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回过神儿，忙不迭地看向别处。不一会儿几个小丫鬟进来献了茶，二人各自呷了一口，才算稍解了几分尴尬。
“说罢，一大清早的，到底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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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头没脑แ的说出来，冯益倒不知从哪问起，愣了半晌才道：“这太后虽说小病不断，可总也不是什么急症大碍。好好的，怎么เ就想起来交代后事了呢？”
“母后前几日心头忽有所感，求了云安师太给算了寿数师太说，不出今年，便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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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静善迟缓地把头转向静德，“你回去吧。”
“静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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