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修准时开车来接她,就等在街口。
培训机构暑期班转型,不再接收住宿生,宿舍楼撤掉后,仓库里堆满废旧ງ的被褥、杂物。
不过今天,陆时言身为东道主ว,是出乎寻常的热情。
他弓腰给许凝拎了拖鞋出来,帮她换上。
一排b52轰炸机已经摆好。
陆时言没有拒绝,沉默着,一杯连着一杯,在起哄声和叫好声中ณ把酒都喝了。
“要么,你去找庄修,以后我也不用跟个傻逼一样,天天守在你家门口等;要么เ,现在就跟我走。”
他攥紧了许凝的手腕。
陆时言是个喜欢主导又很有主见的人,很快就点好了单。
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了。
“我好像很喜欢,你叫得我都硬了……”
臭小子,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脸红。
庄修说话的语气都放轻松了,带着讥嘲,“哦,你不敢让他知道。”
陆时言攥起拳头。
许凝唇角忍不住弯了些弧度,又很快抿去。
“我想操你。”
陆家在榕城很有声望。
熟悉陆家的人都知道,陆百川做生意讲诚讲信,混得风生水起,唯一令他头疼不已的就是他的儿子,那位传说中ณ的“太子爷”陆时言。
“……”
“……我没学会怎么算鸡兔同笼。”
他从电视柜里翻出家用游戏机,连上屏幕,拿着手柄坐到沙发上,调出游戏存档,开始打塞尔达。
“怎么还在雷兽山……”
许凝从他话里听到了控诉和委屈。
可他的动作远不是他言语中ณ的那般弱势。
她摇摇头,什么也不要想,换上长衣长裤,绑着头发走出去,到次卧的柜子里取来新的床单和被套。
棉质的纯黑色,铺上,整个屋子都暗了好多。
许凝的手机屏幕亮了,振动声听着厌烦,陆时言去看,许凝很快按掉电å话。
陆时言心知肚明,他知道这个点,能ม给许凝打电话的是谁。
陆时言:“你知道我怎么想?”
“……”
“知道你还让他抱你,”他咬了一口许凝的唇,判ศ道,“罪加一等。”
这不无理取闹么。
“就偷听到没有好结果?”许凝抚摸上他的腰。
还有一句。
我还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陆时言的眼睛比脸更红,捉住许凝的手,十指交扣,按在头顶ะ上方。
隔着衣裙,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两人从沙发一路缠绵到เ浴室。
许凝两条长腿缠紧他的腰。陆时言托住她,抵在墙壁上,手指几乎没入她雪白馥软的臀,野蛮地顶撞。
许凝经水浸过的肌肤潮湿白滑,透着莹莹粉色。
陆时言吻上去,如同渴极了的小鹿在饮水,贪婪又轻巧ู。
婉转呻吟被他的唇缄在喉咙里,经受不住他次次尽根没入的操弄,低低呜咽起来,乌ไ黑密长的眼睫都湿透了,像是在哭。
更湿的,还有不断缠吞陆时言的私处,泥泞得一塌糊涂。
精狠的抽插,一下将许凝逼上顶端。许凝仰起后颈,懵了神一样吟叫出声,陆时言见状,肉棒在紧ู致滚烫的花穴当中疯狂捣进,狠往她最敏感处搅弄。
许凝蜷紧脚尖,高潮不休,抓着陆时言的手臂,闭着眼泣声乱ກ叫。
直到陆时言也沉下剧烈的呼吸,从她体内释放。
许凝在他怀里精疲力尽地颤抖着,陆时言低头吮在她耸如雪峰的胸脯上,吻痕点点,几乎刺目。
许凝身体内外都是他的痕迹,像雄性宣示着占有。
到了傍晚,浓云褪去,蜷缩在天际头,经夕阳煅烧,瑰丽ษ的霞光透射进来。
许凝只穿了一件白色棉质衬衫,曲着一条腿,秀致白皙,像是卧在椅子里。
她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烟雾模糊着霞光,侧脸有些看不清了,只有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唇形,长长的眼睫在晚风中微颤,被框在盈满余晖的窗户里,是精美的剪影。
陆时言杵着下巴看她,“你在做什么?”
“工作。”
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英文合同,她做翻译。
在桌子上,有个笔记本。笔记本下压着白色长条,字迹小又密,是长长的医疗费用单。
笔记本用来记账,是许凝从小养成的习惯,长大后也没能ม改掉。
费用单是最近的支出。
陆时言问:“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么?”
许凝将烟掐了,没有回头,就低低“恩”了一声。
陆时言又说:“那我养你。”
许凝笑起来,“还不是时候,在大学也要好好学习,等当上大律师,我让你养我。”
“现在也能赚钱。不是陆百川ษ的。”
“不用你赚钱。”许凝看他没完没了,白白的脚๐尖往外荡了一荡,“去,把客厅和浴室扫了。拖把在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