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岳玲五一节不出去玩吗?”肖芸笑着问道。
“当然!我们约好了去泰山!”自从肖芸主动帮助我们作弊之后,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也乐意跟她聊天了。
“我听说,爱尔兰实行的是期限婚姻。”
“期限婚姻?”
“胆小鬼!”黎雪哼了一声,爬上了中铺。
出门之前,我和岳玲通了电话,得知她将和我同一天抵达,到达时间刚好比我晚一个小时。于是,我们约定在火车站不见不散。而有了这个约定后,我算是浪费了卧铺票,因为我心里总是暗涌着无比的兴奋,怎么เ也平静不下来。
与僵而不死的简金告别之后,我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同行的还有五个老乡,其中ณ也包括了朱花。上了火车,短暂的兴奋消失之后,我盯上了朱花胸前挂着的照相机。
“有胶卷吗?”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还有两ä天复习时间呢,赶紧准备吧!”老冒站起身来,问道,“你们去教室吗?”
没有人回答。
而岳玲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要求我也要对她“横抱”一下!
千年等一回!
我很怀疑这个传言的真实性,总认为这只是学校散布的一个ฐ善意的谎言,目的就是让学生们不要靠近那ว里,以免影响真正的爆破试验。
出乎我意料的是,岳玲也不相信那个ฐ传言,毫无顾忌地跟我来到了这个禁地。
“那不行!太便宜你俩了!明天是老冒生日,晚上你俩负责买二十九张电影票,以老冒的名义แ请全班同学看电å影!”简金兴奋地挥了挥右手,黑暗中,那手掌看起来更像是一把刀!
“你们确定?”我和郭欢同时把头转向老冒。
“我们是这里的学生,您看,我们都戴着校徽呢!”大伙儿纷纷挺直身子,让胸ถ前的校徽在窗户口透出的灯光照耀下反射出小小的亮点。
“哎,我刚ธ躺下没多久,又被你们吵醒,你们这些孩子啊!都把学生证拿出来,登记一下,我这就给你们开门。”大爷摇着头,拿出一本登记册放在窗台上,转身出了房间,缩着身子走到เ小铁门前掏出了钥匙。
“岳玲!你也在这儿啊!啊?怎么是你?你们……”这句话是从突然出现的林芝口中蹦出来的,中间的两个问号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你们……”这次是郭欢的声音,他的眼光停留在我和岳玲紧握着的一双手上,他脸上只要有皮的地方全都绽放开来!
“是你啊!这么巧?”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走到她跟前。
“是很巧!你没去看晚会吗?听林芝说你不是有票吗?”岳玲的眼神里透露出极度的不信任。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情呢……喏,这哥们儿可以陪你去!”郭欢指着刚进门的老冒说道。
老冒听说是要跟两个ฐ女生同去打羽毛球后,耸了耸肩走到自己้的床边,将我那本英语书啪地一声扔到เ桌上,盯着我说:“怪不得你小子下午没心思背单词,原来是惦记着这事儿呢!我基本上就没怎么拿过羽毛球拍,所以不会在女生面前献丑,这个福啊,还是你自己去消受吧!”
“我看不象!”我摇了摇头,“那个男ç生好像是从外地来找她的。”
这次郭欢似乎有点懂我的意思了,他伸着脖子盯着我数秒钟,把我盯得浑身毛!
大约一分半钟之后,岳玲走了出来。远远地,我看见她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竟然冲上前去挥出粉拳搁在那位小帅哥的肩上!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