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没人理会,没人安慰,没人守护。我,孤独如残月,孱弱如枯草。
忽然有一天,他站在满天锈下,笑得温柔迤逦,向我伸出手:小泽,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刹那ว的心动,却在下一秒结成寒冰。谁都行,只有他不行。白星月,大娘唯一的儿子,只配得到我的仇恨。
从此,我多了一个面具哥哥,生活似有交集,又似平行。除了城中的重要场合,我与他几乎ๆ不碰面,读书、练武、用饭都是分开进行,直到五年后那ว个辗转难眠的仲夏苦夜,心便再难将息。
那晚月影婆娑,流萤点点,我摇着团扇,坐在小亭里纳凉,然而仲夏无风,苦热难当,便撇下一帮丫环侍卫,独自踱到เ园中荷塘边。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苹。夜色下的荷塘格外飘逸出尘,我心头一热,上了岸边小船,解缆、提桨,向塘心划去。
回到房间时,门竟是虚掩着的,心没由来的一窒,快步推门而入,除了凌乱的被褥,哪还有夜玄玉的身影
头挨了一闷棍,双耳嗡嗡作响。他走了,不告而别。大夫不是说,他不能移动吗他不想活了吗
“你就是那位神秘的朋友”我疑惑地望着他。
“嗯。”他点头。
他拉住我的手,说:“鸿儿,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信我,好吗”
我抽出手,歪头看他:“你我素未相识,何出此言”
夜隐瞪了我一眼,揽过夜流裳,道:“我下有兄弟可以继承城主之位,玄玉呢阿潜就他一根独苗,火炎重任全在他一人肩上,怎能跟着你瞎胡闹”
夜流裳๙推开夜隐,微怒道:“夜隐,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初你没有兄弟可以继位,就不会来找我,对吗你当初对我说过什么你想跟我牵绊一生,愿意抛弃俗事繁华,这是爱的诚意。”