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时一怔,干脆闭上嘴,默默地看着他演去。
只见他又转头看向礼老爷子和司夜铭,“爸,我们筱筱也确实是不太懂规矩,但是您放心,接下来我一定好好教导,让她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迷迷糊糊的夏筱时觉得身上十分不对劲,睁开眼睛往床单上一摸,看到一手触目惊心的鲜ຒ红。
流产了?
司夜铭微愣,这么突然的,是怎么了?
房门口看着的查理正在猛烈地朝着他做手势,眉毛眼睛挤在一块,比司夜铭还心急。
夏筱时觉得这一夜睡得好生舒服,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搭在司夜铭的胸ถ口,小腿好像也……
脸上滚烫滚烫的,夏筱时很是慌乱,怎么莫名其妙的她就变成了这样?
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เ别人欺负?
眼角一撇,旁边正入戏的礼家人纷纷僵住,只觉得一股子寒意无声无息爬到了他们的头:“是!是!补偿,一定补偿!”
礼子骁冷笑一声,完全不为所动:“呵,自己找医生去,我没空!”
虽然不知道司夜铭为什么没有追究,也就是关于他的贴身衣物出现在夏筱时的行李袋里的事。可是轮到自己的亲人却做出这种事,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第一让他心寒,第二让他丢人!
就是无力的感觉。
无力生气,无力反抗,也无力改变。
查理一怔,四处看了看:“当然,一切的监听设备都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逃脱,不论是摆设和家具也统统都检查过安全性。”
“香薰呢?”
“敢说我的女人**贱?江湖骗子?勾引?”
司夜铭确实什么都听到了,只不过相比之下还是夏筱时来的重要,才会这时候再去找她们麻烦。
夏筱时真心觉得在礼家无语的时候已经够多了!
起身抓起枕头重重往床上一砸,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回首望着司夜铭,夏筱时冷漠至极:“你满意了?”
“我满意什么?”
“这么脏的水杯,也拿来给我用?”
得,大少爷得罪不起,她忍!
“妈,你快来看看呀!礼子骁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外面乱玩女人都找上门来了!”
礼太太一脸不耐地走向前,拉开钱包掏出一叠红页子放在夏筱时手上,“够了吧?走吧走吧。”
夏筱时用力挣脱一点,眼神慌乱:“你个色狼,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
凌蓝收回手,带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容,“夜铭,最近这么辛苦,收购的事情也到了最后阶段。我家老爷子最近刚建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庄园,不如去逛逛吧。”
“叫我老板。”
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几乎是所有人,站在他面前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也一点都不纯粹。可夏筱时独独很有生机,有血有肉有情绪有思想,最重要的,是她的人格比较独立,有欲望有需求,但那些都不会让他反感。
几个放轻了许多的脚步声忽然响起,正是女管家带着佣人弯腰站在司夜铭面前。
司夜铭微微转身看过去,没有再理会夏筱时。
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这让夏筱时羞愤难当,咬紧ู了嘴唇不愿让自己出声,怒瞪着额头上带着淡淡血迹,脸上一副得意样子的司夜铭。
司夜铭邪魅地笑笑,就算一副忠贞烈女的样子,现在还不是在他身下娇喘?
苏小暖?
夏筱时的眼中渐渐积起一层水雾,她很想说话,可是喉咙又干又哑,手脚也被人缚住,无法为ฦ自己争取更多的自由。还有,她很肯定,自己被下药了。
夏筱时的视线瞥向一边,别提了?
他说的倒是轻松!
“你乖一些,早点养好身体,孩子很快就会有,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泪水决堤!
夏筱时被司夜铭的这句话刺激地几乎崩溃,到现在了,他居然还想着要她的孩子?
“为什么เ?哼……你为什么,非要,要我的孩子?”由于气息不稳,夏筱时连说话都说不大清楚。
司夜铭低低的笑起来,伸手替她抹去泪水,“因为ฦ你是最好的人选。”
“什么意思……”
不愿再让夏筱时追问,司夜铭难忍地将夏筱时重新压在身下,用炽烈的吻堵住她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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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堕胎药的关系,一下子身体虚的厉害。等到夏筱时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刚一动,就被拉进了一个霸道又温暖的怀里。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司夜铭让夏筱时趴在自己的胸前抱紧了些,说道:“不久,也就十来个小时。”
“十来个小时还算不久?”夏筱时缓缓挣脱开温暖的怀抱,不愿再在里面多做停留:“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有我在,你有什么เ好担心的?”司夜铭嗤笑:“也就是你身体虚,吃的药也都含有助眠的成分。”
夏筱时皱起眉头,她记得这几天都没有吃药才对,“吃药?我什么时候吃了药?”
司夜铭望着夏筱时凉唇一勾:“你有办法吃下堕胎药,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下应该吃的药。”
比如说她的饮食里么?
心底一凉,夏筱时自嘲似的笑了笑,也对,像司夜铭这种人,无所不用其极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