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仔细听了听听筒，感觉确实是对方挂断了电话，便哈哈大笑起来。还没等老马完全笑完，电话又响起。老马一把抓起电å话。
“你好。”电å话那么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有点暧昧。老马开门见山的问：“多少钱？”
“要不这样，”老陶说，“您先投这部戏，这位小姐呢，也别ี上了，我们还有下一部ຖ，是写人的。绝对把你放在显赫的位置，绝对的级女一号，所以的演员都当她的绿叶，都用仰视的目光看着你。保证你又火又红，红的紫。怎么样？”
“不行。”胖子说，“我不能等那么长时间，再等她就老了。”
“别当着外人表扬人家嘛！”女子做要命的害羞状，老马和老陶同时想把早上吃的油条豆浆呕吐出来，幸好及时地克制住了。
“真是小鸟伊人！”瘦男人继续笑着说，“缘分，缘分。”
“一杯。”老马头也不抬的看着菜单上的各种菜肴，服务员应声离开。老马放下菜单，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玻璃外的景色，然后开始给老陶拨电å话。闭上眼睛冲着话筒说：“陶老，我已๐经胜利到เ达延安了，备好酒菜等你部来会师呢？什么时候能到啊？”
“在人民大学门口堵着呢，你先点着，我们马上到เ。”老陶在电话里说，“是‘上海人家’吧？”
“还是不好听。”
“我爱你，我爱你……”老袁麻木的快重复着，“我爱你……”老袁说着说着眼皮开始朝一块合，头也朝郭梅的肩膀靠过去，“可以了吧。”
“那是，”老袁从洗手间走出来，“真大，洗手间都那ว么辽阔！一望无际。”
“你也可以炒的，”老陶说，“付要不了多少钱。”
“你借我点吧，”宋霞对老薛说。
“我不是申明了么？”老薛说，“我这是轻装上阵。要跟帝国主义作最后一搏么。我也没了。”
“那你就写不真不假的。”
“真实的胡编乱造么？”
“要不给你换一杯吧，”服务员友好地说，“行吗？”
“快去快回。”老马说，“我等着凉水冰一下舌头呢。要是真残了，我可要懒โ着你们饭店。”
服务员赶紧ู端着杯子走开。
“你真缺德！”孙小惠说，“尽耍人家无知女孩。”
“就是，”老袁也跟着说，“他再努力努力就能称得上国家一级混蛋了。真该五体投地地佩服你一下，你是怎么把自己锻炼成这种说谎面不改色的无耻本领的？”
“其实这都是跟老袁学的皮毛而已，”老马说，“他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拿过说谎大赛的冠军而名躁一时呢。”
郭梅立即把目光投到老袁身上，老袁立即对郭梅解释：“你信么？”
“信。干吗不信？”郭梅说，孙小惠对老马：“一丘之貉。”
“嘿，”老马说，“还不是因为ฦ你的马失前蹄，要不我才不撒谎呢。你知道撒谎多费脑细胞呀！”
孙小惠立即红了脸，不说话，眼睛瞪着老马。
“说什么เ呢？”老袁问老马，“什么马失前蹄？朗朗乾坤，不许说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