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下意识“啊”了一声，腰反弓起来，想躲开陆时言的手。
“喜欢这样？”陆时言观察她的反应，好奇地问。
他说：“我给过你警告，陆时言，别不当真。”
陆时言嗤笑，“不当真，你又能ม怎么样？”
许凝听见他轻笑一声。
情绪不加掩饰，得意极了，仿佛在说：看看，许凝，你就是离不开我。
许凝知道郑丽英是离不开她，想让她在榕ษ城家里安定下来。
她不再说话，就像当年许远望离开一样，许凝不是绊倒就不再起来的人，她看得开。
庄修还跟着她，“凝凝，对不起。”
“……”
陆时言看到门口男士灰色拖鞋，不是他的。
许凝见他停在门口，眼里迷惑。
许凝皱眉，按住他的手，“你别任性。”
“许凝……”陆时言低头凝视她，“不是我来招惹你的，对不对？是你先对我好的，三年，许凝，你对我好了三年……”
吹风机在嗡嗡乱ກ响。许凝进房换睡衣。
许凝有令人惊艳又舒服的长相，光滑细腻的肌肤，裙下的身条纤细，前凸后翘。
翻了好几遍，找不到เ火机，许凝就问陆时言：“看见打火机了么？”
她瞳仁乌黑深秀，已不沾情欲。
陆时言执意要上车。
“我都说了，不用！”许凝心急，莫名其妙来了火，跨进驾驶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陆时言敲了半天车窗，许凝始终不开，气得他砸了几拳，“许凝！我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เ不能跟我说！？”
她狠按了几下喇叭，轻踩油门。陆时言没办法，只能让开。
车渐渐驶离。
许凝看着后视镜里陆时言的身影，等他完全消失，才移开视线。
她一只手去摸烟。
没找到，许凝气得捶了一下方向盘，不够发泄，又连砸了好几下，砸到眼泪出来才停。
她一个人在车里，崩溃地大哭。
不一会儿，有人打电话进来。
许凝仰仰头，把眼泪憋回去，戴上蓝牙耳机，点了接听。
“是……我在路上，开车，马上就到เ……”
“……”
许凝没憋住，又哭出一嗓子，可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好，好，我不着急。”
她按照对方的话，将车缓缓停到路边。
“……”
许凝捂了一阵儿额头，两三下擦干净眼泪，换到手机接听，“谢谢你，庄修。”
对方แ温和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
庄修拿着电å话，因为没戴眼镜，他轻眯起眼，正隔着玻璃窗户，看着昏迷不醒的郑丽ษ英。
“你慢慢过来，开车小心一点。”
“好。”
“对了，凝凝……”
“你说。”
“明天晚上能不能去我家吃饭？我妈搓麻将，三缺一，天天念叨你去给她喂牌。爸刚来病房看郑阿姨，也有问起你。”
许凝沉默了几秒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