诈,更没有江湖险恶,有的只是人们最渴望的自由,最难得的微笑,最古老的情怀。
当然,还有最捣蛋的燕醉风,和最可爱的金铃儿。
“好,奶奶抱,呵呵!自从风儿能下地跑之后,再也没让奶奶抱过了,宝宝真乖。”奶奶眉开眼笑道。
小女孩一双稚臂紧紧ู的环住奶奶的脖子,脸蛋贴在奶奶肩膀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ฦ小女孩和燕醉风一样,是这个屋子的小主ว人呢。
有时候,可以做那井底之蛙,堂而皇之的坐井观天,未必便是一种悲哀,反而是一种幸福!
无知兴许是福不是祸!
青年莫约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精致,衣着光鲜亮丽ษ,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意,手中ณ摇着一把镶金折扇,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在下萧柏敛,这位兄台相貌堂堂,一看便知非是俗人,不知可否告知名姓?”青年非常客气的向燕醉风作了个ฐ揖,自报家门道,倒把燕醉风弄得很不好意思。
“扑哧!”熊婷婷苦忍着爆笑的冲动,匆忙别过头去。
萧柏敛,小白脸,还真是贴切。
“大哥,你干嘛ใ对他这般客气?”小皇帝很是不悦,指使身后的一群家仆道:“将这厮狠狠揍一顿,居然敢骗朕,真是岂有此理!”
感情这小家伙不仅过家家时称孤道寡,面对家仆时也是同一德性,只是在自己大哥面前稍稍收敛,果真调皮得紧ู。
众家仆不敢妄动,俱都望向了萧柏敛,看来此间他才是正主,而非小皇帝。
“这是小弟萧龙,顽ื皮得紧,几位莫怪。”萧柏敛将小皇帝拽到เ了身后,依然客客气气的道。
“客气了,在下燕醉风,大燕国的燕,醉卧清风。”燕醉风亦是强忍笑意,习惯性的介绍自己道。
“幸会!幸会!”萧柏敛转向二女道:“两ä位姑娘呢,可否告知芳名?”
燕醉风瞧了瞧二女,立刻心有所悟,心道原来如此,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一个大男人,说话文绉绉的,你累็不累啊?”熊婷婷做头晕状道。
“呵呵!姑娘说的是。”萧柏敛本有些尴尬,被熊婷婷一瞪,立时心猿意马。
“大哥……”小皇帝萧龙刚ธ一张嘴,便被萧柏敛捂住了嘴巴。
“婷婷,醉风,铃儿,终于找到你们了。”
远处,熊大山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