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颖出差回来的第二天,为了给她接风洗尘,我们准备下班后大吃一顿。谁想到我们
两个下班前都现还要加班,于是只好改成晚一点一起去喝啤酒。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
到了黄庄的罗杰斯。
屋里早已经点上了蜡烛,一位女歌手正在演唱林忆莲的歌。
我们被安排在靠近走道的一张桌子。我坐的那边,椅子是连成一排的,可能是因为ฦ这样,
我们的桌子和旁边的桌子之间基本没什么距离。那ว里坐着两ä对男女,从我们近来开始,他
们就一直处于半疯癫状态,我怀疑ທ他们全部都喝高了。
接下来生的事情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和心颖正在等着我们点的东西,突然一个ฐ白色的纸球飞落到我们桌上,把我们吓了一跳
。
“对不起。”坐在我们旁้边那桌的一个男的说,同时欠身把纸球拿了回去。
而那桌其他的人则嗤嗤地压低了声音笑着。
我和心颖立刻从惊诧变的有些愤怒。
“什么เ嘛!”心颖抗议着。
大约五分钟以后,事件又重演了。
其后的半个小时里,那该死的纸球又飞过来两次。我和心颖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寻
开心。
“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心颖说。
“不要再过来……”我说,并且琢磨如果它再飞过来我该如何应付,才能出尽我胸中的恶
气。
还没等我想好,纸球又落在我们桌上了。
虽然我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它,可我仍然以最敏捷的动作赶在它疯癫无聊的主人之前把它
捏在了手里。
那ว个扑了个空的人依旧ງ欠着身子,虽然我没有侧过头来看他的表情,可是从他的姿势我知
道他还不太明白生了什么呢。
趁他还没开口要回他们的小玩具,我用力把纸球扔到了远处的座位下面,然后继续喝酒。
我看见心颖在对我微笑。
如果让她先抓到球,我敢说她一定会把纸球扔到那人的脸上去。
因为,那ว时侯我们也有点喝多了。
“哎……”那桌有人说。
这一声叫喊,全面触动了我和心颖的愤怒。
我们好象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似的,齐刷็刷地挺直身子,把头转向邻๑桌的那ว两对无聊的白
痴,并且满脸愤慨地对他们怒目而视。
而那四个人也正用带着些诧异的困惑的目光望向我们,看来他们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เ错
,反而对我们的行为有些不解。并且,我想他们正在考虑该不该原谅我们无理的行为ฦ。
正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ฐ人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们都愣着干吗呢?”那ว人问,然后坐到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这时,心颖狠狠踢了我一脚๐,使我不得不把头扭回来看她生了什么เ。
半秒钟之前还横眉立目的心颖,现在正和颜悦色地冲我眨眼睛。
我猜想她可能突然现她的老板或者经理什么的也在这儿。于是我也只好收起凶象,并且
左顾右盼,想看看是什么เ人有如此的震慑力。
答案就是刚刚坐下的那ว个人,他竟然就是心颖一见钟็情的对象!
心颖此时正不知所措地四处乱ກ看,好象在专心追踪一只围着她飞的苍蝇。
我突然决定为ฦ心颖作点什么,这可是一个机会呀。
于是我假装ณ没有拿稳杯子,把一些啤酒泼到了他身上。做到这一点太容易了,因为我们坐
的实在太近了。
“哎呀!”我生怕他没能现自己的袖子湿了一小片,于是叫了起来“对不起,不是故意
的。”
他吓了一跳,心颖也是。
“没事。”他检查了一下他的袖子然后说,甚至还友好地向我点了点头,并指着地上对我
说:“是您的提包吧?”。
没事?看来他对这件衬衫不怎么เ珍惜。
我气哼哼地捡起提包,感觉有点丢脸,还有点遗憾。他为什么不揪着我让我赔呢?那样的
话我就立刻把心颖的职务、工作单位、住址、电å话、邮政编码什么的一股脑写给他,以此
表示对弄脏他的衬衫这事儿负责到底。不过他要是真那样,也未免太小气了。
“你干什么?!”心颖小声质问我。
“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我说。
“哈哈,现在怎么样呢?你的行动失败了,我真替你惋惜。”
“是呀,最惋惜的人就是你了。”
这时,服务小姐过来了,手里拿着些纸条。
“请您在这上面写上您的名字,我们23点之后要进行抽奖。”小姐给我们两张纸条。
我突然觉得可以借此机会知道他到底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