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祖父确实饿了,也不知道是我祖父的嘴大,竟一嘴囫囵吞下一个馒头,三嚼两嚼就咽下去了。
五台高人一边陪着我祖父进餐,一边与我祖父谈起话来。
有的死尸已经腐烂,变成了一副可怕的骷髅;有的死尸好象风干了一样,虽然鲜艳的寿衣色泽不减,但却变成了一副蜡像似的僵尸;有的死尸失去了人的模样,竟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奇兽异物;
真是姿态各异,千奇百怪。
那如同萤火虫一样的香烛头,亮着微弱的红光,显得这漆黑的夜空更加沉寂和幽静。
这个幽灵般的身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祖父吞下的小白虎,其实是我祖父灵魂的化身。
这一次,五台高人再也不怕那白虎逃跑了。
人们一个ฐ个拿上家伙,来到钱县令所在的地方。
罗锅老人由á他儿子搀扶着,忍受着皮鞭抽打的疼痛,也和大伙一样,掂着家伙赶快过来。
三个骑马的人越来越近了。
过了一会儿,三个ฐ骑马人来到山坡前,栓好了马,拿着马鞭向山坡上走来。
不一会儿,只听“呜——!”地一声长鸣,如同一阵大风刮来,那只白虎在五台高人的驱赶下,腾空而去。
顷刻,无踪无影。
躺在床上的我曾祖母和我祖母听到蹦跳声,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马上把头盖得更严禁了。
我曾祖父好不容易把这只老鼠赶出了裤ไ裆,仍旧ງ蹲在门后,隔着门缝继续观看起来。我曾祖父要看那五台高人如何让我祖父那具死尸随他而去。
我曾祖父一向是个好心肠人,并不完全是因为看见了道人心里有所求,才这样做的。
“谢谢施主!善哉!善哉!”道人说着,双手接过我曾祖父端来的那碗温汤。
我祖父是清朝光绪末年的落第秀才,是我曾祖父的独生子,有着传奇的人生经历。
我祖父寿终正寝的时候,如果算上润年的话,就算是一百岁了。那时候,我已经七岁了。
师徒二人,一个耐心细致讲授,一个正襟危坐,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